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平着實被系統面板上劇烈跳動的數字嚇了一跳。
只見他的財富值正在不要命般地往上攀升,那一大串的零簡直數都數不過來,方平甚至都不知道該用什麼單位來衡量,最終隨着一聲輕響,系統上的數字終於不動了,那所有的數字都變成了大大的「X」。
方平看着這一長串「X」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情況,系統被搞死機了?’
“看來你這系統不算什麼高級貨色,這一枚紫日便已將其的潛力全部耗盡。”李修平做出判斷道。
“也就是說系統被撐爆了?”方平似有些失魂落魄地說道,用來安身立命的系統就這麼被簡簡單單地玩壞了,任誰都會無比鬱悶。
“你這麼理解也無不可。”李修平點點頭。
‘也就是說我好像不差錢了,以後再也不用爲賺錢而拼命了,真好!’方平忽然反應了過來,甚至有點想哭,以前爲了賺錢他可是天天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啊!
“大哥,這系統究竟是何人所造?”杜破軍發問道。
“沒看出來。”李修平輕輕搖頭,嘆了口氣道,“這東西又沒刻着創造者的個人道印,就這種工藝,我都能隨隨便便造出一大堆,誰知道是哪個閒着無聊的人隨手打造的呢。”
李修平本以爲這系統是什麼高檔貨,但是如今一試探才發現只不過是個平常玩意,未必就是那兩個老傢伙的手筆,不由有些失望。
這話聽得方平心裡更不是滋味了,馬丹,自己可是憑着這個系統一年四品,火箭般提升爲當代天驕,在魔武裡呼風喚雨的存在,怎麼在人家眼裡就不值一文的感覺,好像是地攤貨似的,太憋屈了。
不過考慮到人家輕輕鬆鬆就覆滅了地窟,更是隨手摘下了一顆太陽並把它搞成了一個人畜無害的小光球,方平也不好說什麼了,只能給大佬跪了。
‘既然系統不給力,我何不另尋出路,跟着大佬有肉吃啊!’方平這賊小子小腦瓜轉的多快呀,剎那間就考慮好改旗易幟,準備抱上李修平的大粗腿了。
“大仙,您還缺徒弟什麼的嗎,我資質特好!”方平試探着說道。
聽到這話李修平尚未做出迴應,一旁的盧偉忠不樂意了,什麼意思,你也來想抱大腿?你這又是重生又是系統的,堂堂一界天命主角居然來跟我搶大腿掛件的位置,還有沒有點追求了?
此時的盧偉忠在見識了李修平的強大之後,早已不拿他自己當什麼主角看待了,都是地球老鄉文化背景相同,他一個無名小卒憑啥比人家八階巔峰大佬強?現階段還是老老實實抱着大腿,哪怕成爲小白鼠,冒着極大的風險和痛苦修煉那什麼紫日戰體呢,變強纔是硬道理!
但是方平這一手就搞得盧偉忠很不爽了,原本屬於我的紫日都送你了,你這還舔着臉拜師,這不是明搶我的資源嗎,萬一李修平把他放棄了,他真是哭都沒地方哭去。
琢磨透了這些,盧偉忠趕忙接口道:“我們大佬不收徒。”
說完這句話,盧偉忠又後悔了,這真是步臭棋,人家大佬的心思是他可以揣度的嗎,他這麼突然插嘴,不僅會自討沒趣,說不定還會引火燒身呢。
不過,李修平並未與盧偉忠計較這點小事,只是對方平道:“本尊與你並無師徒緣分。”
自杜破軍一行人被團滅之後,李修平便成爲了主神殿中的一匹孤狼,索性直接跟主神申請不再進行組隊任務,早已習慣了一個人闖天下的日子的他連隊友都沒有,怎麼可能收徒弟呢,收徒弟多累啊!
聽到李修平拒絕了自己,方平有些失望,盧偉忠則是露出了笑容。
“況且以你現在的實力,在這方世界應該沒有敵手了,何須拜本尊爲師。”李修平忽然道,隨即用手一點,觸發了方平的系統。
方平尚未來得及多想,他的系統便開始自行運轉了起來,方平的氣息也變得愈發強大起來,八品、九品、絕巔……皇境,剎那間方平便突破到了傳說中的皇境。
“好強!”雖然氣血力量尚且還在被封印的狀態,但是方平依然感受到了自己強橫的實力,尤其是那彷彿無可匹敵的精神力,他感覺以他現在的實力,隨便分出一道精神力分身都能把老張按在地上摩擦!
“多謝大仙。”方平並沒有得意忘形,趕忙道謝,旋即又吞吞吐吐道,“小子還有一件事,不知……”
“行了,沒你什麼事了,你先回去吧。”方平的話尚未說完,便被李修平強行打斷。
只見李修平大手一揮,方平手中的紫日物歸原主,那天空中的巨大「封」字立時化作一片虛無,方平則是如同一顆隕石般墜向地球。
‘原來,那只是暫時送給我,用來騙系統的。’在方平與大地親密接觸之前,他腦海中閃過這麼一個念頭。
盧偉忠十分驚喜地看着李修平手中的小紫日,想不到李修平又將其拿了回來,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十分合理,畢竟方平的系統只需要財富值,並不會回收方平拿到手的實體財富,所以將紫日拿回來自是無傷大雅。
“大佬,現在要我修煉紫日戰體嗎?”盧偉忠頗有些望眼欲穿的意思。
“不,此方宇宙靈氣不夠充裕,且去另一方宇宙再說。”李修平收回了紫日,淡淡道。
地球之上,當血紅的巨大「封」字消失的剎那,所有武者又重新感受到了體內充盈的血氣力量,衆人不由齊齊鬆了一口氣,尤其是低品的武者們,若是氣血被封,那他們基本也就與普通人無異了。
從簡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習慣了作爲武者的他們又豈會甘心做一個平凡的普通人,尤其是在地窟被滅,地球即將進行重新大洗牌的時候,一分實力就代表着一分利益!
“馬德,這幫狡猾的傢伙!”李振忽然憤怒道,力量歸回的一瞬間,他便將目標鎖定在邪教高層身上,哪成想那邪教大教宗根本不在華國之內,想必是趁亂逃走了。
“無妨,只要還在地球之上,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終究也只有死路一條。”張濤霸氣道。
“那位到底走沒走,他要是走了,那方平呢?”李振問道。
正在此時,天空之中一道流星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