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豔絕倫的劍光,直接將大殿之中的兒子們肉身斬殺。
“老爺,你怎麼就這麼心狠啊!”
就在此刻,從大殿之外,從外衝了進來。
只是她們萬萬沒有想到,她們還沒有來得見兒子們最後一面,就被曹操狠心斬殺!
“老爺,你的斬天拔劍術練到大圓滿,就是爲了殺兒子們嗎?”
曹操的幾個妻妾梨花帶雨,紛紛在大殿之中哭泣。
“哼,你們知道什麼!”曹操一聲冷哼,當即大殿之中,妻妾們頓時不再話語。
曹操此刻就如同暴怒的獅子一樣,渾身散發恐怖絕倫的煞氣。
“如果沒有孤的護佑,他們不知道早就被殺多少次。如今孤斬滅他們的肉身,但讓他們的元神能夠轉世重生。如果以後孤不能護佑他們,他們的下場悽慘無比,定是形神俱滅,墜入輪迴之中,萬劫不復。”曹操冷言道。
曹操手持倚天劍,煞氣凜然,此時,沒有一個妻妾再敢哭泣。
“說到底,還是孤的錯,子不教父之過!”
曹操落寞無比,他大義滅,親,親手斬滅兒子的肉身,他的心何嘗不痛。
但爲了不讓這些逆子牽連曹氏家族,曹操只能大義滅親,不然的話,就不能給曹氏、不能給魏武朝天下一個蒼生一個交代。
曹操落寞的背影,看起來格外悲哀,一代梟雄的內心,終究還是存了那一絲情感。
郢都城,御書房之內,突然之間,杜宇的面前。緩緩浮現出一道身影。
“破軍衛指揮使將臣,拜見主上。”
如果說以前的話,將臣還有三心二意。
但隨着杜宇地位越來越高,修爲越來越高,將臣心中的不臣之心逐漸磨滅,而是忠心耿耿爲武王朝奔波操勞。
如今。破軍衛已經遍佈西洲五域,這一切,都有將臣的功勞。
“說,你輕易不回來覲見孤,這一次回來,定是有大事。”
杜宇知道,將臣一直在五域之間來回奔波。
“主上,前段時間魏武朝內,發生一件大事。雖然這件事情被曹操竭力封住不讓外傳。但是他萬萬想到,我們的破軍衛還是探得其中秘密。”
說起此事,將臣還是有些自豪。
“不錯,能夠策反曹操的一個兒子成爲破軍衛,你這些年,的確辛苦了。”
杜宇沉聲說道。
“主上,昨日曹操親手以倚天劍,施展‘斬天拔劍術’大義滅親。將他的幾個逆子,肉身全部斬滅。雖然放他們的元神轉世。但從此以後,魏武朝可以說危在旦夕。微臣冒昧請求主上,可以收割果實了。”
將臣激動說道。
“什麼?他親手斬殺了他的幾個兒子肉身?”
杜宇不由失聲驚呼,萬萬沒有想到, 曹操竟然如此狠辣,果然不愧爲華夏三國曆史上的一代梟雄。
“俗話說。虎毒不食子,曹操竟然狠辣到這種程度。”將臣都爲曹操的狠辣感到震驚。
杜宇冷笑,“他不是大義滅親,這是他在向孤表明姿態,看來。武王朝全面吞併武王朝不遠。”
杜宇頓時就明白這其中玄妙,看起來曹操如此狠辣,但實際上,這是他良苦用心,提前斬滅他的幾個逆子的因果惡業,否則的話,終究難逃法網恢恢。
天網昭昭,疏而不漏。
將臣震驚,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其中竟然還有這樣的曲折玄妙。
“你以後多學着點,在人心揣摩上,多請教範相國、王相國他們。”
身爲破軍衛的指揮使,杜宇對將臣的未來充滿殷切希望,不僅希望將臣是一個無敵殺手,也希望將臣能夠帶領破軍衛,不論武王朝如此蓬勃快速發展,都能夠適應武王朝。
這樣的話,將臣才能一直坐穩破軍衛指揮使的位置。
否則的話,杜宇不想有一天,撤掉將臣的職務。
杜宇不想虧待將臣,因爲將臣從一開始就跟隨他。
武王朝能夠有今天,也有將臣的一份功勞在內。
“微臣明白,微臣這就去北原。”
將臣明白杜宇對他的看重,一時之間,將臣心中心潮起伏。
“告訴北原的破軍衛,孤即日就會親臨北原。武王朝能否一舉成爲最強帝朝,就看這一次。”
杜宇如今對西洲的局勢可謂說是洞若觀火,在龍族、海族、魔族還有妖獸族的恐怖進攻下,實力稍微次一等的大宋、大隋、魏武,終究難當異族鋒芒。
這樣的話,西洲五域,每一域就只剩下一個帝朝。
到那時,大秦佔據西域,大明佔據北原,大唐主宰東土,武王朝則佔據南嶺。
而在中州,大漢雄霸一方。
這樣的話,西洲十大王朝,就會變成五大帝朝。
唯有將運朝提升至帝朝,才能正式稱之爲大帝。
而到那時,西洲就是五帝並列。
但武王朝卻雄踞西域、南嶺跟北原,有望成爲西洲最強帝朝。
爲了成就最強帝朝,所以,杜宇必須親自去一趟北原,將魏武朝的頂級重臣一網打盡。
只有這樣的話,武王朝才能鑄就皇朝根基。
“微臣知道,微臣這就安排下去。”
將臣頓時心神凜然,杜宇在北原的安危,事關重大。
“你放心,到時候孤會讓霸王陪着孤一起去!”
看見將臣臉上自然浮出的擔憂,杜宇輕笑道。
將臣長舒一口氣,既然有霸王相隨,那麼在西洲內,可以說是安然無憂。
北原,海族依舊在瘋狂進攻兩大王朝。
可隨着魏武朝退守極北之地,頓時所有海族幾乎都將進攻重心,對準大明。
而此刻,大明彰顯北原霸主風範。
明帝朱元璋親自出手,明神武典一出,震古爍今,一戰之下, 擊殺多位海族老古董,擊退海族進攻鋒芒。
明帝朱元璋,是西洲帝王之中,第一個出手。
因爲秦帝嬴政、唐帝李世民、宋帝趙匡胤、漢帝劉邦都沒有出手過,明帝神威,如同日月昭昭。
這一戰,徹底讓明神武典,名鎮西洲。
而此時,北原內,一座不起眼的小城,來了兩位修煉者。
一人牽着一匹白馬、一人牽着一匹黑馬,緩步走進這一座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