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五瞌睡眼:“意思總結就是李二少現在的爸爸媽媽不是他親的爸爸媽媽,這些人可能是他真正的親人,要麼是爺爺奶奶之類的,要麼姥姥姥爺之類的。”
公爵笑,“這裡的關係很複雜。”
宮五忍不住偷偷問:“小寶哥,他們在說什麼呀?李二少怎麼會說這裡的話?好神奇啊!”
說到最後,那老頭已經滿眼淚花了,倒是李司空咔吧着眼,伸手抓了抓頭,也嘰裡咕嚕的跟人家說了,還蹭蹭蹭走到下來,擡擡手意思讓人家都起來。
然後就聽手裡拄着柺杖那個領頭的老頭嘴裡嘰裡咕嚕說着話,宮五聽不懂這裡的語言,反正覺得挺神奇,也不知道說的什麼。
公爵拉着宮五的手退到一側,留李司空一個人站着,一臉懵逼,“我那個×,老子還沒死呢,這是跪下磕頭呢?”
結果,下面站着的那一排人,從前面的老的到後面的小的,看到他之後竟然齊刷刷的跪了下來。
李司空的表情呆了呆,瞌睡眼:“什麼意思?這是等着跟我朝拜呢,還是等着找我算賬呢?我怎麼不懂這是什麼意思呢?”
李司空不想跟個猴似得被人圍觀,擡腳走了進去,公爵帶着宮五一起進去,進去之後才發現,這門庭裡站滿了人,正站在下方,仰頭看過來。
白色的袍服配上他們黝黑的皮膚,對比太過鮮明,差點刺瞎宮五的眼。
街道上都是身着長袍的光着腳走路的人,他們的到來猶如外星人造訪,吸引了無數雙好奇的眼睛。
李司空從車上下來,擡頭看着那門庭,和這座城市一樣,很有年頭的感覺,接到很乾淨,只是隨處都瀰漫着黃色的沙塵,相比較光禿禿的外圍,城市裡面還有街道和綠化,這倒是宮五有些詫異。
“李先生,請下車。”
徑直開到一處門庭高聳的古建築前停了下來。
車一路開過,車輪轉起兩邊的沙子,揚的滿天都是,李司空怕沙子進嘴巴,終於消停了,車開平坦的路上,進了城之後終於沒了灰塵,車也不再一顛一頗了。
宮五笑倒在公爵的身上,“活該!”
李司空:“……”鼻子噴火,差點成噴火龍,“寶你偏心!重色輕友,老子再也不跟你好了!”
宮五憋着笑,“嗯,小寶哥說的對。”
公爵又把她的腦袋扭到一邊:“小五乖不跟他吵,費口水,沙漠水緊張,我們要節約水資源。”
受不了的翻白眼,宮五瞌睡眼:“所以李二少,你真是一點審美眼光都沒有。”
李司空瞅了一眼,“哪好看了?一點都不好看,全是沙子,醜死了。”
宮五:“哇,這樣看沙漠還是很好看的呀,就是我在裡面走的好絕望啊!”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吵了一路,公爵實在受不了了,伸手把宮五的腦袋扭的朝向另一邊,“小五看風景。”
宮五鄙視死了:“呸,你好意思睜眼說瞎話,我兩隻眼睛都看到小寶哥比你長的帥了,小寶哥這纔是魅力。”
李司空翻白眼:“摳啊,你好意思睜眼說瞎話嗎?你哪知眼睛看到老子比寶難看了?老子這是格調!”
宮五冷哼:“光榮啊,我這是健康色,你那是黑,黑就難看,你看小寶哥這樣就是健康。”
李司空呲牙,笑:“你光榮啊?”
宮五瞪眼,“反正比你白!”
宮五又用紗巾把腦袋裹的嚴嚴實實的,李司空在旁邊嘲笑她:“已經夠黑的了,再擋也捂不回來!”
有吉普車朝飛機着落的地方開過來,然後接他們朝城市裡開去。
帶路的人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李先生,這是班沙的外圍,類似我們到一個城市郊區。”
公爵帶着她下了飛機,李司空還在嫌棄:“也太破了吧?確定這是一個國家?不是什麼……被人遺棄的城市?”
宮五點點頭:“走吧。”一邊站起來,一邊揉眼睛。
“嗯,到了,小五要下來嗎?”公爵低頭問。
宮五從公爵懷裡站起來,睜着迷糊的眼,一臉的茫然,“小寶哥,到了?”
帶路的人:“……”
等宮五再醒的時候,飛機已經着落,停在一座整體色調呈昏黃的古老國度面前,這座神秘的國度被浩瀚的沙漠掩埋在深處,世界上甚至沒有多少人知道,李司空看着遠處的建築,表情有點呆,好一會過後,問:“是不是太破了?”
李司空鼻子都被氣歪了,“去死!”
公爵扭頭看向一邊,還順手在宮五的腦袋摸了摸,就跟摸一隻乖巧聽話的小貓似得。
“呵你妹啊?”李司空氣的要死,最恨他動不動就給他發個單音節,“老子長的這麼帥,你有什麼好呵?你就是妒忌老子!”
公爵冷笑:“呵。”
“我那個×!”李司空大怒:“寶,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你什麼意思?再說了,老子是男人,黑怎麼了?老子黑這是魅力,是男人氣概!小摳黑就是難看!”
公爵看了他一眼,護着:“比你白多了。”
飛機上的時間總算在三個人中兩個不無聊的人鬥嘴中很快過去,宮五還倒頭趴在公爵懷裡睡了一會,李司空嫌棄的看了一眼,“寶,小摳是是不是黑成碳了?黑成這樣你也下得了嘴?你說你口味是不是有點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