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你自己也承認了,你就要佔我便宜。”輕歌回眸嗔責的看他。
“我佔我自己老婆的便宜有什麼不對?我要是哪天想着去佔別人的便宜,你就該哭了。”
“你敢?”輕歌瞪他。
“是啊是啊,我哪兒敢呢?好了好了,咱不糾結了,不洗了還不行嗎?幾天不洗老公我不嫌棄的。”
“你不嫌我自己嫌吶。”輕歌皺着鼻子不開心。
“那就我幫你洗。”
“我自己洗。”
“沒得商量!”
“你欺負我!”
納寒珏無力了,“乖了乖了,我閉上眼睛,閉上眼睛個你洗還不行嗎?”
“我纔不信呢!”輕歌衝他做個了鬼臉,“你閉上眼睛還怎麼給我洗澡,騙人!”
“摸着洗啊!”納寒珏不客氣了,男人嘛,該霸道時就霸道,攔腰將他的親親老婆抱起,抱進了浴室,三下兩下就扯掉了輕歌的衣服。
輕歌這下沒轍了,估計報警警察都不會管,人家是合法的啊!
納寒珏用保鮮膜細心的將輕歌縫針的地方包好,然後讓她把受傷的小腿搭在浴缸邊上,把她放進了浴缸裡。
輕歌死死閉着眼,根本不敢看,一張俏臉紅的像是被蒸熟了一樣,心臟亂跳成一團,大腦中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能想,只能感覺到納寒珏一雙抹了沐浴露的大手在她身上緩慢細緻的遊走。
他洗的那麼輕柔、那麼細緻,將她每一寸肌膚都細緻的揉搓過,然後在自己的懷中鋪了一大塊溫軟的浴巾,將她一點點擦乾,又找出外傷藥,將她身上擦傷的地方一點點消毒好,給她穿上睡衣,這才把她放在牀上,和他們的寶貝兒子並排着放在一起。
從始至終,輕歌一直死死閉着眼睛,一副隨時準備英勇就義的樣子,納寒珏看着好笑,揉搓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自己也去浴室洗好澡,在她身邊躺下。
輕歌假裝睡着了,可是她紅豔的雙頰,顫抖的眼睫出賣了她,納寒珏笑着在她頰上吻了一下,也不戳穿她,將她攬進懷中,樹袋熊一樣纏住她。
輕歌清楚的感受到他身體某一部位的變化,可是他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只是以完全守護的姿勢緊緊鎖着她,她輕輕動了一下,握住他的手。
她知道他忍的有多麼辛苦,可是醫生曾叮囑過他們,生完寶寶之後他們兩個暫時不能在一起,不然會對她的身體恢復不利。
他牢牢記在心裡,不管自己忍的多辛苦,都沒有試過說服她和他在一起,一次也沒有!
她知道她心上那道心理防線有多麼薄弱,簡直就不堪一擊,如果他要求,她一定連一個回合都挺不住就繳械投降。
可是他沒有,事實上現在已經過了醫生叮囑的時間了,他也沒有提出過那種要求,她明白他心裡在想什麼,他就是太小心了,不管醫生說多長時間,他都會自動自發的將那個期限延長,彷彿這樣做會更保險一些,對她的身體恢復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