陸浩擒住了老鼠,按一般人,一定會給他點苦頭吃,但陸浩沒有這樣做,而是輕輕的放開了手,就連老鼠也沒有想到陸浩會這樣做。與其說老鼠敗在陸浩的武功上,還不如說是敗在陸浩的大度上。老鼠覺得是自己小看了這個年青人,他蠻以爲,陸浩只不過是憑着自己一表人材的外貌,博得李麗麗的歡心,才讓他坐這個位子的,一過招才知,這個年青人很不簡單。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老鼠喝住了還要往上撲的兩個手下,對陸浩一抱拳,朗聲說道:“老鼠不才,有眼不識泰山,剛纔多有得罪,還請亮解。從今往後,老鼠的三十多號人,全聽你的吩咐。今天的事,是我們壞了規距,你看着辦,老鼠決無二話”
“好!痛快,不虧是江湖上混的,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那今天的事全當沒有發生,以後大家按規矩辦事就行”陸浩回了一揖,很有禮數的說道,其實陸浩想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沒有不透風的牆,陸浩挫敗老鼠的事,很快在帝豪傳開了,新來的幾撥人,他們的老大都悄悄的找陸浩談過,話說的很到位,就是說在帝豪他們只聽一個人的,那就是陸浩。
不知不覺中,陸浩的地位慢慢的就在這些人心目中樹立起來了。他在摸索中才知道,對於這些混江湖的人,要想讓他們聽他的,一味的打壓也不是最好的辦法,恩威並用,纔是最管用的一招。其實在好多事的處理中,他都違背了李麗麗給他訂的管理規矩,法外施恩,讓他收攏了不少的人心,因爲他有自己的野心,他想管制別人,而不是一直被別人管制。
李麗麗自從把帝豪所有場地的看管權爭奪到手後,野心在金錢和外界的剌激下迅速澎漲,外界就是她有一個很有江湖地位的德叔,此人不知和李麗麗之間有何種利益關係,反正是很幫李麗麗的忙,前不久,李麗麗又在德叔的幫助下,把這條街一家名叫白領會所的看管權給強行拿下,原來的主人想反抗,被德叔的人差點給打了個半死。
麗姐,這個狠角色的名聲一夜間傳開了,道上那些小混混見了她紛紛讓道,沒有幾人敢跟她叫板,陸浩附在這棵大樹上,很快手下就有二百多號能聽他號令的弟兄,一時間,陸浩這個年青後生的名聲跟着李麗麗在A市傳開了。
人的慾望是可怕的,李麗麗把帝豪原來她的工作,讓給了小紅,所有的小姐由小紅來帶,小紅不在時,小小說了算,小菊還是照舊,這一切陸浩看在眼裡,小紅和小小可是爲李麗麗出過汗馬功能的,這些也是小紅喝多了時,私下裡告訴陸浩的。
原來,德叔扶李麗麗上馬打天下,並不是白乾的,一切都是德叔幕後操縱,李麗麗出面,事成之後,四六分帳,李麗麗雖然說拿了大頭,但她畢竟是衝在最前面的,所以有時李麗麗會讓小紅或小小,偷空陪德叔過夜,其實也就是一種利益互用關係。小菊她做不來,所以只能每天掙點辛苦錢。
經營場所多了,李麗麗的收入就加倍的增多了,她爲了讓陸浩死心塌地的跟着她,出手很是大方,除了給陸浩大把的鈔票外,還給陸浩買名貴的衣服,還名錶之類的裝飾品。陸浩也學的很精,他不露神色的把一部分錢寄回家外,剩下的錢全請手下的弟兄們消費掉了。久而久之,手下的弟兄們對他這個老大無不愛戴。
在這條道上混,就應該有個這條道上混的樣子,不近女色,那除非是太監,不會打殺,那隻能說是廢物,不知道爭權奪利,那隻能一輩子給人家做馬仔。陸浩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他要從頭到尾徹底改變自己,身處在這種環境,那有不溼身的,失一次是溼,多溼幾次又何防,他要的是別人爲他溼身。
爲了讓李麗麗減輕對他的戒心,陸浩是酒色什麼都沾,因爲李麗麗經常說陸浩和她不是一條道上的。有一天,李麗麗告訴還在酣睡的陸浩,說她有事要出去一下。這些天,這個女人又想對另外一個夜總會 下手,所以一有空就往德叔哪裡跑,可能是在商量什麼對策。李麗麗一走,陸浩就醒了,其實他也沒多少瞌睡,晚上沒事時他早就睡夠了。
陸浩坐了起來,斜靠在牀頭,他在想自己接下來該如何去做,每天附在一個女人身下不是一回事,他心裡清楚,大家當着他的面沒有人敢說,背後不知有多少人在罵他是個吃軟飯的傢伙,其實他心裡苦,他每天是遊走在刀尖上混飯吃的,他憑的是自己的本事。
可李麗麗也太有手段了,硬是把他給粘住了,時間久了,沒有李麗麗的牀上,陸浩覺得缺少了什麼,有時如李麗麗徹夜不回來,陸浩有幾次竟然失眠,他爲自己這種行徑感到可怕,他不能把自己的一生毀在這個女人身上,他必須要脫離她,過自己的正常生活,去實現他心中的那個夢。爲了他和李麗麗這種說不明道不清的關係,小菊已經和他好長時間沒有說話了。
陸浩明白小菊的心思,她是怕陸浩跟上李麗麗這個女人,成了人家手中的一杆槍,走上一條出力不討好的不歸之路,再者小菊始終覺得是她把陸浩拉上了這條道,她除了心中對陸浩的絲絲愛意之外,還有那麼一點兒的愧疚。
陸浩心中早就做好了打算,他要乘李麗麗這條大船,去實現自己的人生利想。現在不管外面的人怎麼樣說他,他都暫時不會離開李麗麗,他要豐滿自己的羽毛,這樣才能飛的更遠,離他的成功就會更近一步。他私下裡已經把小虎和老鼠給拉過來了,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這句話一點兒都不假,這兩個人看上陸浩的是對弟兄們慷慨大方,能夠仗義疏財。
有一次,陸浩曾把李麗麗給他的一大筆錢,全讓他分發給手頭吃緊的弟兄,爲這事,好多弟兄都感激他好長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