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個御靈衛迅速向前,將柳問天與韓夢菲扶下來,併爲他們分別餵了兩顆丹藥。○
他們迅速坐定調息,不一會,兩人頭上都冒出了一絲白色的煙霧,那兩顆丹藥無疑等級很高,讓他們迅速恢復了一些玄靈之氣。
耶律齊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而人族這一陣歡欣之色。
特別是那些原本對這次文鬥不報任何希望的大臣,此刻望向柳問天的眼神,多了一份刮目相看。
這個少年,這個神劍山莊的三少,竟然在文道上有如此造詣?
他們對柳問天的記憶,更多的還是停留在有可能是垢月傳人的層面,只是在他遭受魔族巫夜偷襲致使經脈俱斷後,便再也沒有對他進行過任何關注。
但是此刻,他竟然又站在了文道的新高度上,成爲了大梁帝國發展文道最核心最閃耀的力量。
妖族雖然在文鬥盛會的單人文鬥佔據了前四,但是在真正能決定輸贏的雙人文鬥中,卻敗了。
他們知道,文鬥要形成戰力,單人的文殺之氣,力量是有限的,最強大的,也不過是達到與武修者同等的力量。
比如一個武修境界是魂武境巔峰的武修,他即使有文修天賦,運用文殺之氣的力量,也只能達到魂武境巔峰武者極限狀態所能爆發出的真實戰鬥之力!
而雙人文鬥則不同,兩人聯合起來,能夠發揮出比兩人原本的力量簡單相加,還要強大很多倍,甚至數十倍的戰力,更不用,如果千軍萬馬一同釋放文殺之氣,能達到什麼恐怖的戰力!
做到了這一,便是青龍札記第三部中,所的文殺戰力!
這種戰力,比武道的戰力更加恐怖,甚至一個很的文鬥軍團,便能迅速兵不血刃,便能打敗五到十個同樣人數的軍團!
兵不血刃,以一當五,甚至以一當十,這纔是文斗真正恐怖的地方!
雙人文鬥輸了,便意味着大梁帝國在發揮文斗的戰力上,並不比妖族差,甚至比妖族還強,儘管他們現在還不明白,最後那些碎劍,或者是殘劍,是怎麼回事!
這場文鬥,大梁帝國雖然不能贏了,但是也不能輸了,最多,雙方算是打了個平手。
只是耶律齊回去的時候,心情非常不好,他沒想到,他那個被姑母孤月留在人族的少年,竟然在文道上有如此造詣,甚至打敗了妖族在文道上引以爲傲的文道雙英西流和西紗。
這場文鬥盛會之後,人族的最高層,與妖族的最高層,都不約而同地進行了最高規格的議事,而議事的焦,便是文道的發展大計。
……
……
天武學院,風波閣。
柳問天與古青陽、範貳三人一邊品着風波酒,一邊坐在桌子上,欣賞着風波臺上的姑娘跳舞。
他們在等人!
姑娘很美,舞蹈也很好,但是所有的看客似乎都有心不在焉。
因爲此刻,風波閣裡最熱鬧的事情,莫過於都在議論今日才結束的人族與妖族的文鬥。
在柳問天的鄰桌,一個穿着褐色衣服的少年忽地站起來,醉眼迷濛地道:“閣是風波閣,臺是風波臺,酒是風波酒,只可惜,今日的風波人,卻沒有來這裡!”
他的旁邊,一個黃衣少年笑道:“哈哈,人家剛剛勝了文鬥,估計是忙着被皇尊封王侯、賞豪宅,娶公主去了吧!哪裡會來這鳥地方!”
褐衣少年卻擺手道:“不對,他今晚,其實是去和佳人有約去了!”
他旁邊的少年紛紛仰起脖子,好奇地問道:“哦,哪個佳人?”
“他不是要當駙馬的,怎麼還能與別的女子約會,不怕公主不嫁給他啊!”
黃衣少年則不屑地道:“你吹牛吧,莫非你還能知道他去了哪裡,他和你很熟嗎?”
“嘿嘿嘿!”褐衣少年忽地大笑起來,他又一口乾了一杯酒,顯得豪氣雲幹。
他輕笑着道:“要其他的事情,我也許不如你們,但是論對柳問天的瞭解,嘿嘿,那我最有發言權了!因爲……”
他故意頓了頓,見其他幾人果然矚目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他得意地繼續道:“因爲我和他是拜把子的兄弟啊!”
黃衣少年冷笑道:“操,我纔不信呢,你就吹吧!”
“不信?”褐衣少年輕笑道:“那我給你們講講關於他的好玩的事情吧?”
其他人見他得煞有其事,紛紛豎起了耳朵,將身子往褐衣少年靠的更近了一些。
連那個臉色不屑的黃衣少年,嘴角雖然露出冷笑,卻依然豎起了耳朵。
褐衣少年笑道:“柳問天,是龍翔武陵人氏,神劍山莊的三少爺!”
“切,這還用你,這我們都知道了啊!”
“對呀,獨家的,有用的!”
其他人不屑的道。
“別急嘛,我這不是纔開頭,給一些不知道的兄弟普及下麼!”
褐衣少年滿不在乎地繼續道:“他至今做的最讓人矚目的事情,算是有三件!從這三件事,我們尅看出,他文道厲害,不是沒有原因的!”
衆少年頓時有了興趣,紛紛問道:“哪三件?”
“其一,在龍翔大戰中力挽逛瀾,縱橫捭闔,讓龍翔州向來不合的龍古侯與素王素傲月聯手,將曾經欺負過神劍山莊的神刀堂堂主秦刀海趕出了龍翔州!”
“他以前在龍翔州不顯山不露水,還擺出一副經脈斷裂若不經風的樣子,後來我才明白,我這哥們,原來是在示弱呀!”
“他還被神刀堂的千金秦明月退過婚!結果,在最關鍵的時候,他就跳了出來,將秦刀海狠狠地教訓了一頓,你他厲害不厲害?”
其他少年笑道:“厲害是厲害,可是這與文道有什麼關係?”
褐衣少年吐着酒氣笑道:“然有關係了,他武修不行,讓龍古與素王結盟,又從鬼街的度量衡妖獸臺弄來了妖獸,讓秦刀海大敗,這種謀略和計策,不算文道,難道還算是武道啊?”
其他人頭,黃衣少年笑道:“這個倒是,好吧,勉強算你的對!”
而此時,坐在他們不遠處的範貳,此刻卻睜大了眼睛,他忽地一拍桌子,有惱怒地道:“我草了這個人的大爺,話咱們和他見都沒見過,這種出風頭的事情,最適合我來做呀,怎麼輪到他了?”
“草,我要去風波臺上,壓倒這的!”
他胖乎乎的身子站了起來,卻被柳問天攔了下來,柳問天有微醺地笑道:“等等,聽聽他怎麼的,人很少有機會聽其他人怎麼自己,有這個機會和閒情,不妨聽聽再!”
範貳聽了,心道也好,等會看他得太離譜,我去揭穿他,這樣更勁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