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二天開始,龍耀便與龐巴迪兩人真正的開始接受老者的教導。無論是從大到功法,煉器,小到煉丹煉藥,還有那龐雜無比的巨型陣法,當然最重要的是煉心。這幾項被老者‘運用’的爐火純青,龍耀與龐巴迪兩人從此被老者非人般的折磨着。不僅是精神方面,甚至肉體方面也是如此,還被老者美名其曰,沒有一個好的身體,哪裡能盛的下那麼多天地間的元氣精華?以此爲藉口,強制性的折磨起兩人來。而龍耀與龐巴迪兩人,感受着身體與元氣同時瘋狂的增長,痛並快樂着的生活着,就這樣過了一年又一年。
春天,老者不知從哪裡弄來個躺椅,舒舒服服的聞着湖水的淡淡腥氣,感受着絲絲涼爽在屋前曬太陽。偶爾還會出島一次,弄點酒水獨自在那陶醉。
而龍耀與龐巴迪則被老者強制性的關在湖底的密室之內,整天整夜的在那裡鍛鍊身體內的真元力。偶爾老者還是會下到湖底之中,給兩人帶點酒水和食物。當然他是不會那麼好心,下到湖底的原因主要是檢查兩人的進展,還有就是給兩人帶去大量的金屬製品,讓兩人練習煉器。而且還不僅如此,老者還給他們兩個下了強制性的指標,要學會煉丹、煉器裡的大部分內容,如果這個目標達不到的話,簡單,按照老者的話說,這不僅能增加他們的實力,還能鍛鍊他們的心智。如果達不到要求,那就再關個十年,反正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而龍耀與龐巴迪兩人終究還是個人,雖然一次打坐很長時間,但還是免不了在一個地方呆久了,就會產生一種厭煩的情緒。然而日子就在兩人實力飛漲的同時,焦躁的情緒中一天天過去。
夏天終於到來了,龍耀兩人終於從那鬼地方到了地面之後,被老者寬限了僅僅兩天時間,就再次投入到修煉之中。而這時的老者也不再那麼清閒,整個夏天都帶着龍耀兩人,禁止他們運用體內的真元力後,進行一系列的高強度體能訓練。雖然龍耀與龐巴迪兩人的身體早已經過元氣的強化,但還是禁受不起老者的折騰,每天拖着疲憊的身體,麻木的進行着高強度的練習,風雨無阻。
比方說老者飛在空中,帶着龍耀兩人繞着這個湖中島光靠體能游泳,當然這也是有限制的,一天多少多少圈……如果沒到標準的話,那你就別想上岸了,能有幾倍的懲罰都是簡單的。當然如過你會反抗,就會被老者那龐大的真元力一下給轟到湖底,這結果也是龍耀嘗試過一次之後,所得到的結論。但如果你想偷懶?按照龍耀的話說,老傢伙的眼睛是雪亮的……
當然還不僅如此,按照老者的話說,勞逸結合麼。龍耀因此還感動的熱淚盈眶過~~當然結果並不像他預料的那樣完美。游泳已經結束,新的‘戰鬥’就是和被老者下了套的滑齒龍肉搏……不過他們到時不會被那龐然大物吃掉,但受傷總會在所難免。老者美名其曰,這不光是練了體能,而且也順帶着煉煉意志力,也就是在煉心。
而龍耀與龐巴迪兩人伴隨着身體上的痛楚,和身體中斷了的某根肋骨,盼啊盼,一直盼到了秋天。秋天終於在兩個人的熱淚盈眶的表情下,盼望與祈禱中緩緩到達,然而等待他們的是,老者那絕世容顏般的燦爛微笑……
也許是覺得他們連個這樣經過半年的痛苦折磨,或者覺得他們身體早已麻木,老者開始想了另外一個訓練的好辦法―學習陣法的運用。
然而就在龍耀兩人高興的幻想之中,就被老者慘無人道的仍到了他佈置的一個,海面之上的大型陣法裡,一併仍進來的,還有一本陣法的說明。
從這個時期開始,龍耀就開始真正的懷疑,世界上到底是否存在着鬼魂,或者惡魔,或者一個吐着舌頭的女人從某個箱子裡爬了出來……然而當他開始適應這個狀況後,可以笑着面對陣法中的這些奇怪的東西,伸手去摸他們之時。帶給他的確是一種極度真實的痛楚。眼前的一個小女孩咬住了他的胳膊,血液緩緩的流下。然而這時的龍耀還會淡淡的問一句:“咦?我記得你的嘴巴是被線給縫上的,啥時候張開的?哈哈。哈哈哈……”
然而龍耀兩人不是沒有好處的,秋天就是秋天,收穫的季節。往往在經過幾天的學習陣法之後。龍耀兩人便會被老者帶回這三所房子裡,一人給一個釣竿,開始釣魚。因爲……龐巴迪實在忍不住時,就和老者說過,皮膚被破壞的魚不好吃,只能用魚竿來釣……天知道那老傢伙怎麼相信,不過這對我們不是很好嗎?這是龐巴迪給龍耀的原話。大概只能理解爲,老者的嘴太饞了的原因~~
冬天悄悄的伴隨着龐巴迪手中的一鍋魚湯滿滿來臨。新的訓練即將開始。然而這個冬天卻不平靜,老者給兩人下的目標也很簡單,簡單到就只有幾個字,強化‘煉心’。
冬泳,龍耀以前在地球之時很喜歡的一項運動,然而在老者這裡,他已經恨透了這兩個字了。經過老者運用特殊的法門,整個湖中湖被一個巨大無比的透明陣法罩在了下面,而湖水之中的溫度瞬間下降了將近兩百度,幾乎快趕上液態氮的溫度了,然而卻還未結冰。然而在龍耀驚訝的表情下,老者卻讓他在這個液態氮般的冷湖水中游泳……由此得出的結果就是,每當龍耀耗盡了體內丹田處的龐大真元力,老者便從冰冷的湖水中把他那如冒着寒氣的冰激凌般的身體,提了出來,晾曬在屋子的石臺前……
龍耀在前段時間內也曾實驗着感覺腦海處的彩色能量與灰色小球,但因爲封印的原因也就作罷了。而龐巴迪也問過老者的去留問題,老者告訴他的答案是,五年。
日子就這樣反反覆覆的循環着,一年又一年,就在五年之後的一個春天,一個美好季節中的一個早晨,只見龍耀汗如雨下般,光着身體,一隻手指已插入堅硬的黑色岩石裡,奮力的在做着俯臥撐。而他身上的黝黑肌肉一塊塊的隆起,顯現了裡面所蘊含的爆炸般的力量。而就在這時,龐巴迪緩緩的走出了老者的屋子,眉頭緊皺的不知在想着什麼。
龍耀轉過頭,用它那帶着汗水的臉龐,略帶驚訝的問道:“昨天是不是吃撐着了?今天不給咱倆派‘任務’了?你回去告訴那老頭,我皮都癢了,等他修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