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賴地虎那句你以後都不用來上班了,陳二苟知道,自己已經被開除了,陳二苟嘆了口氣,獨自走在外面,本來還尋思自己以後能混的挺牛逼呢,還沒等着牛逼兩天,就拉雞巴倒了!
想着,陳二苟自己漫步在馬路邊上,漫無目的的揣着易拉罐,他覺得,人生已經失去了方向!突然,陳二苟大吼了一聲:“這個世界,這他媽的不公平!”,隨即狠狠地一腳,把易拉罐踢了出去!
易拉罐飛出去五六米遠,隨即落在一個男人的腳下,黑色的夜空中,男人穿着黑色的夜行服,同時還用口罩把嘴蒙面,只漏出一個囧囧有神的眼睛!
叫對方上下打量着自己,陳二苟有些不樂意,本來自己心情就他媽的不好,在這竟然還讓一個男人這麼看着自己,陳二苟皺了皺眉:“你他媽的誰啊!這麼看老子幹嘛,老子不搞基!”
男人嘴角微微上揚,隨即擺了擺手,還沒等着陳二苟來得及反應,瞬間上來幾個人,一個人握着陳二苟的嘴,不讓他說話,另外兩個直接把陳二苟扛了起來,消失在夜空中……
話說回來,陳二苟走了之後,賴地虎坐在我和劉晨曦的對面,我們一起探討着公司最近發展的情況,有一個讓賴地虎差異的事情,說自從王家淪陷之後,白氏醫藥公司也不太行了,不知道二者有沒有什麼聯繫!
聽了賴地虎的話,我點了點頭,覺得肯定事有蹊蹺,說不定王家和白氏醫藥公司就有些某種合作,所以此刻王家垮臺了,白氏醫藥公司少了支撐的臺柱,也有些混不下去了!
我讓賴地虎別高興的太早,繼續跟他們對扛下去,早晚有一天,他們得玩完!
最終,我和劉晨曦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而這錢,也自然是賴地虎掏,要說起來,這一頓牛排,一不小心吃了賴地虎四千多,有個炒雞蛋,就因爲裡面放了個木耳啊,還是蘑菇的,就要價兩千多,真特麼暴利啊!
把劉晨曦送回住的地方,我便獨自走回寢室,在回寢室的時候,路過了高鋅曾經租的房子,那間房子的燈,是亮着的,我本以爲是高鋅回來了,心中無比的興奮!可是後來一想,大概是那間房子,又出租給別人了吧!現在又有了新的租戶!
想着,我的鼻頭突然一陣酸楚,回到了寢室,一覺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的電話一個勁的響,我本以爲是蕭詩佳叫我起牀,可是朦朧中看了一下,是陌生號碼,而且現在,貌似天還沒亮啊!想着,我再次昏睡過去,電話就如同催眠曲一般,一直在響!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電話再次響了,依舊是剛纔那個陌生的號碼。
我很無奈的接了起來,態度有些不好:“喂,你找誰啊?”
“小犢子。你怎麼才接電話?”
電話裡傳出來這樣的聲音,我一陣差異,再次看了看手機屏幕,我確實不認識這個號,態度頓時有些不好:“不是,你誰啊?敢罵老子癟犢子?是不是覺得自己活的時間太長了?”
“草,別墨跡,趕緊來找我!我在你學校門口。”
電話裡的聲音非常急促,我好像也聽着這聲音有點熟悉。
“老頭?”
我有些不敢確定,試着問道。
“是我,快點來,你只有十分鐘時間!”
“我草,你都會玩電話了?話說你用的諾基亞還是智能機啊,你那個,喂。喂?”
草,掛了,我一陣暗罵,也不知道老頭到底是搞什麼鬼,不過聽起來很着急,好像確實有什麼大事,要不然也不至於一
直從凌晨天還沒亮,打到七點多了!
一般老頭不會很嚴肅,一旦他嚴肅起來,那後果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想着,我趕緊轉身離開,來到學校門前。
老頭早就在那裡等着,看我來了,又看了看錶,面無表情的說道:“身爲一個嚴格磨練過的殺手,你竟然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遲到了一分半鐘。”
我一陣汗顏,臥槽,不至於吧,就遲到了這麼一小會也拿出來說事?
老頭剛要說什麼,此刻一輛大型越野車停在我們面前,是那種爬山越野,輪胎非常大。減震非常好使那種。
也看得出來。老頭非常着急,車一來,馬上就拉我上車,
車上是一個身穿皮大衣,高筒靴的男人,頭髮也非常長。
“還來得及嗎?”老頭問道男人。
“我試試吧,儘量!”
說着,皮大衣的男人直接腳踩油門,直接車像飛一樣穿梭。
甚至窗外閃過去的景物我都看不清楚,一閃而過,非常模糊。
不管是什麼紅燈,綠燈,還是黃燈,都奉行一個原則。
那就是紅燈行,綠燈行,黃燈也行,根本沒走停止的時候。
直到離開了城區,穿過樹林,我真的被開車人的車技折服了,樹林裡,車開的一樣快,幾次體驗飛起來的感覺,從高空落到地上,絲毫感覺不到顛簸。
眼看着我們就要穿過樹林了,我才意識道不對勁,趕緊對着身邊的老頭問道!:“臥槽,老頭,你要拐我去哪?不是要把我給賣了吧?”
老頭白了我一眼:“你覺得你自己很值錢嗎?你跟其他人一樣,都只有一根鞭,爲什麼不賣別人,單單賣你?”
我想了想,也是,說的很有道理。
一直來到碼頭海邊,人非常多。都是坐船的,穿皮大衣的男人笑道:“老大,趕上了!”
老頭點了點頭,也是鬆了口氣:“抓緊時間。”
呦呵,沒想到老頭還是這個男人的老大呢?
說着,皮大衣的男人從後備箱裡拿出一個非常大的箱子,不知道里面裝的什麼。
老頭打開箱子,自己躺進去,對我擺手道:“林楓,進來。”
“臥槽?你讓老子進去?你要帶我去哪?”我一陣驚愕,直接擺了擺手:“不去,不去,我不去,打死都不去,拜拜!”
一天天的,淨他麼坑我!說着,我轉身就要走……
可惜剛要走,身後突然有一個大手拍在我肩膀上,緊接着在我的脖子上一擊手刀。
我只感覺眼前突然一黑,我知道我暈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我不知道我在哪裡,只感覺頭昏腦漲,同時還有一股非常舒服的感覺麻痹身體。
“你醒了?”
我面前突然傳來老頭的聲音,聲音離着我很近,甚至感覺就在我的臉前,身爲一個殺手,我能感覺到老頭的呼吸,再有就是……
“草,老頭,你把你的膝蓋拿開,頂我鳥了!媽的!”
我說怎麼感覺到一種異樣的感覺,可是老頭也是一陣無奈:“你以爲我想?這個箱子就這麼大,我動都動不了。”
看着老頭把自己說的還挺委屈,我頓時一陣來氣:“不是,咱倆這是去哪啊?還整得跟偷渡似得,差錢啊還是咋的?坐個船才幾個錢,你都不捨的,爲了省幾個錢,,你瞅瞅現在憋屈的,別告訴我你沒有身份證?”
“大哥,咱倆現在是執行任務,是去殺人,你當是去度假
呢?還買票,當然是儘量逃避一切有關咱倆的信息。”
雖然是在漆黑的箱子裡,但是我還是感覺到老頭炯炯有神正在噴火的目光。
聽了老頭的話,我有些疑惑,怎麼突然之間就要去執行任務了。
我還沒有和老爸說這個事,我也沒和蕭詩佳打個招呼,更沒有和朋友們通知,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消失,不,應該是說再一次像半年前那樣消失,真的好麼?
或許這次的時間,會短一點吧?
我突然沉默了,老頭好像看出我的心思,開口說道:“我把你帶走這件事,我會通知你的父親,至於你的那些小女友,我就沒必要挨個通知了吧?”
“什麼那些小女友……”被老頭這麼說,我突然有些尷尬,但是突然感覺渾身都不舒服。
爲什麼會不舒服?原因很簡單,草,老子暈船。
說着,我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這早上也沒來得及吃飯啊,吐出來的,都是昨晚上吃的米線,還沒消化!
可是瞬間老頭就咆哮了:“草,小兔崽子,你他麼瘋了?”
“怎麼了?”我還有些疑惑,不就是暈船嗎,嘔吐還不行了?
“你說呢!箱子的空間本來就這麼小,你這一吐全都吐我臉上了不說,那接下來十二個小時的路程,我們怎麼過?都要聞着這種腐敗的味道?”
果然,老頭的話說完,我才反應過來,這個箱子已經瀰漫了各種酸湊的味道,非常難聞,聞了就想吐!
說着,我再次反胃,只感覺胃裡一陣翻滾:“老頭,你準備好,我不行了?”
但是老頭總是萬能的,爲了我們倆都能在這裡待好,他毅然決然的選擇了折磨我。
說着,老頭在我的脖子前一擊,我再次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老頭想讓我昏過去,只是動動手指的事情,或許這也是最好的辦法,這暈船也真是硬傷,昏過去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一路上,我都在昏睡中過去,甚至還做了好幾個春夢,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被老頭踹醒的。
那個時候,我已經被老頭擡在馬路上,一頓用腳踹我:“醒醒,醒醒了,我們到了。”
這時,我才緩緩的睜開眼睛,哇的一聲開始吐,這遭罪啊!
穿皮大衣的男人,此刻腦袋上又多了一個帽子,看得出來,也是竭盡全力隱藏自己,不過,他好像是正兒八經坐船來的!
男人看着我這麼可憐,笑道:“老大,這就是你選拔出來的人?看起來還很稚嫩呢!”
老頭沒有說話,而是一本正經的看着我,目光炯炯有神,像是在看着希望:“我們都老了,把希望就交給他們年輕的小字輩吧!”
也就是現在我還在吐,噁心的不行,要不然肯定站起來罵他倆。
好在穿皮衣服的男人還挺好心,給我扔過來一個羊角形的羊皮水袋,這倒是讓我對他增加了不少好感。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接過水袋,直接往嘴裡灌。
突然,我瞪大了眼睛,嗓子火辣辣的疼,噗的一口,全給吐了出來。
他麼的,是白酒!
草他媽的他玩我,還沒等我發火,穿皮衣的男人倒是先衝了上來,搶過水袋,一臉的心疼:“臥槽,兄弟,你不和你別浪費行麼!”
說着,男人朝着我翻了翻白眼,自己拿起水袋往嘴裡灌了幾大口,說了句,真爽!
我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這尼瑪的,這人是野生的啊,拿白酒當白開水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