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總體上還算吃的平靜,除了默默不語的鄭晴和撅着小嘴的蘇雯雯外,其他人也都是吃的非常滿足,各自臉上全程也都是掛着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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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黃躍和毛小鴻他們分別離去,韓軻拉着小元的手轉過身朝着李菲兒三人說道:“我今天帶小元回家去住,就不和你們一起回去了!”
韓軻此話一出,李菲兒三人的眼中皆是閃過一絲失落,他們心裡也都是希望韓軻能跟她們一起,但是,帶着小元的話確實也不是太方便。
“那你路上開車小心點兒。”蘇雯雯關切的說道。
“不用擔心,雯雯,你和鄭晴等下就做菲兒的車回去吧。”韓軻說道,說完還看了看李菲兒。
李菲兒朝着韓軻甜蜜一笑,說道:“我沒問題,反正都順路。”
韓軻聽後也是欣然一笑,但這個時候蘇雯雯又開口了,她看了李菲兒一眼嫌棄的說道:“誰要坐她的車,我和鄭晴等下坐出租車回去。”說完,蘇雯雯還看了看鄭晴。
鄭晴略微一怔,然後小聲的嗯了一聲。
李菲兒看着韓軻裝作無辜的樣子,攤了攤手說道:“她們自己不想坐,我也沒辦法。”
韓軻看了看三人後,無奈的說道:“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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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車裡,小元仰着小頭笑嘻嘻的看着韓軻問道:“韓軻叔叔,那個叫菲兒的漂亮阿姨是你的什麼人?”
韓軻笑着看了小元一眼,突然想起了第一次在李菲兒的房間發生的事情,停頓了一下後,才笑着回道:“她,是叔叔的,親人。”
“親人”小元自言自語的重複了一遍,然後又仰着頭問道:“那雯雯阿姨和鄭晴阿姨呢?”
“她們,”被小元這樣一問,韓軻倒有點兒不知作何回答了,停頓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她們是叔叔的朋友!”韓軻心想,蘇雯雯跟自己的關係現在也不好說,即便是說成女朋友也不算過分,畢竟自己和她已經發生過那樣的事情;而鄭晴,自己也完全把她當做一個好朋友來對待。所以,她們兩人統稱爲自己的朋友倒也解釋的通;
小元仰着腦袋思索了一陣後,又繼續問道:“那我和白蕊阿姨是親人吧?”
韓軻聽了心裡一緊,隨後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當然,而且還是很親很親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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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元在到達韓軻家裡的時候又是張着小嘴大大的驚訝了一番。他沒想到,韓軻叔叔的家竟然快要比元壽寺還要大!
韓軻也提前告知過秦湄自己會回來,所以他帶着小元剛一進屋,秦湄便是從自己的臥室裡快步走了出來,先是對着韓軻噓寒問暖,又是拉着小元一通誇讚。
從秦湄口中得知,韓風又到澳洲考察項目了,需要兩週後才能回來。看着小元和秦湄融洽的嬉笑着,韓軻不禁又想起了老頭說過自己只有五年生命的事情,韓風夫婦人都還不錯,希望自己離開後,小元能夠代替自己的位置,緩解他們的喪子之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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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元很獨立,他雖然沒有出過遠門,但對韓軻十分放心,和秦湄接觸了一會兒後也是漸漸的發現,眼前的中年女子跟韓軻一樣,是一個溫婉和藹的善人,看自己的眼神也都是充滿了真誠;
韓軻看着李嬸給小元房間的牀被鋪好,這纔跟小元交代了幾句,然後跟秦湄說了一聲,自己上樓回房間去了。
還沒坐到牀上,韓軻左手上的鎖魂戒便一個勁的給出反應,他無奈一笑,心念默動,將小莫給放了出來,這幾天一直忙於處理白蕊的事情,韓軻也無暇理會小莫,輕易不將她給釋放出來,生怕她再惹出什麼事情來;
“哼!”小莫一出來,便給了韓軻一個大大的白眼。這幾天韓軻就放她出來了兩次,每次玩不到二十分鐘就又給攆進了戒指裡,這可把她給憋壞了。
“是該趕緊把你的事情處理了,你也該投胎了。”韓軻面帶笑意淡淡的說道。
“別!哥哥,我現在還不想投胎,我還沒玩夠。”小莫聽後慌忙緊張的擺手說道。
韓軻聽到這裡,臉上閃過一絲詫異,小莫又慌忙轉換語氣,改口道:“哥哥,我還沒找到我媽媽呢。”
看着小莫撒嬌得樣子,韓軻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妹妹,她今年暑假一過就該上大學裡,也不知道她和母親過得怎麼樣了?
看到韓軻突然眼神發呆的樣子,小莫趕忙岔開這個話題,仰着小臉問道:“哥哥,那個白蕊姐姐呢,她不是跟着咱們回來了嗎?”小莫出來的兩次都是見過白蕊的,兩人都是鬼魂,所以也挺聊得來的。
韓軻回過神來,這纔想起了收魂鑑中的白蕊,慌忙掏出收魂鑑將其放了出來。
“放心吧,小元已經安置好了,在樓下的房間裡。”白蕊一出來,韓軻就笑着向其說道。
“謝謝了!”白蕊淺淺一笑,向韓軻微微頷首。
白蕊又同韓軻簡單的聊了幾句,便拉着小莫一起去樓下看小元去了。
韓軻坐在牀上,翻看着手機,不由自主的便翻到了陸羽茹的電話,猶豫了再三,最後還是撥通了那串號碼。
陸羽茹的電話良久都沒有被接聽,直至聽筒中的鈴聲快要自動結束時,韓軻這才聽到一聲滿含疲憊的應答聲。
“小茹姐,你,還好吧?”韓軻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好!”陸羽茹停頓了片刻,語氣裡充滿了委屈,似乎還有一點兒怨憤。
韓軻也是略微一怔,想起前段時間陸羽茹還告訴自己她要和孫鵬飛一起去國外生活的事情,不由得對陸羽茹又是感到一陣同情,心裡也是默默感嘆道,真是世事無常啊。
耐心的安慰了一陣陸羽茹後,韓軻便掛斷了電話,他隨後又是撥通了周青的電話,詢問了許哲的事情,周青告訴韓軻,他已經查到了許哲的匿身之地,很快便會有結果了。
韓軻躺在牀上,細細得回想着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一切;從自己重新投胎算起,已經過去將近五個月了,而這五個月自己經歷的這些事還有這些人,仍恍若夢境一般;入睡前韓軻竟然還有些擔心,擔心一覺醒來這些果真都只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