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娟纏綿了一夜,第二天上班,人覺得累了點,但心情非常的爽,一會兒就審簽完了桌上了幾份資料,這時露絲走了進來,她有點不高興。
“坐吧露絲,你怎麼了,看你心情一點兒都不爽,有什麼事就說吧,說出來心裡會好受點”我開導着這個美國妞,說實在的,她做我的秘書,我都覺得有點屈才。
露絲這纔在我的面前坐了下來,長出了一口氣說:“我看公司目前的狀態,心裡很着急,再加上離開父母時間久了,有點想家,心情就特別的不好”
“噢!原來這樣啊,你早說不就行了,幹麼這麼不開心,你把手頭上的工作,給王娟交待一下,她現在也不是很忙,三天你就回趟美國,看看你的父母,假期給你長點,這來回的機票,公司就給你報銷掉,你回去馬上準備吧!”陸浩很慷慨大方。
“真的啊老闆!你可真好”露絲激動的站了起來,抱着陸浩的頭,狠狠的親了一下,然後笑着跑開了。
誰人不想家,這不論是中國人還是美國人,其實都一樣,看着露絲這麼的高興,陸浩不覺得也有點兒想家了,前兩天爺爺和他通話,爺爺還罵他不孝,說爲什麼不給他弄過孫子出來,當時陸浩在電話中就笑了,這老人家想問題真的好簡單,認爲只要有錢,娶媳婦生小孩,看來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就在陸浩暗暗發笑時,王娟走了進來,她問道:“想什麼好事,想的這麼開心”
陸浩搖了搖頭說:“沒什麼,就是有點兒想家了,前段時間家裡下暴雨,好多地方都遭災了,我不知自己能不能幫上她們點什麼”陸浩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王娟笑着說:“你可真是菩薩心腸,現在公司目前的處境確實到了最艱難的地步,這南非的開發如果一直這樣拖下去的話,我們可真的有點兒緊張了,和新加坡一起開發的項目,人家哪邊的款項全部都付完了,可我們這邊拆借資金太多, 這個項目後期麻煩要就大了”
陸浩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問題,看來想躲也躲不了,這可怎麼辦,陸浩用筆在草紙上劃來劃去,忽然問王娟:“南非我們總共投資了多少錢?”
“大概1.38億人民幣”王娟記得非常的清楚,根本不用翻看資料。
陸浩沉思了一會兒說:“如果把哪塊地現在賣出去的話,我們會虧多少錢,你有沒有算過”
“算過,如果機會好,能按買時的價格賣出的話,我們在南非目前的投資,大概要虧五百多萬,當然這是拋開一期沒有任何銷售的情況下算的這筆賬,萬一時來運轉,一期銷售火爆的話,這筆生意我們還是會小賺,但是二期長期不開發,一直這樣下去,就很難說了”這王娟不虧是做副總的人,看來對些問題早都胸有成竹了。
陸浩笑了笑,對王娟的表現非常的滿意,他狠下決心說:“馬上通知郭副總,把南非還沒有開發的這塊地,儘快出銷,當然價格不能低於買進來時的價格,這個你要重點說明,並告訴他速度要快,讓他多到小日本人哪裡多吹吹風,或許他們對這塊地感興趣,順便讓他把一期銷售的詳細計劃,給我發到郵箱裡來同,我要親自看看”
“好的,我馬上去辦”王娟起身走了。
陸浩看着王娟遠去的背影,心裡不由得感慨萬千,這麼一個能幹,而且長的風情萬種的女人,爲什麼到現在不想結婚,對婚姻一點都不感興趣呢?難道真像她自己說的,她的能幹是建立在自由之上的,如果有了家庭,她和一般的家庭婦女,沒有哪裡不一樣。
就在陸浩正在研究王娟這個女人時,桌上的電話響了,是露絲的號碼,陸浩一按聽接鍵,聽筒裡馬上傳來露絲的聲音:“老闆,門衛說有一個叫老鼠的人想要見你,你是不是跟他有預約,奇怪的名字,有點陌生,我怎麼不知道有這個人?”
老鼠果然是他,沒想到他還自己找了過來,陸浩忙說:“讓他上來吧!你在電梯口迎一下,他是我一個老朋友”
陸浩掛上電話,心裡想着這個老鼠今天來拜訪他,不知是以朋友的身份,還是對手的身份,他還真有點兒弄不明白。
“ 老闆客人來了”露絲打斷了陸浩的思考。
陸浩站了起來,就在他的身後,站着的正是當年和他一起混過的老鼠,雖然歲月在他的臉上爬過,留下了絲絲痕跡,但陸浩一眼還是能認的出他。
一身黑色西服的老鼠,身顯得削瘦了點,但人很有精神,他忙衝正看着他的陸浩喊道:“浩哥,真的是你嗎?“
陸浩迎了上去,雙手和老鼠握在了一起,聲音帶着激動說:“哈哈,不是我還能是誰,這個世上難道我有替身不成“
兩個人大笑着坐了下來,露絲一看,這人肯定是老闆的老相識,她馬上泡了兩杯上好的茶葉端了過來,老鼠看了一眼陸浩說着說:“浩哥真神勇,秘書都用外國妞,怎麼樣,和我們中國的女人有什麼不一樣“老鼠還是原來一副江湖習氣,說着自己竟然大笑了起來。
露絲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陸浩,悄悄的退了出去。
“哈哈,浩哥,這美國妞還能說懂我說話的意思,好像害羞了“老鼠笑的很是開心,這就是老朋友在一起,無所不談。
陸浩指了一下老鼠,笑着說:“你啊!一點正形都沒有,她可是一箇中國通,你說的什麼話,她都能聽的懂,再說了浩哥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兔子還不吃窩邊草,更何況是我,再說了,你都吃了,到時不娶人家,人家不依,哪個時候,你哭都來不及了“
“哈哈,哭啥哭,憑浩哥的實力,都娶了一點兒問題也沒有,是不是“老鼠看來是真高興,說話都眉飛色舞。
陸浩把茶杯往老鼠面前一推說:“你這是叫我犯罪,好了,說點正經的,這些年都到哪兒去了,一點音訊都沒有,有人說你也進去了,但是都不準確,你爲什麼連虎子也不聯繫?”
老鼠喝了一口茶,嘆氣說道:“怎麼聯繫,第一年虎子進去了,我知道,有人說你跳了江,爲了李麗麗,可是我沒有相信,男子大丈不會做這種無能之事,更何況像浩哥胸有大志之人,豈能這樣看淡生命,可是我找不到你啊!躲了一年,第二年還是被搞進去了,噢!虎子有消息嗎?“
“有,太有了,那小子現在在我公司做事,去年被我派到南非去了“陸浩給老鼠說道。
這裡面,老鼠和虎子的感情,應該最深了,所以當陸浩一說完,老鼠兩眼有了光芒,他連聲說:“這小子命可真好,遇到了你,都能出國了,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陸浩喝了一口茶,把當年夜遇虎子的事,給老鼠細細的講了一遍,聽的老鼠眼睛瞪的大大的,這真像講故事一樣,過**有點精彩。
陸浩看了看老鼠,問道:“說說你吧!昨晚是怎麼一回事,爲什麼要跑到鑫匯浩去搗亂,而且你還當衆不敢和我相認“
“吃人家的飯,只能是這個樣子了,昨天晚上,就你的一腳,我就認出了是你,但是哪些人,沒有一個人是我自己的,所以我不能和你相認,因爲這裡面的事情有點兒複雜,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鑫匯浩的大老闆竟然是浩哥你“老鼠說着,低下了頭,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這傢伙,一向都是大大咧咧,敢作敢爲的樣子,今天這是怎麼了,讓他如此的難爲,難道這裡面還真有不爲人知的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