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黑了,爲什麼宋炎還沒來?爲什麼尹芳劍也沒有來?難道約會的地點不是這裡?他心中無數個問號,但也無可奈何,因爲他覺得除了這裡最是隱秘,他們會去那裡約會呢?反正,已經等了這麼長時間,當然更應該等下去。
他只是擔心,擔心這兩個女人找不到他,會怎樣?他沒有打招呼,因爲他總覺得還是一個人行動最是自由,無牽無掛,若是帶上女人,麻麻煩煩的,要是遇到危險,更是令人頭疼。他覺得這兩個女人應該不會這麼早就發現他不見了,因爲男人經常去喝酒,女人跟着是很不方便的。所以,她們一定以爲他去找魏震和高寬等人去喝酒了,而那邊又有單蟬,魏影幾個女人和她們在一起,也不會寂寞,還沒有到深夜,她們不會發現他不見得。
他胡思亂想,也不知道做些什麼好,他本想去那密道看一看,但覺得十分不妥,若是正巧遇到尹芳劍出來,豈不是行蹤敗露了。他又這樣等了半個多時辰,依舊沒有人來。
他心中更是疑惑,莫非,我錯了,這地點根本不在天香樓,而是別的地方?那他們究竟在那裡約會呢?想到這裡,他暗叫一聲:“不好。”因爲他明白,他若是判斷錯了,宋炎定然會沒命,雖然這名門正派的掌門人也是想圖謀別人財產和武林盟主寶座的小人,但畢竟沒有殺過好人,也沒有帶人襲擊金百勝,只是做了幫兇,受了宋俊英的蠱惑,引誘金百勝中計的幫兇而已,雖是可惡,但也不至於要他死。
他想到這裡,飛身跳下樓頂,因爲他覺得若不是在天香樓裡動手,那一定是在路上動手,這裡的山很多,林也很大,究竟在那裡動手呢?但不管怎樣,他都要去找一找,因爲宋炎若是救下,多一個人作證,豈不是多了一個證人。
但他卻不知道,正當他逍遙的在屋頂欣賞寂寞的月光時,而與此同時,那宋炎也早已遇到了伏擊,他的確判斷錯誤。不過,這那裡能怪他,他並不是神仙,也不是諸葛,即使是諸葛也有迫不得已擺空城計的時候,更何況是他了。
月朗星稀,宋炎正在往天香樓這邊趕,他白日得到通知,高興的他好好的洗了洗澡,洗的乾乾淨淨的,因爲做男女這種事當然是越乾淨越好,但可惜,再幹淨也會累出一身汗,這種事,通常都會很累,但是男人卻喜歡這種工作,女人更是一樣,要不女人做這事的時候爲什麼總會發出銷魂的呻吟聲呢。若是女人不喜歡,又怎能叫的和發春的貓一樣呢?
他已經大約一個月沒有和尹芳劍親熱了,那慾火早已把他燃燒,每當想起尹芳劍*的胴體,以及在他*嬌嗔的樣子,尤其是她的銷魂的呻吟,簡直就是這世上最美妙的音樂了。每當她達到*,她就會忘情的呻吟,叫的他越發的興奮和刺激,他就越發的努力,雖然他已經快五十歲了,但是他依舊是雄風不減。
但他不知道爲什麼尹芳劍這一個月卻總是推脫不想見他,莫非,她來了那個了?的確,女人一個月中總有幾天會不舒服,而且有時候持續半個月,這本是生理上的問題,誰也沒有辦法,也許,這恐怕是上天故意給女人放的幾天假期,因爲做這種事,會很累,她們也需要休息,然後纔可以工作。
他沒有叫上別人,他只是一個人而來,這種事別人是不能代替的,不要說不能代替,即使別人在旁邊觀賞也是不行,這種事只有男女兩個人才能享受,是不能給第三者共同享用的。想到這裡,他男人那一見到*的女人,本該硬的地方,早已硬了起來,他真想一步就來到天香樓,好好的發泄一番。
這裡有一片樹林,他正在往前走,忽然他發現前面一棵柳樹的下邊,有一個身穿紅色衣衫的女人,正站在那裡,背對着他,但看那身材卻也是令男人充滿了遐想。
宋炎心中不由得一動,暗暗的道:“看這女子的身材,若是脫光了衣服,一定也很美,唉,如今的少女真是太大膽了,天已經黑了,竟然一人在野外,也不怕遇
到採花賊。”他真想撲上去,把慾火先在這少女的身上好好的發泄一番,但他畢竟是名門正派,這種事他還做不出,更何況,他馬上就會有發泄的對象了,又何必做這冒險的事呢?
宋炎心道:“莫非,這少女在等情郎?唉,如今的男女更是大膽,尋歡作樂竟然敢在樹林裡,唉,女人,女人這東西,爲什麼我們男人就不能離開呢。”他對女人是又愛又恨,愛的是她們身體的構造可以替男人泄慾,恨的是,這世上有好多漂亮的女人,但有時候只能看不能動,只能想卻不能做,豈不是很苦惱?
他來到這少女的身後,輕聲道:“小姐,天已經黑了,早早回去吧,小心遇到壞人。”
那紅衣女子慢慢的轉過身子,輕輕笑道:“宋大哥,難道我還會怕危險嗎?”
宋炎一看這少女的面貌,大喜道:“哎呀,是你,你怎麼在這裡等我?”
原來紅衣少女正是尹芳劍,她今日打扮的楚楚動人,絕對能迷死任何男人。
尹芳劍臉色微紅輕聲道:“我,我想來點刺激的,每日在房間裡做那事,很是單調,所以。。。。。。”
宋炎當然懂,他一個男人當然更喜歡刺激了,恐怕所有男女都喜歡新鮮的,因爲這男女之事若是做的太多,也會毫無新意,覺不出快樂的。
宋炎大笑道:“好,芳妹,等有一天,我帶你去紫禁城裡去親熱,去皇上的龍牀上咱們去親熱,那豈不是更刺激。”他早已忍受不住,早已一把把尹芳劍抱在懷裡,雙手早已探進她懷裡,不住的亂親亂摸,尹芳劍呻吟一聲道:“不要,你總是這麼心急。”
宋炎叫道:“我的小美人,你可憋死我了,你可知道我想死你了。”
尹芳劍輕輕的道:“你覺得我今日美嗎?”
宋炎早已顧不得說話,連連道:“我覺得你還是脫光了最美。”
尹芳劍並沒動,任他亂摸亂親,嘴裡卻道:“你是不是爲了我,什麼也肯做?”
宋炎當然會說願意了,恐怕沒有一個男人會說不願意。
宋炎早已脫掉了尹芳劍的上衣,她*裸的的雙峰就暴露在了春風裡,他嘴裡連連道:“當然,爲了你,我做什麼都行。”
尹芳劍笑道:“真的?你肯爲了我去死嗎?”
宋炎道:“當然了,我都快被你迷死了。”
尹芳劍淡淡的道:“很好,我很開心,那麼,你就去死吧!”
忽然,她從腰畔中拔出了早已準備好的匕首,冷颼颼,鋒利無比的匕首早已插進了宋炎的心口!
宋炎慘叫一聲,而尹芳劍也早已如蛇一般的滑了出去。
宋炎臉上滿是憤怒之色,充滿了不信和懷疑,他怒吼道:“爲什麼,爲什麼?你爲什麼要殺我?你,你究竟是誰?”
尹芳劍卻是輕輕的一笑,笑的真是迷人極了,她沒有說話,但卻有人道:“她當然就是你的女人,她是尹芳劍,義父,你老人家老了,連自己的女人也不認得了嗎?”
宋炎雙手捂住前心,匕首從後背透心而入,鮮血順着前面的尖子滴滴答答的流着,全身衣服早已被鮮血染紅。
緊接着,他又是一聲慘叫,只見不知什麼時候,樹後又出現一人,一使勁把這刺入他心口的匕首拔了出來!
鮮血狂射,他痛的滿地翻滾,顫抖着手指着尹芳劍怒吼道:“賤人,你這賤人,你爲什麼要殺我?俊英,你爲什麼會在這裡?莫非,你也是主謀?”
只見有一人雙手把這沾滿鮮血的匕首遞給了宋俊英,宋俊英含笑點了點頭,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吳莫贊,他把匕首獻上,又退了出去,那尹芳劍裸着半個胸脯,他那裡敢多看幾眼。
尹芳劍冷冷一笑,雙手掩住了那迷死男人的雙峰,輕輕道:“我如今有了俊英,唉,其實我也不想殺你的,只是沒辦法,你說過可以爲我做任何事的,肯爲我死的,這可是你說的,不能怪我無情。”
宋炎怒吼道:“你們這對狗男女,姦夫*婦,不得好死。”他想衝上去拼命,但要害中劍,早已沒有了力氣,就連破口大罵的力氣也消失了,他現在終於明白,原來人
心是最難測的,一個和你有了關係的女人,並不就是你最可靠的人,有時候這種女人隨時會要你命,因爲你永遠也不會提防,這就是女人的可怕之處。
他的義子勾引他的女人,一起和這女人來謀害他,這滋味究竟是什麼感覺,豈能是一句義憤填膺,悲憤欲絕所能比喻的,那感覺恐怕也只有親身體會才明白什麼滋味。
宋俊英笑道:“義父,你老人家眼光不錯,你選得女人果然魅力無窮,很會伺候男人,我很喜歡,我會替你好好照顧她。”他右手拿着這柄匕首,左手卻剝開了尹芳劍的衣服,露出了白白嫩嫩的酥胸,他用手輕輕摸弄着笑道:“感覺不錯,怪不得義父這般的喜歡她,義父,我們也算是父子一場,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宋炎只覺得眼前發花,鮮血就要流乾,他的生命也快要隨着鮮血流乾,他依舊用微軟的聲音道:“你們這對狗男女,你們不得好死,你這個賤人,我即使做了鬼,也要殺了你,我真是,真是瞎了眼,瞎了眼。”
尹芳劍像蛇一般的滑入宋俊英的懷中,輕輕道:“宋大哥,你安心去吧,小妹我一定會給你找個風水寶地,給你找。。。。。。”
她話只說了一半,只覺得小腹一陣劇痛,宋俊英使勁的掐了她*一下,一把就把她推倒,她正好跌倒在宋炎的身旁。
宋炎看到眼前此景,也不知那裡來的力氣,一使勁按住了她*的雙胸,彷彿要把這兩個大肉球擠破一般,張口就咬在了這肉球上,他雖然很喜歡咬這裡,但從來都不會用力,但現在卻不同,只見鮮血淋漓,乳頭早已被他咬下,他慘笑道:“你這賤女人,你也有今天,你不就是靠着這一雙*勾引男人,我給你咬下來,叫你做鬼也是個沒有乳頭的女鬼,哈哈哈哈哈。”他縱聲大笑,那笑聲卻是如此的悽慘。
再看尹芳劍痛苦的一手捂住小腹,另一隻手推開宋炎,只見她*的肚皮上早已插着那把匕首,她滿臉是疑惑,滿臉是不解,滿臉是淚水,她努力的坐起來,怒吼道:“俊英,俊英,你好狠的心,你爲什麼要殺我,爲什麼。”
宋俊英淡淡的一笑,柔聲道:“義父,義母,你們恩愛有加,我怎忍心奪人所愛?義父你我總算是父子一場,俊英不會對不起你的,我已經把殺你的女人親手殺了,你死了之後,她陪着你,俊英對你老人家不錯吧?”
宋炎慘笑道:“不,不錯,非常好。”
尹芳劍怒道:“你好狠的心,你不是說喜歡我來嗎?你,你不是說要娶我爲妻嗎,你又爲什麼殺我,爲什麼!”
宋俊英淡淡的道:“因爲你這種女人不值錢,世上如你這般臭不要臉的女人有的是,你和妓女沒什麼區別,我要找女人有的是,我只是玩玩你而已,試一試你這種女人是什麼滋味。”
尹芳劍滿臉淚水,但她的心卻在流血,她搖頭道:“你撒謊,你騙我,我不信你沒有喜歡過我,我不信。”
宋俊英冷笑道:“你以爲你是誰,你只是個上了年紀的女人,一個下賤的女人,我怎麼會喜歡你這種女人,所以,你下輩子投胎若還是女人,就一定記住,千萬要好好的對一個男人有始有終,不要勾三搭四,更不要做謀害親夫的事,因爲你這種女人是最不值錢的,沒有男人會珍惜,你今日可以殺他,明日爲了別的男人就可以謀害我,你這種枕邊的母老虎,隨時會吃掉男人,我又怎能留下你?再說,像你這種別的男人玩的二手貨,我宋俊英豈能要別人的破鞋?所以,你還是陪着我義父去吧,我們總算父子一場,既然他這麼喜歡你,我就會把你剝光,和他葬在一個棺材裡,讓他玩你生生世世,我這也算是盡到了孝道。”
尹芳劍滿臉都是怒色,她不由得看了看宋炎,慘笑道:“我錯了,我們都錯了,原來,他是這麼的毒。”
宋炎還沒有嚥氣,他用微弱的聲音道:“很。。。。。。很好。。。。。。俊英總算知道我的。。。。。。心,你這賤人,賤人。。。。。。”終於,他再也沒有說一句話,但他臉上卻帶着笑容,因爲這賤人終於也死在了他的眼前,他死後也要盡情的玩弄這賤人,折磨這賤女人,所以他總算死的瞑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