廬州這個地方好,好是這裡的環境。當然王晨對於很多歷史上的事情卻記得不清楚,不過有一些事情卻記得很清楚。當年周瑜就是在這裡碰到了大小喬,於是孫策和周瑜就霸佔了一對姐妹花。想想都覺得刺激,可惜的是這兩個美女並非本地人士。不過那種佳話王晨挺羨慕的,只可惜兩個人都沒有得到一個好的歸宿。一個提前早死,一個更是被戲說氣死了……
王晨記不得這些細節了,不過王晨卻知道有傳說的地方總是美麗:“所以說相遇便是美麗,雖然結果而言可能很糟糕……人生若只如初見,又那裡會在意身後的事情呢?”王晨也算是難得有心情,肥水河名字挺好也養育了一方水土一方人。
“大人這後面還有一句吧?每次說詩詞總是說一半……”很多傳說都很美麗,可是那也要看是誰說出來的。
王晨看着她說道:“不能作詩了,本大人要江郎才盡了。”自己幾斤幾兩,王晨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徐善持笑了笑,卻是記下了這一句:“大人那知府送來了一隊美眷,聽說領頭的女人更漂亮。比起我們秦淮的頭牌,都要漂亮很多很多呢?”說着她歪着頭看着王晨,這麼看來居然有點調皮的味道。她不是那種絕世美女,但是也很漂亮的那種。這突然調皮了一下,居然也美的不可方物。平時的她是那種比較顯典雅女人,一般不會有那種調皮的行爲,突然來了一些就很有意思了。
“美眷啊?又有一批苦力來了?安排安排下去……”王晨不覺得有啥沒用的,卻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徐善持。對於美麗的女人,如果不認識的話,他不會有啥感覺。可是對於認識的女人,就感覺很心癢癢了。這算是吃窩邊草的毛病麼……
徐善持笑的有點控制不住:“大人別人以爲行軍的時候,大人還帶一個女人,想來也是一個……沒想到大人居然不是,這好像很難受?”這大概就是大人口中的難受吧?
牛三把一邊的鐵架子弄好,這幾天一直在趕路行軍,天天吃軍糧嘴裡都淡出鳥味了。今天可算是跟着大人吃一頓好了,他們這些親兵速度真的是快。一會兒的功夫就弄好了,柴禾也弄好準備.弄點燒烤吃……
王晨沒啥感覺:“帶個女人怎麼了,主要是他們的思想不健康,都以爲人人都想他們一樣喜歡嗨皮。”王晨對於那種事雖然喜歡,畢竟是男人都喜歡。可是這也要有節制,難道人到中年就要早早虛了麼?
“大人流寇退回去了,卻並沒有走遠。似乎在不遠處等待着什麼……”王晨這邊燒烤剛剛弄好,李軒和盧象升就出現了。呵呵如果說來彙報,王晨表示自己不相信。
王晨點頭說道:“這是等機會還是說幹什麼?”王晨也想不明白,難道說流寇沒地方去了?只能卡在建奴和自己中間?事實上還真就是如此,他們不知道該去那裡了。看似福建可以去,但是他們能渡河嗎?怕是還沒有到地方,就被人在江面上打死完了。
說話的功夫一隻嫩羊就架設上去了,王晨在這邊說話,徐善持指揮着牛三等人開始燒烤。勞逸結合看來效果還是很好的,昨天打了一仗之後,李軒就已經開始在城內佈置了起來。流寇如果再來攻城,如果沒有紅夷大炮怕是根本上不來。火銃部隊在對手沒有特別厲害的攻城火器的時候,可以說無懈可擊……
香味瀰漫開來,王晨有點魂不守舍,幾天沒吃肉感覺挺想:“探子繼續撒出去觀察,等等看就行了。我們的部隊不怕硬仗,只要我們足夠強那就以不變應萬變。”打鐵還需自身硬,陰謀詭計就是個笑話。
說道這裡衆人也都不說話了,似乎要開飯了呢?靠在河邊風景好,難得還有一片空地。知府鄭履祥也在隨後到來了,對於這位大人他是真的看不懂。這可是準備打仗呢,怎麼還有心情在這裡燒烤聚會呢?絲毫沒有一點緊張的氣氛,這個心態不得不說是真的好。如果不是之前看到了那種陣勢,他恐怕都有點覺得這是一羣酒囊飯袋了。
可是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這樣,幾個人也跟着坐在一邊了。牛三這邊已經烤的差不多了,蔬菜、各種肉類、還有一些河鮮。這看的鄭履祥有點咋舌,這還真的是來享受了呢?在回頭看一眼,就連盧象升這種老牌戰將,似乎也已經準備好了?
“城內已經說了沒?想撤走的就撤走,不想撤走的在我們離開之後如果流寇再來就上山就行了。”王晨會在這裡駐紮一陣子,所以提前做好準備就行了。
鄭履祥苦笑道:“大人昨日的戰果太斐然了,百姓們很多都相信大人可以驅逐走流寇。很多百姓們都不願意走,估計着流寇也不敢來了。”
王晨點了點頭卻沒說什麼,自己只要仁至義盡就好了。一桌子燒烤端了上來,烤全羊已經分好了。王晨不喜歡吃羊腿,卻是喜歡吃羊排骨。羊腿也就給了盧象升和李軒,衆人分割了之後,大快朵頤……
一頓飯吃飽之後,難得享受了一下美妙的時光。鄭履祥等人也回去了,這邊只需要等着流寇到來。看看那流寇玩什麼心機,王晨只需要在海面上等待。反正今年的時間很多,下半年也不會影響王晨去攻打福建。只要流寇找個地方歇息,王晨就不需要擔心那麼多了。
此刻流寇就很難受了,他們退回到了長豐那裡。這裡距離壽縣不遠,流寇一時間駐紮在這裡了。只是他們的糧食不多了,不夠周邊都是富裕的縣城。他們也就開始了洗劫。以前他們就是做這種事情,現在人更多了洗劫起來更加的恐怖了。
坐在一大宅子裡面,李自成臉色發黑:“那是火銃我認得,可是那種火銃爲啥變得那麼厲害?我們以前的火銃,只有百米還不如弓箭。超過百米之後,甚至連皮甲都射不透。可是那裡隔着都有那麼遠,爲什麼就殺傷力那麼大呢?”說到這裡他有點扭曲了,這也太恐怖一點了吧?
牛金星不敢看李自成,好一會兒才說道:“大王那蜀王的火器天下少有,建奴都在他們手中吃了敗仗。現在他們明顯找我們的事情,那些張獻忠的人都去投靠了那人。他們肯定會誣陷我們,不然我們也不至於……”
李自成深吸一口氣:“那張獻忠狗賊,死了還留下這麼多麻煩。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合肥那裡去不成了,火器我們肯定打不過他們。在往南方就要渡河,那渡口有鄭家那羣人守着。他們有那麼多戰船,我們怎麼可能過去?後面還有建奴在側,聽說那江北四鎮的兩個隊伍都投靠了建奴。他們還有吳三桂、洪承疇等人……”說到這裡李自成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沒有地方可以去了?天下之大,他能跑的地方居然不多了?
他搶奪了幾千萬的財富,擁兵十八九萬,現在卻被人追的如同喪家之犬一般?這個時候在想張獻忠的話,讓他駐守徐州然後佔據揚州?李自成這才明白了他爲啥這麼做,只可惜他太貪財了。揚州的財富已經讓他迷失了眼睛,如果在掠奪一下合肥之類的地方,他都可以有上億兩的財富啊。想到這裡他還是心中一片火熱,錢真的是好東西……
“大王那外面想辦法偷渡到福建去,然後搶了那鄭家,說不得以那裡爲根據地然後在伺機而待?”牛金星小心的說到,反正打就是完事了。
李自成看着他說道:“我們二十萬大軍怎麼過去?恐怕還沒有到地方呢,就被對方給發現了。只要在河面上稍稍組織船隊,恐怕我們就要去餵魚了。”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的內心又有點絕望。剛纔被財富衝擊的喜悅感,也在一瞬間煙消雲散了。
好久一邊的劉宗敏忍不住說道:“大王我們這麼強的勢力,難道就不能隨便找個勢力依附一下或者合作一番?無論是建奴還是南明,我們稍稍合作一下不爲過吧?之前我們攻打徐州的時候,建奴的意思就是放任我們自由。他們並沒有攻打我們,這是不是意味着我們可以……”說到這裡的時候,他有點不解。
劉宗敏不是什麼聰明的人,有一些人之常情的東西。所以他覺得合作一下解決一個強大的敵人,然後在和建奴拼刺刀就行了。可也不至於像是現在這樣,居然不知道該去哪裡該幹什麼呢?他劉宗敏這後半輩子都在戰鬥,根本不至於像現在這麼迷茫。
李自成想了一下似乎還挺有道理的:“那你覺得我們去跟着誰?”對於自己的頭號大將,他還是需要慎重對待的。
劉宗敏根本就沒有過腦子:“建奴現在很厲害,我們就去和建奴合作打死這個蜀王。他現在不是有一支精銳的火銃部隊在這裡,我們聯合建奴看能不能吃下這一支隊伍呢?”火銃的厲害,他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