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初升,縷縷金光照射而下,驅散着濃濃地白霧,給大地帶來光明。
此時一個矮小的山頭,這山頭放在任何一個地方都不會引起衆人的注意,因爲這實在是太低,而山又是很普遍。
但,這山頭今天卻迎來了三個人。
兩男一女。女的一身黑袍;一男正直青春時期,面貌俊美;第二個男的,卻是一個老頭。
三人非常的不成比例,但,卻能湊合在一起,也很不容易。
“藏老,你該不會耍我們吧,上古家族會藏在這裡!”那蒙面女子,不可置信地說道。
“攸竹,你看藏老像是在騙人嗎?”那老者回答道。
“攸竹,有的一些人比較低調,不顯山不漏水的這種實在是太正常了。”那正直青春的少年回答道。
“你看還是秦元比較懂。”
“秦元……”那蒙面女子險些破口大罵。
沒錯,這如此不成比例的三人,正是歷經千辛萬苦,來到這裡的秦元、攸竹以及藏家家主藏七。
“好了好了,別吵了。”藏七連忙出來勸架,“等下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藏老,我們從東大陸‘跋山涉水’,歷經千辛萬苦,纔來到西大陸,如果什麼都沒找到,那豈不是白來。”
“藏老,你知道爲了和你們來,我浪費了多少時間。如果真的是白來的話,藏老,你得讓秦元賠我!”
儘管攸竹說得多麼的“可悲”,但,依然掩蓋不了她的興奮。一路上都不讓藏老出手,總是搶着出手幹事。比如,劃劃空間。
秦元都很懷疑她是不是剛出籠子的金絲雀,沒見過世面。
“陪你!”藏老意味深長地看着秦元二人,接着說道,“這你地問秦元。”
“我已經有女人了。”秦元被藏老那雙“血亮”的眼睛,看得心裡發毛,連忙說道。
“所以,對不起。我不能陪你。”秦元真誠地道歉。
“不是那個陪,是另一個賠貝字賠。”攸竹恨恨地看了眼秦元二人,氣得連連跺腳。
儘管攸竹手握大權,掌管無數人的生命,是毒宗的
宗主,但,始終她還是一個女子。
其他女子有的嬌嫩,她攸竹也有,只是她隱藏得更深而已。
“被子?陪!”秦元望着攸竹良久,鄭重道,“攸竹,我不是那種男人,我是一個有責任的男人,一旦發生那種關係,我一定會負責到底。”
“但,我現在還不想發生那件事,不管是對你,還是對我都不好!最直接的證明就是修爲的進緩!”
秦元說得擲地有聲,口氣中帶着堅定,一股聖潔的氣息從秦元身上散發而出。
當然這是秦元自己的想象。
攸竹:“………………”
就算攸竹有千口,也解釋不清。這種事只會越描越黑。
攸竹只好作罷,但雙眼依然充滿了兇意,對秦元二人的兇意,誤解她的兇意。
秦元與藏七眼觀鼻鼻關心,當做沒有看見。
這又氣得,攸竹女子的脾氣上來了。
最後攸竹自己忍不住這寂靜的場面,率先開口說道:“你們不是說要找上古家族嗎?還不找!”
聽到攸竹的話,藏七連忙說道:“找當然要找。”
“那還不快去。”攸竹略帶撒嬌。
“不用找,那上古家族就在眼前。”藏七說道。
“在眼前?”攸竹看着前面疑惑道。
“不對啊!面前根本就沒有世界的存在。”攸竹說道。
如果前面有小世界的存在,以攸竹半隻腳的大羅金仙當然可以察覺到。
“上古家族的實力根本就不是你們可以想象的。”藏七神秘道。
“既然你都知道上古家族在這裡,爲何還不進去。”攸竹問道。
藏七不好意思地撓頭,略顯羞愧道:“我沒有進入上古家族的法門。”
“沒有法門。那你帶我們來這裡幹嘛!”攸竹冷哼道。
“雖然我沒有法門,但,我有辦法讓他們知道啊!”藏七淡淡道。
“那就勞請藏老快點。”秦元顯然也等得不耐煩了。
“我這就動手。”藏七點點頭。
咻!
翻手,取出一個竹筒,在
竹筒之下的一條線,點燃。
咻!
似是煙花一般,一道白色光束沖天而起。
沒有驚人的爆炸,甚至只是閃爍了一下,就消失不見。
“這是怎麼回事?”秦元望着消失不見的白色光束,問道。
“因爲,我已經將消息傳了出去。”藏七回答道。
“這竹筒乃是上古家族共同研究的,裡面具有傳送信息的功能。”藏七解釋道。
“當然,竹筒的顏色還有很多,比如紅色的就是求救信號。”
“上古家族有一個共同約定,凡是遇到這種信號必須趕來,否則將遭受上古家族的共同追殺。”
藏七臉色臉色嚴肅,沉聲道。
“是不是因爲你們上古家族的人非常稀少,所以才定下這個約定?”秦元問道。
藏七讚賞地看了眼秦元,點頭,說道:“沒錯!每一個在外的上古家族的人,都是每一個家族的重要組成部分,而且因爲每一個上古家族的人丁都非常的少,每一個人都是寶,所以各大家族纔會定下這個約定。”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等待。”藏七最後說道。
在一個神秘的空間裡,類似於天武大陸的混沌之地,一羣宮殿佇立於此。
在這羣宮殿的四周,盡是黑茫茫的一片,可謂是伸手不見五指。
這裡乃是上古家族之一的行家之地。
行家傳承於上古時代,其實力非常之雄厚,就算是西大陸內的所有勢力加起來都不是其對手。
在行家一間密閉的房間裡,一塊玉境不斷地閃爍,最後出現了幾個大字。
藏家藏七求見。
看守這間房間的侍衛,在玉鏡閃爍之時,就已經出現了。
將玉鏡內的消息記在腦海裡,翻手,玉鏡再次恢復了平常,如同一面普通鏡子一般。
而在這羣宮殿中,最大的一座宮殿裡,一大羣人坐在裡面,分成兩派,個個面紅耳赤,顯然是在爭論些什麼。
緊閉的大門突然被打開,出現一個人,對着主位略顯苦惱的行雲恭敬說道:“家主,藏家藏七求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