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中落地吟唱完召神咒,只見黃土沙石堆起的巨大的包着黃衣忍者的人形甲冑背部的陣圖強光閃爍,一條綠鱗無角,形貌似龍的巨大長蛟從陣圖中一邊鑽出來一邊盤住黃土石人,瞬間就將其死死盤住只留出頭部在外,巨蛟支起頭部看着那露出的土人頭,發出一聲尖嘯一口咬下去土人的上半身就沒了,可能是覺得不好吃,巨蛟又一張嘴把剛纔一口咬的東西吐了出來,只見那土塊之中順着山坡滾落出黃衣忍者的上半身,內臟從腰部的裂口中流淌出來,腸子順着坡拉出長長的一條線。
巨蛟看了看關中,又發出一聲尖嘯,全身綠光一閃就此消失了。關中立刻扶起肖東陽問:“怎麼樣?”肖東陽道:“內傷!不過死不了,我有內功!”話音剛落,一道彩門出現二人眼前,關中扶着肖東陽走進彩門,一腳邁出來就聽“哎呀”,關中低頭一看這剛從彩門出來正一腳踩賀亮腳面上,急忙說:“定有踩你之因,方得踩你之果!要怪就怪這門開的位置不好。”賀亮一邊揉着腳面,也早就習慣了關中這不着調的話根本就沒理他,看了看肖東陽問:“廚子怎麼了?”肖東陽道:“沒啥大事,調息一會就好了。”
雪莉在水邊道:“乾坤四釋不可外傳,有緣人只有一個,所以你必須收回掠影長空,做爲我四方神的使者,這也是你的使命。”關中對有命運和所謂的註定,那是看得很透的人,所以此時一聽到雪莉這翻話,很自然地說:“是,但到哪去找?”“下一個試練,你自然就有線索了,不用多問!”雪莉抱着吳迪的頭部,撫摸着他的臉說:“來我這喝口水吧,看你們傷的,也都渴了吧。”
這幾個小子見他們兩人在那水邊上,也都沒好意思過去,強忍着在這坐着,雪莉這麼一說,這幾個小子全都跑了過來,大口大口地喝起水來,唯有肖東陽在後面走得慢,剛走到水邊要喝,只見其他人同時全身一挺倒在了水邊,肖東陽撥出菜刀厲聲道:“你在水裡下毒?”雪莉回眸一笑,看了一眼肖東陽說:“小帥哥,你還是休息吧,你的試練就到這裡了,看樣子你也已經得到了這次你應該得到的東西了。”說完看着那泛着青色熒光的菜刀。
肖東陽也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菜刀,道:“你到底把他們怎麼了?”雪莉轉過頭看着懷中的吳迪說:“他們正在瞭解自己的人生命運和使命,不過這次沒有你,你的試練結束了。”說着回頭對着肖東陽彩袖一揮,玉臂舞動的路線留下一道彩光在肖東陽的眼前一閃,肖東陽瞪着眼睛倒在地上,然後慢慢閉上了眼睛。烽.火.中.文.網雪莉柔聲低語道:“睡吧,都休息一會。”
清朝康熙年間,吳迪睜開眼睛後發現自己身着清朝的書生裝束身處於一間草房之中,正在半空摔在了地上,站起身看着地上倒着一個凳子,擡頭見一條三尺白綾系在房樑中間,垂下來的白綾中間斷開似乎是被極大的力量拉扯着撕開了,腦中沒有了任何現代的記憶,從而代替的是這個書生的記憶。突然有人在外面喊着他的名字:“聽說你們家鬱之揚,又落榜了?”
鬱之揚身材魁梧健壯人高馬大,不認識的人都會以爲他是個練武的,其實那天生的巨大身軀裡裝着的卻是一個窮酸的文弱書生,不但人長得高大,而且相貌堂堂一表人才,雖皮膚略黑但眉清目秀,在當地也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可惜一直想考得功名卻一直未能成功,而今已經年近40又再次落榜。此時他打開破爛的木門,正從門中探出頭向院中張望着。
院中一位身體瘦弱的女人正在劈着柴,而院外一隻胳膊肘搭在一根柵欄上,正站着另外一個向院裡一邊望一邊說話的女人。院外的女人身着華麗的綢緞,肩上披着絲紗,頭上的首飾金銀閃亮,身後停着一頂花轎,四個轎伕站在邊上等着。劈柴的瘦弱女人正是鬱之揚的妻子,身上只有件破麻布衣,勉強裹着嬌弱的軀體,蓬亂的頭髮顯出無盡的滄桑,憔悴的臉上一雙大眼睛透着堅強、不屈的眼神。兩個女人長相貌美,但從面相上還有些相似如同是姐妹,但穿戴上卻明顯地暴露出各自的地位與身份。
“喲,你家大官人醒了,聽說睡了幾天身子骨還這麼結實。”院外的女人不停地打量着站在屋門口的鬱之揚,並用嘲諷的口氣說着:“我說妹妹,你當初要是聽爹的話,今天也不至於這個下場!”
院內的女人一聽回頭盯着房門口呆住了,放下手中的短斧幾乎是撲過來抱住了鬱之揚,鬱之揚也伸開雙臂緊抱住她!
“彩萍兒!”
“之揚!”
兩人緊緊相擁着,院外的女人咬着牙狠瞪了兩個人一眼,轉身上了花轎一揮手便離開了。彩萍兒淚流滿面哽咽着說:“你因爲落榜受到了打擊,當時就昏倒在地不醒人世,咱也沒錢請大夫給你看病,我只好去求姐姐彩蓉兒能借錢給我救你,可她還是對你當年的事懷恨在心,不但不借錢給我,反倒在你昏迷的這三天每天都來對我嘲笑一翻!”
鬱之揚抱着懷中的妻子同樣揮淚如雨道:“老婆,我不考了,以後不考了,咱們好好過日子,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彩萍兒擡起手扶摸着鬱之揚的臉,鬱之揚輕抹去彩萍兒臉上的淚水,兩人四目相對彼此深情地望着對方。鬱之揚突然想起什麼馬上道:“老婆,你繼續劈柴,我進去收拾下再出來幫你。”說完轉身回屋,彩萍兒的美貌的臉上露出一絲安慰的笑,回去拾起短斧繼續劈柴,鬱之揚進屋立刻將房樑的白綾取下,直接扔進了竈坑中。
鬱之揚心中暗想:“難道是我醒來後心智未清醒之時尋了短見?而這白綾未能承受我的體重在我上吊之後斷開,我經這麼一摔才清醒過來?”此時突然想通才發現,年方30的妻子,曾經是這蘇州知府的二千金,竟陪伴自己已經浪費了10年的青春,不經意間回憶起了當年的情景……
10年前,飽讀詩書滿腹經綸的鬱之揚獨自一人生活在蘇州城外不遠的村莊,每天只靠教附近孩子讀書識字換來一些簡單的吃喝過活。一天他在山中砍柴,忽然見一全身穿着鳳甲的年輕女子暈倒在山中,一頭褐色的頭髮擋着臉看不清容貌。鬱之揚正是血氣方剛之年,見此狀況立刻將此女救回家中。
鬱之揚家徒四壁,簡單的小草房中不過一牀一被,一鍋一竈,一碗一勺,平時連個喝水的杯子都沒有,此時回到家中將此女置於牀上蓋好被子便犯愁起來,身無分文如何救人。而這時鬱之揚仔細看了看女子的相貌才發現此女竟美如天仙,看年紀也不過20歲,但全身的鳳甲實在讓他想不明白:“難道此女是練武出身?難道她被人追殺?”各種猜測從心中而起,但從外表上看,她當時一定是在逃避着什麼才摔暈在山裡。
“嗯~~”女子呻吟着張開眼睛,正看到鬱之揚站在面前小聲問:“你是誰?”鬱之揚一看醒了立刻拱手道:“在下鬱之揚,姑娘在山中暈倒,小生將你背了回來。”而此時鬱之揚更是發現,此女的眼睛竟然是紫色的,晶瑩剔透炯炯有神。
鬱之揚問:“姑娘可有家人在附近?小生願代勞通知你家人。”女子努力將身子從牀上坐起來,看了看鬱之揚頓時閃現一種喜悅,而鬱之揚並未發現姑娘的表情在看見自己時的變化,而是有意的將視線從她身上挪開了。
女子全身虛弱,雙手扶着牀,正了正自己的身體心中想:“真的是他,想不到他在這一世竟如此貧困,我居然兩次在逃避死神的追擊時都被他所救。”心中想着看着鬱之揚說:“你就叫我雪莉吧,早就沒了什麼家人,我一直獨自一人。”鬱之揚見雪莉姑娘一直盯着他看,羞澀地躲開她的目光說:“雪莉姑娘小小年紀就闖蕩江湖,一定吃了很多苦,真是不容易,我去給你弄點吃的,馬上回來。!”說罷徑直走出了門。
鬱之揚來到村口,見正有幾位鄉親從城裡回來正在議論着什麼,鬱之揚來到近前一邊笑着向鄉親們點點頭,一邊細聽着他們在議論着什麼。
“這次附近所有有才華的年輕人可都到了蘇州了。”“是啊,那些名門貴後可都是奔着那蘇州知府的兩個千金來的。”“告示上寫着呢,只要過得前兩關即使見不到小姐,那也是有500兩賞銀的。”“給的真不少啊!”
鬱之揚聽着上前打斷道:“什麼賞銀?你們說的是什麼事啊?”其中一個年紀大的鄉親回答說:“兩天前城裡貼了告示,知府的兩個千金在今天招親,大小姐是比武招親,二小姐是比文招親,無論成不成只要過了前兩關就有500兩的賞銀。”旁邊的一個年輕人說:“你就不用做夢了,要是去奔那500兩賞銀你還有點希望,小姐我看就算了吧。”說完衆人“哈哈”嘲笑着離開了。鬱之揚早就習慣了衆人的冷漠與嘲笑,此時心中暗喜道:“我可以去試試前兩關,只要拿到銀子就可以救這位姑娘了!”心裡一邊想着一邊急步直奔城中而去。
蘇州城內一片繁華,鬱之揚十分貧困雖然住得離城不遠,但從小到大進城也沒超出十次,就這樣一路打聽着來到了知府衙門。前來報名的人真是奇多,錦袍絲緞見穿着大多都非富即貴,而就在這些人當中鬱之揚一出現便引來周圍人的冷言和白眼,長長的隊伍一個一個報着名,衙門口左邊是大小姐的比武擂臺圍着一圈人正看着臺上兩個人打得熱火朝天,右邊是一張桌子,後面中間坐兩邊站一共三個衙差。中間的拿着筆記着名,左右兩邊的衙差將報了名的人各引向一處進行比試,報大小姐的就領到擂臺,報小姐的則引進衙內。
就這樣過排來排去最後排到了鬱之揚,三個衙差一看鬱之揚這一身的打扮,坐着的衙差說:“要飯的報什麼名,滾!”後面排着的幾個公子哥打扮的人也跟着說:“就是,你也不照照鏡子再來,你配得上嗎?快滾吧!”“就是,八成家裡連鏡子都買不起吧,哈哈!”鬱之揚笑着道:“你們也沒要求什麼樣的人能來什麼樣的人不能來,成不成是我的問題!”
“快滾快滾,少他媽廢話!”三個衙差拉扯着鬱之揚的衣領將其摔出去倒在地上。鬱之揚摔得滿臉灰土,在地上吐了兩口說:“不讓報就不讓報,別打人吶!”“誰在這吵吵鬧鬧的?”衙門裡走出來一個老人,步伐穩健帶動着筆挺高大的身軀,上身大紅色馬褂套着全身黑褐色的長袍,一臉的威嚴表情,後面跟着另外一個瘦老頭,全身着紅底黑花的緞袍,看穿戴應該是個管家。三個衙差急忙鞠躬道:“彩老爺,來一個叫花子也要報名,正要打發他走呢。”鬱之揚一見這情況,立刻跪下道:“您就是彩知府大人,你們也沒有要求什麼樣的身份才報名,再說也不能打人吶。”
彩知府左右看了看,近前的都是來報名的各路富貴子弟那穿着都是上好的錦緞絲綢,再外圈是一羣看熱鬧的老百姓,再一看這一堆錦緞之中就他灰頭土臉的跪着最顯眼,看熱鬧的老百姓在外面也小聲議論着:“唉,看那小子是要倒黴。”“搞不好要殺頭。”“嗯,他這是要來找死啊。”老百姓這麼說着,這彩老爺也聽着把臉一沉道:“帶他進來,給他點吃的讓他走吧。”身後的管家應道:“是,老爺!”
鬱之揚一聽,心想:“這真是把我當要飯的了,好我忍了,哪怕帶點吃的回去給那位姑娘能填飽肚子,我這次就算沒白來了。”說完站起身,跟着管家進了後院了。來到後院廚房門口,管家讓他在門口等着,自己便進了廚房。鬱之揚門口站着,左右看了看,見到身後不到10步的花庭中擺着一桌水果,那裡聚着幾個富家公子哥,手中都搖着扇子搖頭晃腦看樣子是在相互交流着文學知識,並對着廚房這邊指指點點。
鬱之揚納悶也看了看廚房門口,才發現原來門邊的兩個柱上右邊的有字,寫着上聯,而自己站的這邊空着沒有字,沒有下聯。鬱之揚走過去看了看上聯,柱子上寫着:鍋中米,水中稻,米入鍋中稻入竈。鬱之揚略加思索,在地上撿起一塊小石子,在右邊的空柱上刻下一行小字:桌上菜,火上肉,菜出桌上肉出油。
鬱之揚寫完這幾個字把石子往地上一扔,老管家也從廚房中出來了,手中端着一個不大的瓦罐,裡面裝着一些剩飯菜,也都混着倒在一起了。鬱之揚把瓦罐接過來,向着老管家道謝剛要離開,“慢着!”一聲嬌嫩鶯鳴叫住了他,回頭見一身着紅羅裙上身紫紗霞披,一頭烏髮用一隻金花釵扎着,瘦臉頰尖下額,柳葉眉桃花眼,輕挪紅裙身後跟着兩個丫環走了過來,向着鬱之揚剛纔寫字的柱子上看了看道,:“妙!真妙!”轉過身又仔細看了看鬱之揚,此時鬱之揚全身沒一件乾淨衣服,再加上剛纔被衙差摔得灰頭土臉根本就沒了模樣,兩個丫環“嘿嘿”樂着,老管家微笑鞠躬道:“小姐,這就是個要飯的,你別理他!”說着向外一推鬱之揚“快走吧。”
“第一關你已經過了。”小姐轉過身,帶着丫環一邊離開一邊說:“既然他過得了第一關,咱們就應該言而有信,帶他去換套乾淨衣服洗個澡,然後讓他去試第二關。”這時花亭中的幾個貴公子相互笑着說:“看吶,彩萍兒出來了!”“是啊,真是美人啊,太漂亮了!”“唉,這皮膚白得嫩得,真想咬一口!”“唉!你這人別摸我手啊!哎呀,你咬我幹嘛!”“哎喲!對不起,這看着美人太讓人情不自禁了。”“唉!你看那是個人吶?還是個石像啊?”“動了,是個人,滾得一臉土看着好像是石像。”“唉?這小姐怎麼走了?難道有人過了第一關了?”“不能吧,難道這上聯不會是被那個土人給對上了?”“我看就是這麼回事!”
這幾人在這嘰嘰喳喳正研究着,這時小姐身邊那兩個丫環來了說:“上聯已經有人對上,諸位公子請回吧。”這幾個公子哥其中一個說:“什麼對上了,你把下聯說說我聽聽,爲什麼我們的沒對上!”兩個丫環說:“諸位公子,請自己看吧。”說完走了。
這幾個人向着後廚方向張望,見有人正在拿筆往那根空柱上寫字--
上聯:鍋中米水中稻米入鍋中稻入竈
下聯:桌上菜火上肉菜出桌上肉出油
幾個公子一看說:“這也不對呀,就是稻進鍋了他吃什麼,這也驢脣不對馬嘴呀。”“就是啊,再說這也不講理呀,這小姐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剛纔不看着了嗎,大美人吶!”“唉,可惜可惜!”其中一個搖搖頭扇子一收道:“走,煙翠樓!我坐東!喝去!”就此一同離開。
老管家叫了兩個家丁帶着鬱之揚去沐浴更衣,馬上跑去稟告彩老爺說:“不好了,小姐讓那個要飯的去試第二關了!”彩老爺一聽頓時心中火起道:“區區一個要飯的也能娶我家的千金!這以後傳出去我的臉往哪放!不行,一定要想辦法讓他過不了這第二關!”想到這立刻對管家說:“走,帶我去看小姐設的第二關!”
老管家引着彩老爺來到後花園,花園中有一個荷花池池中有一個池心亭,此時正是荷花盛開之時,通向池心亭的橋廊兩邊荷花開得非常漂亮,池心亭對面有一個二人高的假山,就座在荷花池邊。整個花園除了修築的一條一人寬的石階環池小道之外,其他地方各種花開萬紫千紅,進去後就像掉進花堆裡一般,芳香撲鼻,再外圈就是一丈高的院牆,只有一個月亮門與假山池心亭三點一線,月亮門進來左右都是桃花樹,往前一路石階直通池邊橋廊入口,入口處往左往右都可以沿着石階一直繞着荷花池一直繞到亭後池邊的假山。
老管家帶着老爺來到池心亭,亭中有一四方石桌周圍旋轉着四個上下窄中間粗的圓柱形石墩,桌上擺放着水果茶水。彩老爺面對着對面的假山,在石桌邊坐下後對老管家說:“小姐第一關是怎麼過的?”老管家伏身回答:“是老爺你當初來時在廚房門口寫的一個上聯,一直沒有一個好的下聯這不就讓他給補上了?”彩老爺問:“他對的什麼?”老管家答:“桌上菜火上肉菜出桌上肉出油。”彩老爺一聽,一皺眉然後自己把上下聯都念了一遍道:“這聯對得看似無理,卻都沒有離開廚房,上聯水渚米下聯火燒肉,有主食也有了菜字面勉強還算對仗,這就是那灰頭土臉的叫花子對上的?”老管家答:“正是!”彩老爺又問:“小姐的第二關如何設置?”老管家說:“這個我也不知,只瞭解是在這後花園之中。”彩老爺對管家一揮手道:“你去看看大小姐那邊擂臺的情況,我自己在這等着就行了。”老管家應了一聲“是”便離開了。
鬱之揚正在洗着澡,灰土脫去露出美男本樣,但他並不知道此時在窗外有人正在偷看他,正是彩萍兒的姐姐,彩府大小姐彩容兒。彩容聽說有人過了小姐的第一關,好奇心起想看看是個什麼人物,見兩個家丁帶着一個全身破布衣灰頭土臉如同叫花子的人帶到客房中。剛開始她並不知道他在房中洗澡,所以等周圍沒人的時候獨自一人靠近客房窗邊往裡一看,正見到鬱之揚健壯的身材英俊的面孔全身一絲不掛坐在浴盆之中,鬱之揚在當地可以說是第一美男子,就算是在這蘇州城也未必找得出比他更英俊的男人,此時彩容兒一見鬱之揚的真面貌頓時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同時忌恨之意也由心而起,頓時揮袖轉身而去。
彩容兒回到自己屋中,把丫環都趕出了房間,自己一個人打開窗子向外張望,窗口前方不遠處就是擂臺,此時她一看自己擂臺上的那幾個人,要麼一身橫膘,要麼一臉橫肉,雖然都是名門之後,但沒有長得像樣的,彩容兒越看越氣越氣越恨心想:“我得不到你也別想得到!”想到這立刻從自己的牀角下取出一個小紙包,左右張望見沒人託在手上一看,上面寫着兩個字--砒霜。
很多事都是緣,緣不到求不得,緣盡此枉廢心。每個人的命運已經註定了得到與失去,與人攀比只能是傷害自己。我們要擺正自己的眼睛和心態,正確的面對得與失,因爲那是絕對平衡的。這樣,你會發現人最終失去的是生命,而曾經得到的也只是生命,如此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