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樑無極更是有點期待,他從秦刀海、上官牟月、郭武夷等人口中聽說過這個人,更是對他這個人,建立了一個專門的檔案,此刻,對他如何應對,很是感興趣。?.?`
柳問天卻哈哈大笑道:“這位仁兄,我看你雙目健全,還以爲你不是個瞎子,現在看來,你是真的瞎了!”
說這話的時候,柳問天的文殺之力,透過神識中散發出來,襲擊的地方,卻正是劉耶的神識中靠近額頭下面的眼眸神經,如果對方文殺之力不夠抵禦,完全有可能將他的雙眼神經破壞讓他變成瞎子!
劉耶大怒道:“大膽,你個下賤的四等人,竟然敢侮辱我這一等人,還不快行禮道歉?”
一邊說,他一邊運行文殺之力抵抗,但見兩股差不多大小的玄黃色氣息,在兩人的額頭處形成了一條直線,然後在中間相遇,碰撞,隨後都碎裂了開來。
兩人的文殺之氣,竟然又打了個平手,只是,柳問天的危機還沒化解,現在正在被劉耶逼問。
兩人中間的桌子上,有一個連接兩人的長槽,裡面有一層紫色的液體,此刻正在流向柳問天所在的方向,似乎這液體有靈氣般,能感應到兩人此刻的交鋒,柳問天處於劣勢。?.
而文鬥判定輸贏的方法,就是以這紫液完全流入到一方,直至另一方那裡沒有一點紫色的液體,便算是分出了勝負,這是很公平的判斷方法。
“剛纔。你難熬沒看見,我已經向你行過躬身禮了麼?”
柳問天冷笑道:“進入大殿的時候。我們都曾向大殿臺前行禮,你站在我的正前方。我已經向你行禮!”
劉耶向着四皇子樑無極的方向拱了拱手,隨後對着柳問天冷哼道:“哼,那是你在向四皇子行禮,如此強詞奪理,豈不是對四皇子殿下極大地不敬?”
柳問天輕笑道:“有些事,既然已經發生了,你不能裝作瞎子,當做他沒有發生!”柳問天淡然說道:“我的心,一片虔誠。剛纔既面向四皇子殿下行了躬身禮,也面向站在我前方的所有族牌等級比我高的人,行了躬身禮!”
柳問天眼睛望了殿內四皇子方向一眼,朗聲說道:“沒有人哪一條族牌十三條規定過,躬身禮必須要一個一個地行禮!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哪怕是在朝堂之上,百官朝拜完皇尊,難道,他們還有一個個地對着官階等級比自己高的人。?`行那躬身之禮,口中還得說道:某某大人,我這二等人,給你這一等人行禮了?”
“所以。我剛纔說你眼睛瞎了,還真是沒說錯!你不僅眼睛瞎了,心也未免太高傲太驕狂。連文事司身份之尊貴,都沒有要求我們在向四皇子殿下行完躬身禮後。再單獨向他行禮。”
“你一個年輕的後生,竟然敢在這文試殿擺架子。耍威風,你就不怕侵犯皇威嗎?”
柳問天說這些話的時候,兩道文殺之氣,不停地在空中交鋒,而桌子上那些紫色的液體,此刻因爲柳問天說出來這些話,又向着劉耶的方向迴流,很快又越過了中間線,向着劉耶的方向流去。
衆人聽了柳問天的應對,無比感覺應對得當,既然族牌十三條,也沒有損害四皇子的威嚴,特別是他舉的關於早朝的例子,更是絕妙的說明和對他所理解的族牌制度的比喻。
劉耶望着桌子上紫色液體竟然越過了中間線,向着自己流來,雖然速度很慢,但是卻足以說明柳問天剛纔說的話,讓他落在了下風。
劉耶心中有點驚慌,他知道這個話題再說下去,他必定落敗,便迅速轉移了方向,直接攻擊柳問天道:“你無恥,竟然拿這躬身之力與藐視皇權聯繫起來,混淆視聽!”
“我現在認可了你對我不用單獨行躬身禮的做法,你應該對我心懷感激,這表示你欠我一個人情!不然,你在行躬身禮的時候,就會被我的文殺之氣重傷”
“現在,我要你將這個人情還給我!知恩圖報,人之常情,我現在要求你現在散去身上的文殺之氣,自己承認輸了,便表示你將這個人情還給我了!”
劉耶說完,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地冷笑,他這邏輯,雖然有點強詞奪理,但是卻很有道理,連他自己都覺得很滿意。
柳問天感受着那股無比暴烈的文殺之氣,感覺劉耶已經盡了全力。
文鬥,本就是魄斗的一種,此刻,劉耶已經將他體內所有的玄靈之氣注入到神識,他那魂武境中期的磅礴力量,此刻激發的文殺之氣異常猛烈,如果是在外面,足以摧毀一片山石,更能對一些不懂玩文殺的人之神識,產生不可逆轉的可怕破壞力。
而此刻他說的這些話,擲地有聲,更是加強了他吶魂武境中期的力量。
文鬥,是武修與文修的結合,武修等級爲基礎,文修的力量是加強,那些戰詩,那些鬥詞,都是加強的力量,越是強大的文詞,越能加強這種文殺之力。
有些真正厲害的文鬥之人,更是能借助神識中的文殺之氣,讓文斗的殺傷力超越武者爆發出全力的殺傷力,如若這種殺傷力對應的直接是敵人的神識,足以導致毀滅性的魄滅!
很多人都看出了劉耶此刻散發的文殺之氣的強大,這股力量,已經超越了劉耶的魂武境中期所能爆發的力量,這股力量,怎麼看,看着只有坤武境巔峰的柳問天,絕對接不住。
更何況,劉耶說的這些話,雖然有問題,卻不能不承認他的手段厲害,讓人辯無可辯。
柳問天即使有和劉耶一樣的魂武境中期境界,也很難再在文詞上佔優勢,讓他的神識爆發出超越魂武境中期的力量,對抗劉耶的這股文殺之力。
在柳問天與劉耶的中間,劉耶的那股文殺之氣,明顯比之前他們兩人爆發的文殺之力強大很多,所能看見的氣息,幾乎是之前的三倍!
“你自己覺得這麼說得過去嗎?”柳問天迅速回應道:“你這與強詞奪理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