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她繞過她就走,霍青梅嘶聲叫:“站住!解藥給我!”
她的手腕已經黑了,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向上蔓延着。
“可以,”輕歌回眸一笑,靜美如水中清蓮,“拿我臉上的解藥來換!”
霍青梅死死瞪着她,面目扭曲,“你妄想!你別忘了,納寒珏的師父是毒王,這世上沒有他解不了的毒。”
“既然這樣,你就趕快去找他好了。”輕歌淡淡一笑,回身就走。
“你給我站住!”霍青梅要朝輕歌撲過去,身前卻飛來幾道人影。
輕歌腳步頓了一下,微微一笑,“青藍紫,送客,再吩咐管家,以後這裡不歡迎這位客人。”
“是,少夫人!”青藍紫齊齊應着。
霍青梅大吼:“藍沁輕歌,你這個賤人!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發號施令?這裡是我外甥的家!我是他的阿姨,我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
輕歌脣角微勾,淡淡吐出三個字,“青,掌嘴!”
“是!”
一聲乾淨利落的回答後,身後響起清脆的耳光聲和霍青梅尖銳的叫罵聲。
輕歌柔柔一笑,沒有回頭,悠然漫步,回了她和納寒珏的臥室。
站在窗邊,望着美如古堡的納寒別墅,輕歌微笑。
想必,過來今天,那個霍青梅就會懂了,在這座納寒別墅,到底誰纔是主人!
晚上,納寒珏回來,眉眼間都是疲憊,輕歌心疼,給他按揉着太陽穴,輕聲說:“其實我沒關係,這毒要不了我的命。”
“傻瓜!”納寒珏抓住輕歌的手,稍一用力,把她拉坐在自己腿上,手指疼惜撫上她受傷的臉頰,目光又是憐惜又是內疚,“如果我不能讓你一生快樂無憂,你還跟我幹什麼?”
輕歌搖頭,柔柔一笑,“能和你在一起,我已經快樂無憂!”
納寒珏沉默了一會兒,不再說話,只是把她深深納入懷中,長嘆:“你放心,一切有我!”
第二天,水傾墨的老爹,也就是納寒珏的師父水煜氣勢洶洶的來了,坐下就衝着納寒珏拍桌子要解藥。
昨天給霍青梅下毒的事情,輕歌自然已經和納寒珏說了,納寒珏卻裝傻,“師父,應該是我問你要解藥纔對,你怎麼問我要起解藥來了?”
“你還敢說!”水煜指着輕歌的鼻子吹鬍子瞪眼,“這就是你找的女人?目無尊長!居然敢向長輩用毒,她還有沒有家教?”
“師父,你越說我越聽不懂了,我的歌兒可是最溫柔懂事的,她這是做了什麼事情,讓您老這麼生氣?”納寒珏攬着輕歌的肩繼續裝傻。
水煜快被他氣瘋了。
他之所以這麼生氣,第一確實是因爲霍青梅被輕歌算計中了毒。
第二卻是,輕歌下的毒,他弄了一晚居然也沒弄出解藥來,霍青梅指着他的鼻子一通痛罵,他不氣纔怪!
說實話,輕歌下的毒並不高明,解毒之法,他閉着眼睛就能說出來,可是事情壞就壞在,輕歌下的這種毒,一共需要七七四十九種稀奇藥草才能解毒,一夜之間讓他去哪兒找那七七四十九味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