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結束這坑爹的戰爭,他才能夠見到他的沁兒。
雖然沁兒也不是音訊全無,可是這三年,他也才就受到沁兒三封信。
每封信都只有兩個字‘安好’。
只有從離蘇寄給阿陌的信中,他才知道沁兒已經掌握了她田家主要的生意。
同樣是生意人,周錦書就算是不知道沁兒經歷了什麼,可也知道身爲女人的她走到這一步多麼的不容易。
偏偏,就算是他常常寫信過去,就算是他每次都讓她給他回信多說一些什麼,她也都什麼都沒有說。
最後收到信,也就只是安好兩個字而已。
他知道,沁兒雖然很柔弱,但是卻喜歡把什麼苦都藏在心中,從不透露。
就算是對自己,也不曾。
這讓他心疼,幾次都有種要衝到帝國的衝動。
只是,最後他還是忍住了。
他一個人去帝國,別說進不進的去,就算是進去了,也難保會遇到些什麼。
蘇小喜只淡淡的看了一眼周錦書,有種周錦書越着急,她就越不着急的錯覺。
周錦書急的想要咬牙,可是這個時候流星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到周錦書,流星也只是給了一個眼神,隨即便向蘇小喜。
“主子。”
“如何了?”蘇小喜問。
“宇文寂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半個月的糧草,看情況應該是準備出動了。”
郝月那邊的狀況,蘇小喜一直都有注意着。
而蘇小喜之所以沒有在他們沒有糧食的時候進攻,那也是因爲她在等。
等周錦書的到來。
畢竟,他們的軍需也需要補給了。
而且,周錦書一來,跟隨着在周錦書的精衛也就來了,她這邊便多了一些的助力。
這場仗,最重要的對手不是聯軍,而是帝國軍隊,以及......
“精衛帶來了?”蘇小喜看向周錦書。
“自然。”周錦書點頭,“三千精衛,任你吩咐。”
這三年,周錦書做什麼都是最積極的那個了。
蘇小喜頷首,又看向流星。
“雲啓可有動靜。”
流星聞言,當即便道,“雲啓的大皇子墨子規已經在路上了。”
蘇小喜聞言,眼底閃過一抹精芒。
周錦書瞧着,卻是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不由得有些狐疑的看向蘇小喜。
“你有什麼打算?”
似乎,他從蘇小喜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叫做陰謀的氣息。
“三角形具有穩定性,你可知道?”
蘇小喜沒有回答周錦書的問題,倒是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周錦書聞言,卻是一臉懵逼。
可是,蘇小喜卻是沒有給周錦書解釋的意思,也沒有時間給周錦書解釋。
因爲,蘇小喜收到了最新的消息:宇文寂準備動手了。
蘇小喜得知這個消息之後,也以極快的速度開始準備。
其實,也根本不需要特別準備什麼,因爲對蘇小喜而言,每一天都是在休整,每一天都是在準備。
只不過,蘇小喜意外的是,宇文寂竟然是作爲先鋒軍的來共黨蒼冥的。
不得不說,宇文寂人雖小,但是膽識確實一旦都不小。
坐在戰馬上,蘇小喜號令全軍,指揮作戰。
兩軍再次交戰,兩邊士氣都不錯,蒼冥略勝一籌。
可是,很快的,蘇小喜發現了其中的不對。
郝月的將士之中,竟然有三萬的死士。
這一批的死士雖然並沒有非常的強悍,但是比起撲通的士兵,卻是要強了許多。
因爲,這些人,不怕死。
正可謂,不怕要命的,就怕不要命的,這些死士,是當真的不要命,勇往直前。
斷了胳膊?往前衝。
斷了腿?繼續往前衝。
只要沒有倒下,就可以繼續往前衝。
也正是如此,蘇小喜才覺得詭異。
就好像,這些人不是死士,而只是傀儡。
只是,當蘇小喜發現的時候,蒼冥的將士已經死傷了許多。
原本是在對付玄衛軍的蘇小喜,便前往了那一批死士那邊,想要查看情況。
因爲,她心中有了某種猜想。
然而,當她看到那些‘死士’身上留下的黑血的時候,蘇小喜便已經十分的肯定,這些人,並非是真正的死士,而只是普通的將士。
而之所以變成這樣,則是因爲有人對他們用了傀毒。
服用了傀毒的人,就可以變成現在這樣,成爲殺人的傀儡。
而中了傀毒的人,就如同半死人,沒有解藥,這些人三日就會死去。
可是,有了解藥卻是不如趁早死去。
因爲,中了傀毒一旦解開了,剩下的生命只會痛苦,痛苦到漸漸地失去人性。
這樣的毒因爲是有違人倫的,所以被成爲禁藥。
這一次,蘇小喜算是體會到了宇文寂的毒辣。
這三萬人的性命,宇文寂當真是沒有放在眼中的。
如此年紀,心狠手辣的連大人都只能自嘆不如。
這一刻,蘇小喜再也沒有將宇文寂當作一個孩子。
只是,這樣的一支隊伍,對於蘇小喜而言,卻是比玄衛軍還要可怕。
畢竟玄衛軍不會不怕死,而傀儡兵,根本連毒藥都不怕了。
也因爲如此,這一場仗,即便是有了三千精衛幫忙,也顯得十分的狼狽。
就在蘇小喜狼狽應敵的時候,秦音離帶着十萬的將士出現了。
當宇文寂看到秦音離的時候,眼底慢慢的都是不可置信。
宇文寂並不知道秦音離和蘇小喜早有約定,但是卻因爲那一夜已經將蘇小喜和秦音離化作一派了。
這樣的情況下,宇文寂又怎麼不提防着秦音離?
秦音離的營地的守衛非常的堅固,宇文寂想要趁虛而入非常的困難。
所幸在秦音離營地裡的時候,宇文寂就曾收買過一人,在他準備發兵的時候,就已經吩咐下去,讓那人在秦音離的軍中下毒。
他如今,已經完全的就是那種寧可錯殺也不放過的心態。
就算是錯怪了秦音離又怎樣,和蘇小喜有過接觸,就必須全軍陪葬。
這個時候的宇文寂,是完全的沒有人性了的。
只是,他卻是不知道,他之所以能夠收買那個匪軍中的人,也正是秦音離在之前就安排好了的。
甚至,那日他站在暗處偷看,秦音離也是知道的。
只不過,秦音離當作不知道,將計就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