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第二節

14年過去了,哈特泥也已經二十歲,已經有了獨立自主的能力了、、、、、、、、

在山上幹完農活回家,走得到大山腰停留下來,他看着當年哥哥哈特石遠去的方向,嘆息!呆了一會!回到家,跟他爸媽吃飯的時候說:“父親、母親我想去把哥找回來。”他父親、母親互相凝視了對方。他父親又看了看哈特泥說:“都十四年了,也不知道他現在過得怎麼樣,在什麼地方?你怎麼找啊?”哈特泥說:“我順着他當年走的那個方向去找應該能找到。”他父親說:“那也好!你去把你哥找回來吧!這些年你哥應該參透了《雷公陣籍》當中其中的奧妙。你從這個方面去打聽應該會發現線索。”他父親再次描述了一下《雷公陣籍》其中的特徵。他母親又接着說:“兒子,這一路上你自己可要小心啊!照顧好自己。”哈特泥帶着父母的囑咐就立馬起身收拾好包袱朝着當晚看到哥哥遠去的方向走去。

翻過梵淨山,加速走了很遠的路程。一路打聽,來到桃坪的一個小村莊,這時是六月的天氣,已經是下午,汗流浹背的。看到路邊有一人家木草房。正房三間兩邊還有兩間偏房,周圍還有泥巴圍欄起來的,看上去就是一戶比較純粹的田園小家。

他推開泥巴,走進院裡大喊到:“有人在家嗎?”這時出來一位中年婦女大概最多四十歲吧!用白色毛巾蓋頭盤發,身穿紅底白花的上衣,青色的長褲子,燈草泥做的鞋。

說:“孩子什麼事啊?”哈特泥回答到:“嬸嬸,我口渴了能不能找我一碗水喝?”這婦女說:“屋裡坐吧!我幫你倒涼茶來。”哈特泥回答到:“誒!”進屋坐下。

屋裡也很簡陋,他四周看了看,這是吃飯的屋子,四條長板凳圍在四方大桌下邊。靠牆那裡還有一架板樓梯到樓上去,在樓上樑之間鋪上一些木頭可以在上邊鋪牀睡覺。

婦女端着一大碗涼茶進來遞給哈特泥,說:“喝吧!不夠我再去幫不乘來。”

哈特泥起身雙手接過大碗說了聲謝謝嬸嬸!咕咚咕咚的全喝光了!

婦女問他還要喝嗎?哈特泥回答到:“喝夠了,謝謝嬸嬸!”於是婦人就把碗放在桌子上,跟哈特泥聊了起來,婦人問哈特泥:“你是哪裡人?來這裡幹什麼?又準備去哪兒啊?”哈特泥回答到:“我是梵淨山那邊的仡佬族人,來找我哥哥哈特石。對了,嬸嬸你聽說過見過我哥哥嗎?”這地方的村民也全都是仡佬族人。

婦人眼睛打了一個閃!放出詭異的目光!回過頭來說:“哈特石?沒聽說過。你找你哥哥幹什麼呢?他是做什麼的?爲什麼到這裡來找他呢?”哈特泥回答到:“我找他回去,我和我爸、媽都很想他!我們已經有14年沒見到他了,他離開家的時候才11歲,現在已經有二十五歲了。我也不知道他現在是幹什麼的。”婦人說:“噢!我託人幫你打聽打聽,你先回去吧!有你哥哥的消息了就告訴他叫他回來。”

看婦人的樣子她應該是知道的,爲什麼不告訴哈特泥還不知道原因。這時候她丈夫跟孩子割了幾大筐草回來了,他丈夫頭包青色帕子,身穿一身青,典型的民族風格,腳穿鬆緊草鞋。孩子也一樣,孩子不大大概七八歲。這是民族的風俗打扮。

這時天色已晚啦!哈特泥準備要走,說:“嬸嬸,我走了。”婦人說:“孩子天都黑了, 你去哪兒啊?今晚就在這裡住下吧!我讓他們幫你打聽到了也好通知你啊!晚上狼就要出來活動了。”

這時婦人丈夫說:“這青年是?”婦人說:“是來找他哥哥叫什麼哈特石,這天都黑了他說要走。”

他丈夫說:“哦!孩子先住下來吧!這天黑了,山上的狼就快下山了。”哈特泥想了一下也有些害怕,就答應住下來了。

婦人說:“你們聊我做飯去。”他就跟大叔拉起家常,幫大叔用草蓋牛圈。天徹底的黑了,嬸嬸的飯也做好了,哈特泥住的是偏房。裡面環境還好,好像是專爲客人準備的房間。

第二天,哈特泥起牀出來發現,嬸嬸的飯都快做好了。哈特泥走到竈房(現在的廚房)說:“嬸嬸我得走了。”嬸嬸說:“孩子飯快好了,吃過飯幫你大叔把牛圈給蓋好行嗎?你大叔他腿不太好。”

似乎嬸嬸跟大叔商量過什麼!哈特泥聽嬸嬸這麼一說,好像很需要他的幫助於是就答應了。飯好了,大叔割草也回來了。吃完飯哈特泥準備跟大叔一同去割草,被嬸嬸叫住了,說:“孩子山上狼多,你別去來幫我接繩子。”

哈特泥疑惑的問道:“難道大叔他們不怕嗎?遇到狼也多一個人幫他啊!”大叔笑了笑!嬸嬸也只是笑了笑!說:“坐下吧!”也沒解釋其原因。就開始教哈特泥編制繩子,並教他打結結繩,應該怎樣打結才能越綁越緊。哈特泥問:“怎麼這麼複雜啊?”嬸嬸說:“我叫秋荷,這是我們秋家的一直流傳的絕活‘秋氏打結法’。這是秋氏家族女氏所創立出來專套壞人的。”

原來嬸嬸還有這麼一個好聽的名字叫秋荷。

哈特泥基本慢慢的學會了,嬸嬸就要求他熟練,沒事的時候就練習。嬸嬸並且還告訴了他這“秋氏打結法”的用途及威力。“秋氏打結法”運用起來靈活多變!熟練之後一般沒有套不了的、、、、、、

此結沒有打結人本人或師傅解,誰也解不開,其他人只會越解越緊。在打好結之後,捆綁在物體上的力是拉力的上千倍。

嬸嬸對哈特泥說:“這是我們秋氏家族的獨門絕技‘秋氏打結法’本來是不外傳的,現在我要你對天發誓沒有我的允許不能傳給任何人,不得用它傷害好人,你能做到嗎?”因爲還有一個關鍵的過程沒交給他。哈特泥是一個很忠實本分的人!他知道嬸嬸所擔憂的是什麼。

哈特泥立馬起身向嬸嬸跪下舉手發誓,說:“承蒙師傅的厚愛,我哈特泥對天對地發誓,沒有師傅的允許,絕不傳授給任何人,不傷害任何好人。做一個對得起族人的人。”因爲嬸嬸傳給了他獨門絕技所以就要立馬稱師傅。

嬸嬸雙手拉着哈特泥說:“好徒兒,快起來吧!沒看錯你。”其實在哈特泥來了之後嬸嬸就看出來哈特泥是忠實本分,明白事理,心底善良的人。所以纔沒猶豫就傳給了他,也有可能是出於什麼補償,或者是歉意吧!因爲獨門絕技一般是不外傳的。另外還教他‘八卦步’躲閃敏捷!兩門絕技聯合使用便可以一抵十!

大叔割草回來了,緊張的說對嬸嬸說:“今天不知怎麼了?山上到處有狼亂竄,有的白天還下了山。”

他們這時都是一副驚駭的表情!知道肯定出什麼事了!

因爲平時人跟狼好像是有約定的,人跟狼互不侵犯。大叔和嬸嬸也都沒再說什麼就各做各的事去了。

哈特泥幫大叔把牛圈蓋好了,又住在大叔家,因爲哈特泥還在等他師傅帶給他哥哥的信息!晚上都吃完飯後去睡覺了。

這是一個明月晴空的傍晚,有無數的星星,橢圓的月亮,還有昆蟲的舞曲,輕風扶過。

哈特泥帶着這些疑問躺在牀上沒有睡着,突然聽到院子裡有人走動的響聲。哈特泥就起牀從門縫裡觀察,原來是大叔,心想不是剛去睡覺嗎?他又要幹嘛去呢?哈特泥繼續觀察看到大叔走到泥巴門口一把把泥巴門推開,轉身回到院子裡的木樁旁邊準備坐下,五隻狼就進院來了。哈特泥正準備起身拿武器(棍棒)去幫大叔,哈特泥想!不對啊!大叔爲啥要把狼放進自家院子裡來呢?哈特泥還是比較有頭腦,又繼續觀察,看見大叔用了一根不知是什麼東西飛快的紮在其中一條狼的脖子上。

應該是針之類的東西吧!然後大叔就坐在木樁上,五隻狼就圍着他也都坐了下來很安靜。只看見大叔有手勢,有動作。而狼坐着偶爾低着頭,偶爾擡頭張開很大的口,還是有一點恐怖的!過了一會兒大叔就取下了那條狼脖子上的東西,五隻狼起身就從院子裡走出去了。大叔隨後也關上院門回房休息去了!

哈特泥帶着這些疑問想了大半夜,爲什麼嬸嬸要教他“秋氏打結法”?爲什麼大叔以狼爲伴在半夜聊天還那麼和諧?哈特泥終於困了。

天亮了,大叔一早就不見了。

哈特泥裝着沒看到過一樣,問師傅:“師傅,大叔去哪裡了?我去幫他吧!”他師傅很坦白的跟他說:“孩子,你大叔去找小白狼去了,你別去,很危險。”

哈特泥裝着一副驚奇的樣子說:“大叔找什麼小白狼啊?找它幹嘛呀?”

嬸嬸沒有要隱瞞哈特泥的意思。嬸嬸說:“昨晚你大叔跟狼交談了,瞭解爲何狼羣開始亂竄,下山擾民。這些狼都是因爲在找它們的小首領小白狼。”

哈特泥又說:“既然是首領怎麼是小的白狼呢?”

嬸嬸說:“在狼羣裡面,母狼產下的如果是白狼,那就已經確定它是將來的首領了。其它狼就會自覺的盡保護小白狼的義務,如果有幾隻小白狼,那就等它們長大後再相互挑戰。所以現在它們再瘋狂的找小白狼。在狼心裡白狼這是上天送給它們的保護神狼。以前有過白狼,那次不知是從什麼地方來了一狼羣來攻佔這地方,人們也很焦急,怕這地方的狼敗了之後,新來的狼羣不遵守規則,而來侵犯族人!正在這時候,來侵犯的狼羣很兇猛,有幾條侵犯的壯狼把這裡的狼羣首領圍了起了,這狼頭體力已不足,就是那隻白狼奮不顧身的衝進包圍圈,與那幾只外來壯狼廝咬。那幾只壯狼都受了重傷而逃去!此後這白狼就是這裡的狼羣首領。所以它們的小白狼失蹤了,它們非常害怕慘劇再次發生而沒有了它們的保護神狼來保護它們。”

過了幾天,還是沒找到小白狼,也沒有哈特泥他哥哥哈特石的消息。

因爲嬸嬸根本沒有託人幫他打聽。也不知道爲什麼?

哈特泥告訴師傅說:“師傅我該走了,我還要去找我哥哥。”嬸嬸說:“好吧!路上一定要小心,狼羣現在很瘋狂。遇到什麼緊急情況別忘了使用我傳你的‘套活繩’。”

哈特泥跪下拜扣回答到:“師傅,我一定不會忘記的,我找到哥哥後再回來看您。”哈特泥跟師傅道了別就帶上師傅給他的‘套活繩’上路繼續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