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是他的能力的原因,要是真的能夠硬剛波特白和會長兩個人的話,那他應該直接被隔離囚禁起來,帕里斯通哪能這麼容易就能見到。
他剛剛說自己的能力是空間系的,這一點帕里斯通不是非常相信。第一就算是空間系能力者也沒有必要讓會長躲着自己偷偷去和波特白一起處理。第二會長絕對不可能會把空間系能力者放到這座監獄裡來。
帕里斯通自我安慰,但是帕里斯通沒有將任何的心裡活動表現出來,臉上的肌肉都不帶動的。
難不成是威脅?帕里斯通大膽的假設,會長只是用百式觀音作爲威脅承太郎,沒有實際出手。
這是最有可能的答案,承太郎身上看上去沒有受多大的傷,無論是被波特白強行拘捕,還是被會長強行拘捕都不可能恢復的這麼快。
而且會長一旦用百式觀音打架,絕對瞞不住,波特白的絕技破壞力也是非常恐怖的,但是那座城市沒有這種觀音顯聖或者大樓爆破的新聞。
要是有這樣的新聞帕里斯通也不至於找了這麼久,當天就能發現。
說不通啊,百式觀音的破壞力還比不上波特白的力量(帕里斯通沒有見過百式觀音零式,沒有見過全力狀態下的百式觀音),要是威脅波特白也足夠了,爲什麼波特白還要邀請會長?
所以承太郎肯定不是因爲戰鬥力難以處理,而是他有什麼秘密,且事關重大波特白不敢貿然處理。(波特白和帕里斯通關係很差,波特白看不慣帕里斯通坐在副會長的位置上。)
自己直接問波特白肯定討不到好,波特白肯定會把自己堵回去,還不如直接問一切問題的源頭空調承太郎。
其實這也是隨手賭博,他有一種直覺,他覺得這個叫空調承太郎的和那個叫熱情的組織肯定有問題。
就算空調承太郎沒有問題,他也可以試着招攬一下他,畢竟是一個需要波特白親自出手的人物也肯定有他的獨到之處。
他這次來是想試試,有什麼隱藏的秘密最好,沒有也沒事反正無關大局。
“沒想到你是空間系能力者,但是不夠!會長不可能是因爲你是空間系能力者而特意出面抓你的,相信我,我有辦法救你出去。”
“呀咧呀咧daze,你可能搞錯了什麼呢,我可不是以罪犯的身份到這座監獄的啊!
我和會長合作了,是他把我安排到這座監獄的,至於爲什麼我現在是個囚犯,只是因爲我沒有陪他玩耍的報負而已,半年後我就可以出來了。”
“噗嗤”帕里斯通捂住嘴巴想要憋笑“抱歉失禮了,想不到世界上還有這麼天真的的人啊!你覺得你進來之後還有機會出去嗎?”
“現在我隨時可以出去,不要小看了空間系能力者啊!”這點喬恩還是放心的,自己的飯菜之中沒有抑制念氣的藥物,要是會長要囚禁他肯定會想辦法讓自己陷入強制的絕的狀態。
就算下了抑制念氣的藥物,喬恩也可以使用珍珠果醬消除不良影響。
“我很好奇啊,爲什麼波特白要請會長來招攬你啊,而且他們還是偷偷摸摸進行的。”
“你能付出什麼代價?”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想要知道問題總要付出一點代價。
“十億戒尼希望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看在錢的份上喬恩決定告訴他一點真東西,從前世看的漫畫不難看出帕里斯通的行爲目的是爲了愉悅,說白了就是一個愉悅犯。
當然不排除之後的漫畫打臉,他其實有更深層次的目的。但是帕里斯通的底線和殺人標誌喬恩一概不知。
而且到時候去黑暗大陸黑暗大陸免不了和他打好關係,跟着協會的探索隊不是找死嘛,你們一個個長得就不像活到長久的人。
“事先聲明,會長早就猜到有人會來問我這些事情,所以我立下了制約與誓約部分情報我不能告訴你。”
“因爲我想要去黑暗大陸,但是我對於黑暗大陸的瞭解也非常少。”
帕里斯通收起了笑臉,他想過很多種可能,這也是其中之一但是概率很小。
“相關情報,我和會長約定只有在他死後我才能透露相關信息,不過其實到時候這段信息也會因爲他的死亡失去作用。”
“但是我在此預言:螞蟻組成了一根索。”
嵌合蟻殺死了會長才引發了之後一系列的有關探索黑暗大陸的種種劇情,如果說會長是舊時代的看門人,那麼嵌合蟻就是開啓新時代的導火索。
這樣解釋就可以了,會長之前和喬恩做出的約定當中就有不得向其他人透露關於會長和新時代的預言。
喬恩只能另闢蹊徑,不過爲了維護接下來的劇情,爲了儘量減少對劇情的破壞喬恩不打算告訴他什麼指向性明確的信息。
“螞蟻組成了一根索?僅此而已?”
“對,這一點我連會長都沒有告訴,你算是唯一一個知道的。這是既定的命運軌跡,但是因爲之前我告訴會長一些事,命運的軌跡偏移了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果然裝神棍什麼的纔是最穩妥的,帕里斯通確實是第一個知道這條預言的人,他只是告訴會長他會死於黑暗大陸的生物入侵,沒告訴他是啥。
要是帕里斯通真的能解讀出來,喬恩只能算他牛批,甘拜下風。
“好了時候不早了,我要走了,到時候等我出去的時候,直接給我一張有十億戒尼的卡就行了。”
“別這麼急着走啊,空調承太郎先生,你的那個熱情組織我也很感興趣,但是現在不方便說,等你出來我請你好好喝一杯。”
“喝一杯免了,我信不過你,你實在太危險了。”
“對了,我在這裡給你一個忠告:會長不會用把你當成囚犯這種方式報復你沒有陪他玩的,他肯定有其他目的,特別你還是個空間系能力者。
還有這座監獄曾經關過一個極度危險的了不得的人。會長對於這個人的消息也是嚴加封鎖的,我也得不到一點相關信息,但是我聽說那是一個連會長都心生忌憚感到棘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