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要走了嗎?”聽到北承嘯說要走,龍昕嫣眼露不捨。
北承嘯看着龍昕嫣道,挑眉:“要不我留下來陪你參加那個什麼盛宴?”
“好啊好啊。”龍昕嫣自然是一臉的興奮和開心。
“得了吧,又沒請老子,老子要是留下來那不成厚臉皮了。我過兩天就來找你的,要不你也可以去找我。”北承嘯說着又故意露出一抹壞笑,“我們還有許多事情需要好好的探討一下呢。”
龍昕嫣在看懂他的暗示後,臉色羞紅,“你,你還是快點走吧。”
北承嘯嘆了口氣,看着納蘭拓道,“你看,所以要說最善變最無情的還是女人。剛纔還捨不得你走呢,在這依依不捨的拿眼神勾你,可現在呢,一下子又讓你快點走了。”
納蘭拓移開眼視神,冷哼一聲,“別在我面前這副模樣,很欠揍。”
北承嘯走到納蘭拓身邊,乾笑了聲,“你要是打我,我女人是會心疼的。”
“你可以走了,因爲嫣兒要開始更衣,化妝了。”這個男人真的很欠揍,整天就知道得瑟。
北承嘯微皺眉頭,“別弄的多漂亮,我的女人憑什麼給別人看。”不過就算不化妝不穿漂亮的衣服也漂亮的舉世無雙,北承嘯得意萬分,這個舉世無雙的女人可是他的。
看着北承嘯又是那副自豪的臉色,納蘭拓只好出手將北承嘯半推半就的趕出屋外,然後對守在門口的兩人道,“你們進去服侍公主沐浴更衣。”
“是。”兩名宮女接到命令後就走進了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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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晚宴還有一段時間,龍昕嫣無聊走到御花園。想起白天裡跟北承嘯所發生的一切,她就忍不住的想要笑。
那個男人真的是越來越不要臉了,竟然會說出那樣的話,讓她選出最喜歡的一個姿勢來?
龍昕嫣下一刻發現的,越來越不要臉的不止是北承嘯一個人,還有她。因爲她竟然還記科得北承嘯所說的每一句話,還有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任何一個感覺。
龍昕嫣捂着好像發熱的雙頰,啊!龍昕嫣想大叫,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真的也越來越厚臉皮了。
南宮靖軒討厭所謂的盛宴,以前所謂的盛宴他永遠是被拋棄的那一個,即使現在每一個盛宴他都是主角,但每次的盛宴都會讓他想起以前的屈辱。
離晚宴時間越近,他的心就越煩燥。
走到御花園想要散散心,一擡頭看到了遠處的龍昕嫣。。
她一身白色衣衫,立於百花之中,卻比那百花還要嬌豔。夕陽籠罩着她,映着她白希絕美的容顏,讓她起來像是不識人間煙火的仙子和般。
接着,她不知道想到什麼,臉上露出淡淡且幸福的笑容,那抹笑深深的震憾着他的心底。
是她!是那個女人!
那個一直在他夢裡一遍遍出現,一次次消失的女人!
南宮靖軒目不轉睛的看着遠處的女人,有些擔心這是不是他的幻覺,她比初見時還要美,還要動人。
沉浸在自己意識中的龍昕嫣感覺到一股強烈的被注視感,她轉過頭去。
對上一雙幽靜深遂的眼神,龍昕嫣不喜歡那雙眼睛,好似要將她看穿一般的無禮和直接。
她移開步子想要離開花園,遠離這個看起來異常英俊卻十分危險的男人。
南宮靖軒見龍昕嫣移開步子,看穿她的想法後連忙移動步子走到了她的面前,“又見到你了。”
龍昕嫣微微一愣,又?
她不禁好奇的將南宮靖軒的從上到下的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遍,然後努力的搜索着腦子裡的記憶。
不,她沒有見過這個男人。記憶裡沒有這樣一個渾身散着冰冷氣息,看起來如此危險的男子。她也不喜歡跟這樣的人靠近,因爲她永遠都看不穿他的想法。
“本宮想你是認錯人了,本宮從來沒有見過你。”龍昕嫣說着要離開。
南宮靖軒移動一步擋住她的去路,她自稱是本宮?她是皇宮裡的人?是皇后嗎?可是皇后不會這麼年輕纔對?是公主?南宮靖軒的眸子一冷,會是公主嗎?那個已經許配給那個土匪的公主?
龍昕嫣擡頭不悅的瞪着南宮靖軒,“請你讓開!本宮並不認識你,再這般無理別怪本宮不客氣。”
沒想到她竟然還是個潑辣的性子。
南宮靖軒的陰沉的笑了笑,“你真的想不起來我了?”
那件事對於她來說如此不在意?但對於他來說,卻是她走進他生命裡的一刻,那般的彌足珍貴。
“你到底是誰?想說就說,不想說就讓開,本宮沒有時間跟你浪費。”龍昕嫣還未如此着急的想要躲開一個人,這個人讓她感覺到害怕,就像他是一個破壞者一樣,跟他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就會害怕有什麼東西失去。
如果由他提出來,彷彿一切的事情都失去了意義,南宮靖軒希望有一天她能夠自己想出來。
“你是公主?”南宮靖軒不答反問。
龍昕嫣可以肯定,自己很討厭這個自大的男人。他的自大跟北承嘯的完全不一樣,北承嘯的自大讓她感覺到舒服,甚至有時候享受他自大帶來的結果。可是這個男人的自大卻帶着一股強勢。
“既然你知道本宮是公主就讓開,否則不管你是誰本宮都讓你吃不了兜着走。”龍昕嫣冷眼對待。
南宮靖軒嘴角勾起,“你可以試試,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試的好,因爲會讓你失望的。”
皮笑肉不笑!龍昕嫣揚頭:“你未免也太自大了一點,既然知道本宮是公主,還敢這樣的口出狂言?”
“就是知道你是公主,所以我纔會說出這樣的話。”南宮靖軒伸手抓住龍昕嫣的手。
龍昕嫣還沒來得及抽回手時,她的下巴也被牢牢的擒住,然後,南宮靖軒低下頭,直視着龍昕嫣的眼睛直到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你,是我的。”
話語中和眼神裡的肯定和堅決一時嚇到了龍昕嫣,讓她忘記反抗。
南宮靖軒對於她的反映很滿意,低下頭,雙脣向她的脣襲去。
看着越來越放大的臉,龍昕嫣這才驚覺這個男人要做什麼。
她猛然推開南宮靖軒,迅速後退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怒道,“你想幹什麼!?”
被推開的南宮靖軒仍是面無表情,看不出任何的生氣,他只是淡然的回道,“剛纔的氣氛使然而已。”
“你離本宮遠點!”龍昕嫣害怕的呼喊着吩咐留在遠處的貼身宮女,“碧藍!”
然後一個宮女急急的走來,碧藍的到來讓龍昕嫣不再單獨面對南宮靖軒,也不再那麼害怕。
“別再讓本宮看到你!”龍昕嫣留下一句話帶着碧藍離開。
這一次南宮靖軒沒有攔住,只是淡語一句,“我們會見面的,很快。”
龍昕嫣只是加快了離開的速度。
南宮靖軒不禁露出的笑意,這一次的笑意直抵眼底。這便叫做慕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嗎?沒有想到,竟然會在皇宮裡遇到她,原來他的方向一直都錯了,她不是分界城的人,而是靳國的公主。
對於那個叫做北承嘯的人,他沒有任何的存在感和危機感,因爲那個男人還不配當他的對手。
而龍昕嫣,他要定了!
他不是納蘭拓,所以不會像他一樣懦弱,連自己想要的女人都要不起。
他是南宮靖軒,只要是他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抱括這個龍昕嫣。
這些天來,南宮靖軒第一次會心的笑了,這女人註定是他的,否則也不會讓他在這一天遇見。
他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想要參加晚安盛宴了,他很想看到那個女人在看到自己後臉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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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昊坐在高座之上,俯看着衆人舉杯:“今天這盛宴是爲了替靖軒太子踐行的,各位也不用太拘束了,都盡興吧。”
南宮靖軒舉杯,“謝謝皇上的盛情,不過這些日子在靳國的時間倒讓我有些不捨離開靳國這個地方了。”
龍昊大笑,“捨不得就多留些日子,靳國能留得下靖軒太子也算是靳國的福氣了。”
納蘭拓看着南宮靖軒喝下水酒,不捨?這些時日他可從沒有在他的眼裡看到任何的不捨。
龍昊落坐後,衆大臣和南宮靖軒這才落座。
“靖軒太子,朕知道一般的歌舞表演你一定是沒法入你的眼的。朕的公主嫣兒對琴藝小有研究,這會讓她爲大家助興一首可好。”這算是給鄞國最大的面子,公主親自表演。
南宮靖軒道,“這是靖軒的莫大榮幸了。”
龍昊笑着雙手擊掌。
過挑我請。兩個宮女將琴擡出,在龍昊桌前的空地上架起。
然後出現的便是龍昕嫣,龍昕嫣的出現讓一衆大臣瞪直了雙眼。
雖然每個人都知道公主嬌蠻無理,可是仍爲這樣的美貌而折服。
南宮靖軒眯着眼睛看着臺上的那個人,她穿的就是他們見面的那一身輕紗白衣,整個人就像是天仙下凡一般。她自身都像是帶着一抹陽光一般,南宮靖軒總覺得只要看到她,他似乎不會再那麼冷。
龍昕嫣在古箏前坐下,緩緩的划動下細細的琴絃。
婉轉低沉的琴音,如如靡靡之音,迴響四周。如山澗泉鳴,似環佩鈴響。空靈之聲令人憶起生命中最幸福且快樂的事情,使人慢慢中陶醉在這低調的琴聲裡。
彈琴人的心情會完全影響到曲子所表達出的情感,而這曲裡的幸福和快樂是那般的濃郁。
納蘭拓嘴角帶笑,腦海裡,是嫣兒蹣跚學步,依呀學語,對他無比依賴的那些美好回憶。
南宮靖軒直直的看着龍昕嫣,他人生最美好的時候就是那場大雨的相遇,她的相救。只有那個時刻是最值得回憶的。
曲終,龍昕嫣起身微彎身謝禮。
先是靜寂一步,然後響起了如雷的掌聲。
龍昊不無自豪的笑看着南宮靖軒,“怎麼樣?靖軒太子,我們靳國的公主跟你們鄞國的公主比起來怎麼樣?”
龍昕嫣順着龍昊的眼光看去,待看到臺下的南宮靖軒時,心神一震,竟然是他!?怪不得他會那麼的囂張。
不遠的距離南宮靖軒自然看到了龍昕嫣的臉上的驚愕,心中一笑,回道,“鄞國的公主雖多,可沒有一個能比得起靳國的嫣兒公主。就剛纔那一曲真真是餘音繞樑,三日不絕。鄞國的公主別說琴藝了,就算是面貌也沒有一個能比得上嫣兒公主的。以前一直聽聞嫣兒公主是天下第一美人,靖軒還一直不服,今天見了,是真正的服了。”
這一番話說的龍昊龍顏大喜,“靖軒太子當真是繆讚了,嫣兒,靖軒太子這麼誇你,還不快去敬他一杯以表謝意。”
龍昕嫣一點也不想要敬那個人酒,可是在這麼多的大臣還有外臣面前,她不得不聽從父皇的命令。
龍昕嫣看了一眼李德雲,對方連忙拿起一杯酒遞到她的手中。
接過酒後,龍昕嫣走下臺階。
看着向自己走來的龍昕嫣,南宮靖軒心情甚好,他一定會讓她就這一步步的走近他,然後再也走不掉的。
龍昕嫣擡到南宮靖軒的面前舉起手裡的酒杯道,“靖軒公子,本宮敬你。”
說完便一飲而盡。
南宮靖軒道,“公主的豪爽倒還是難得一見,果真與一般的公主不一樣。”
接着便又飲盡了杯子裡的酒。
龍昕嫣學南宮靖軒一般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一下嘴角,然後轉向就走。
“公主慢走。”
龍昕嫣咬着牙,極不情願的回頭,“不知道靖軒太子可有什麼事?”
早知道就不答應父皇獻曲一首了,否則也不會遇到這個男人,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很煩!
南宮靖軒解開腰帶上的一塊玉佩然後道,“這是鄞國上好的玉石,整個天下只是這一塊。靖軒覺得這塊玉佩只配得起天下最獨特的一個,也就是公主你。”
看着伸到面前的玉佩,龍昕嫣涼涼的看了眼南宮靖軒,這是什麼意思?將他自己貼身帶的玉佩送給她?
納蘭拓的臉色也有些不好,這個靖軒太子這麼做的用意到底是什麼?要知道將貼身玉佩送人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寓意太多太多了。
“靖軒太子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對不起,本宮人不喜歡玉佩,更不喜歡陌生人送的玉佩!”
說着龍昕嫣不給南宮靖軒再說話的機會,轉身走上臺:“父皇,兒臣身子不適就先告辭了。”
龍昊點頭,“去吧。”
對於剛纔的一幕他也很是驚訝,可說這個鄞國的太子他是很看中的。就憑他憑着自己的身份能爬到今天的這個位置就對他刮目相看。他也很慶幸他沒有一個兒子像他這樣深不可測,有手段,否則只怕他的皇位早就不保了。
只是他這麼一個謹慎的人怎麼會做出剛纔的事情來?難道他看上嫣兒了?
納蘭拓看着表情沒有一絲改變的南宮靖軒將玉佩掛回腰帶上,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出聲問道,“靖軒太子,你剛纔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南宮靖軒慢條絲理的擡頭看着納蘭拓,“一個男人將貼身玉佩送給一個女人,你說是什麼意思。”
納蘭拓忍不住的倒抽了一口氣,他一點也沒有否認對嫣兒的想法,他……
“嫣兒他已經有了未婚夫了。”這個男人太可怕,雖知道他肯定知道這件事,但他還是想要提醒他。
南宮靖軒冷笑的看着納蘭拓,“那個男人可以從她的第一個未婚夫手裡把她搶進去,本宮自然也可以從她第二個未婚夫的手裡把她搶進來了。”
“你……”納蘭拓臉色發白,有一種被戳中傷口的難堪,更多的卻是爲龍昕嫣的擔心。這個男人這副模樣就知道不是容易放棄的類型,而他的介入只怕會傷害到嫣兒。
他深吸了口氣,努力的讓自己足夠冷靜,“那是不一樣的。嫣兒愛那個男人。”
“愛不愛與本宮無關,本宮只有要不要。”南宮靜軒說完像是沒事人一樣坐回了座位上。
他剛纔的舉動就像是在平靜的湖面上扔下一塊巨大的石頭,可是扔石頭的人卻是最冷靜的那一樣。
龍昊自然是沒聽到納蘭拓和南宮靖軒到底在說些什麼,但看到納蘭拓微白的臉色仍是有些擔心。
納蘭拓拿起酒壺正準備倒酒,南宮靖軒開口道,“本宮送的玉佩不會讓她有送回的機會。”
納蘭拓握着酒壺的手不禁加重,連指尖都發白,“她並沒有接你的玉佩。”
“本宮當然知道,本宮指的是她只要收了,便不會讓她送回來。”南宮靖軒看向納蘭拓,“納蘭拓,本宮跟你不一樣。本宮不接受退貨。”
納蘭拓的心像是被千軍萬馬一樣走過,那塊被嫣兒還回來的玉佩跟他身上的那一塊早就成了他心裡最大的痛,被他牢牢的鎖在他的箱子裡,不再觸碰。
這個男人竟以這樣挑釁的方式來設刺他。
“她不會收你的玉佩”,納蘭拓轉過頭無比的堅定:“這一輩子她都不會收你的玉佩。”
南宮靖軒舉起手裡的酒杯,“她會的,本宮一定會讓她收這塊玉佩。本宮會讓她成爲本宮的人。”
(關於南宮靖軒的自稱,百度上說公主跟太子都自稱本宮,因爲都是一宮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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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納蘭小王爺來了。”碧藍道。
龍昕嫣放下手裡的筆,站起身子,“拓哥哥,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納蘭拓看了眼桌上的紙張,“又在筆記了?”
嫣兒從小就有個習慣,總是喜歡將發生的有趣的事或覺得有意義的事情記錄下來。有時每天記一次,有時半個月,有時幾個月。
龍昕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段時間發生的好多,我都想記下來。等到後老了的時候還可以翻來看看呢。”
納蘭拓點了點她的頭,“才十八歲就說老的時候了。”
“我只是說一說嘛。”
納蘭拓來看龍昕嫣只是因爲心裡不放心,因爲南宮靖軒的志在必得,所以他不安了。
他可以肯定嫣兒只愛北承嘯,但他還是忍不住的會爲他們而擔心。
“嫣兒,你覺得今天那個靖軒太子怎麼樣?”納蘭拓問。
龍昕嫣想了想才知道是哪個人,幾乎不用考慮就搖頭道,“不怎麼樣,挺討厭的。”
“討厭?”納蘭拓又問,“你爲什麼會討厭他?”
“討厭他的眼神,還有他莫名其妙的送玉佩給我。”然後龍昕嫣看向納蘭拓,“拓哥哥,你不覺得他的眼神很可怕嗎?好像要吃了人一樣,而且他總是皮笑肉不笑的,感覺很假。”
他當然知道那眼神的含義,略奪。
納蘭拓關心的吩咐道,“既然這樣,那以後你就離他遠一些。如果不小心遇到他的話就躲開一些。”
龍昕嫣不服氣道,“爲什麼我要躲開他啊?這裡可是靳國,他再怎麼可怕也不敢對我怎麼樣吧,再說了我不怕他。”
“嫣兒,並不是要你躲開他,只是他找你麻煩而已。”納蘭拓當然明白龍昕嫣的性子,越讓她不要去碰,不要去惹的她就越會去碰,但這個人她惹不起,她也不能惹:“你還有一個多月就要跟北承嘯成親了,你難道想在這個時候惹上麻煩?”
有那麼嚴重嗎?爲什麼拓哥哥表情這麼嚴重?好像有點小題大作一樣。
納蘭拓見龍昕嫣不回答,又忍不住道,“嫣兒,你聽到我說的了嗎?能避則避,不要跟他有任何糾纏。”
龍昕嫣很少見納蘭拓這麼一本正經的模樣,“哦,我知道了,大不了看到他就躲,行了吧。”
納蘭拓這才安心些的點點頭。
龍昕嫣不解的看着納蘭拓,“拓哥哥,你這麼晚來找我就是爲了說這些嗎?”
“沒有,只是來看看你。”其實只是爲了說這些,只是他也不想讓嫣兒覺得他小題大做,那樣反而讓她更好奇。她不知道那個男人對她的企圖,他必須讓她有警惕之心:“不過那個男人不是好惹的,你答應我就行了。”
“我已經答應了啊,再說了我纔沒時間跟他糾纏呢,我明天準備出宮去找秦思玩。”好久沒見到秦叔他們,她挺想念的。
出宮?這也是個好辦法,納蘭拓點頭,“我明天就幫你跟皇上說,你早點休息吧,我先走了。”
看着離開的納蘭拓,龍昕嫣總覺得他好像哪裡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