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浩帶着一絲失落的心情進入了夢鄉,他做了一個非常香豔的夢,在夢裡,他夢到娜塔莎和他一起去散步,娜塔莎手挽在他的胳膊上,一臉的幸福,忽然一陣大風吹來,吹掉了娜塔莎身上的所有衣物,娜塔莎頓時全身沒有了一件衣物,她害羞的把她豐澤光潤的身子直往陸浩懷裡鑽,說來也怪,就在娜塔莎三拱兩鑽時,陸浩身上的衣服也全飛走了,陸浩一急就把娜塔莎抱到了懷裡。
溫柔光滑的玉體,給了陸浩如醉似癡的感覺,陸浩想不明白,這到底是在做夢,還是真的,但他在溫柔的包襲下,身子無法動彈,一浪又一浪的舒服感席捲着他的全身,無意間,他可能是過於激動,忽然覺得頭有點痛,他這才意識到,這不是在做夢,而是真的在發生着。
陸浩努力的睜開了眼,藉着桌上臺燈擴散過來的微弱光芒,他隱約的看清,爬在他身上瘋狂亂動的人好像是娜塔莎,他根本想不起來,自己身上的衣服,什麼時候就被脫的光光,而且自己的雙手還是那麼緊的摟抱着娜塔莎。就在陸浩努力回憶事情的經過時,他身上的娜塔莎如同點着的一團火,迅速的燃燒遍了他的全身。
一股久違了的衝動,在陸浩體內忽然膨脹,他忘記了自己還在受傷,猛的一翻身,狂野的俄羅斯女人就被他壓在了身下,娜塔莎從鼻孔裡發出了一聲歡愉的**聲,陸浩這時徹底被點燃了,他如同一匹脫了繮的野馬,盡情的奔跑了起來,山川,河流,還有那深不見底的沼澤地,一一都被他跑了個遍。
一次次瘋狂,一次次的歡愉,讓這個夜晚不再安靜。
天微微亮時,陸浩才睜開了眼睛,一身的勞累,好像幹了一夜的重活似的。他想動一下身子,這才發現,娜塔莎整個人都爬在他的胸脯上,他忙推了推她,她們這個樣子,如果歐陽虹進來了,那人可就丟大了。
娜塔莉努力的睜開了眼睛,看了看陸浩,她一臉的滿足,“good morning”陸浩心裡想,好個屁,這個樣子,現在起牀纔是最重要的,可娜塔莎爬在他身上,根本沒有起牀的意思。
陸浩這下急了,他忙用英語說道:“快起牀,一會兒歐陽虹來了,看見我們,她會不高興的”
“爲什麼她會不高興”娜塔莎竟然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陸浩真是哭笑不得,他腦子一轉說:“因爲我們弄髒了她的牀”
這下娜塔莎多少有點懂了,她這才慢悠悠的坐了起,開始在牀上找起她的衣服來。陸浩乘此機會起了身,在牀上東一件,西一件的找齊了自己的衣服,他迅速的穿了起來。牀上的娜塔莎半裸着身子,正一件一件的穿着自己的衣服,陸浩根本沒有心思去欣賞女人的美麗,他就怕這個時候,歐陽虹忽然回來。
陸浩心裡想,女人就是這麼的麻煩,穿個衣服也是這樣的慢,動作慢也就行了,還穿這麼多件。就在這個時候,臥室的房門忽然被推動了一下,發現裡面上了鎖,門外的人就喊叫了起來,陸浩一聽,這不是歐陽虹還能是誰。他一看牀上的娜塔莎,剛好穿完了衣服,正在扣着上衣的扣子,陸浩忙給她示意,讓她再快一點。
門外的歐陽虹可能以爲她的敲門聲太小,沒有驚動屋內的人,所以她就更加的大力,把個門板打得咚咚直響,陸浩實在忍不住了,他走了過去,一把拉開了房門。歐陽虹邊往裡面走,邊說:“把門鎖上幹麼,還怕人家把你偷走不成”
當歐陽虹看到牀上的娜塔莎時,有點吃驚的問道:“她怎麼會在這兒?你們不可昨天晚上是睡在一起的吧”
陸浩生怕娜塔莎直言不諱,所以他搶着說道:“那裡啊,昨晚你們倆都喝醉了,是杜月把你弄到別的房間休息的,這娜塔莎太重,人家擡不動她,我就讓她睡牀上,我睡的沙發”
“是嗎,說的挺好聽的,我還真有點相信”歐陽虹走到衣櫃邊,打開櫃子,從裡面拿了兩件衣服。
陸浩一看自己住在別人的房裡,讓人家換個衣服都這麼的不方便,陸浩忙對歐陽虹說:“虹姐,我覺得自己好的差不多了,現在就回到樓下宿舍去,你也方便點”
“怎麼,真嫌姐老了,和別人睡一個房間你都沒有覺得不方便,我就換件衣服你就覺得不方便了,再說了我會到洗手間去換的,又不是當着你的面換,你說這有什麼不方便的”歐陽虹看來有點生氣了,因爲她從進來,和娜塔莎一句話也沒有說,陸浩感到了這種奇妙的變化。
等歐陽虹一進洗衣間,娜塔莎可能也意識到了點什麼,她迅速的下了牀,穿好外套,徑直走到陸浩面前,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用生硬的中文說道:“你的護照,我,”說着比劃了一下身份證的大小,陸浩頓時明白,她這是要爲自己***,陸浩心裡高興極了,忙從貼身的衣服口袋裡,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證。娜塔莎一把抓過,往自己的小包裡一放,就轉身走了。
等歐陽虹換好衣服出來時,她沒有看到娜塔莎,她便走到了自己的牀邊,順手一抖牀上的被子,笑着問陸浩道:“你這是準備一路留情,看你受傷的樣子,沒想到命都不要了,可憐我這張牀,被你們倆個折騰散架了”陸浩蠻以爲歐陽虹會對他發脾氣,最少也要說上兩句,沒想到她反而開起玩笑來了。
陸浩不好意思的辯解道:“虹姐你說什麼呢,我昨晚可是一個人睡在沙發上的,別冤枉人好吧!“
“是嗎,是我冤枉你了,那你看這是什麼?把我的牀都弄成這樣了,還在狡辯,是不是我揭了你們被子你才肯承認“歐陽虹指着牀單上一片水溼的痕跡嘲笑際浩道。
羞的陸浩臉都紅到了耳根,他本來想掩飾過去,沒想到弄巧成拙,反而讓自己出了醜。
歐陽虹一邊收拾着牀上,一邊回頭看了一眼滿臉通紅的陸浩,嘻笑道:“喲!做都做了,還這麼的害羞,還是男人吧!我不過就是和你開個玩笑,這沒什麼大不了得,下次需要,姐這房間還借給你“
陸浩聽着歐陽虹的嘲笑,實在是弄不懂她的意思,這女人的心也太深了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過着,陸浩在歐陽虹的精心照料下,傷口迅速的長了起來,娜塔莎照樣每天下班了就過來,好像那天的事不曾發生過一樣,兩個女人的關係照舊還是那麼的好。這讓陸浩少了一分擔憂,他最怕兩個女人爭風吃醋,這樣他住着也安穩了點。
又到了一年的元旦,俄羅斯這個季節的氣候真的很冷,用滴水成冰來形容一點都不爲過,陸浩的傷勢長的基本差不多了,一來歐陽虹不讓他到外面去亂跑,二來是實在太冷了,冷的讓人都不敢出去。那是一個大雪紛飛的下午,陸浩坐在房間裡,雙手拖着下巴,面朝着窗戶外,看着紛紛揚揚的雪花,他不由得想起了一些讓他牽掛的人。
女人是很敏感的動物,歐陽虹走了進來,看了看正在發呆的陸浩,輕聲說道:“想家了就打個電話,爲家人報個平安,以免家人爲你操心“
歐陽虹這話正說到陸浩的心裡去了,他這次絲毫沒有一點兒的客氣,接過了電話,從上衣的口袋裡掏出了個電話本,翻開了,一頁一頁的往下找,他在找他最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