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白金之星吊打戀人一樣舒爽的感覺油然而生。
窩金像一塊破布袋一樣被喬恩打飛在空中不斷接受石之自由的毆打,最可怕的是石之自由還能把他拉回來。
時間僅僅只過了三秒,但是窩金的身形已經被石之自由打的變了型。
但是已經夠了,窩金已經出現掌握了身體的控制權。喬恩的念氣太弱,石之自由也不是強控型替身,波紋疾走的控制力也太弱了,能控制三秒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但是喬恩不打算就此收手,不應該說雙方都不打算就這樣停止。窩金被喬恩打了這麼多拳也是非常惱火,如果不殺了喬恩他恐怕念頭不會通達的。
石之自由雙手一下子抓住了窩金的雙手,對着窩金的襠部就是一腳,這還不是完,然後用腳瘋狂歐拉。
窩金早就已經把念氣匯聚到襠部,所以沒受多大傷,雖然念可以增強防禦力但是還是無法削弱痛覺,石之自由這樣踢還是非常痛的。
“啊-------,混賬東西,我要宰了你,沒有人能夠救你。”
窩金兇狠的看着喬恩,早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欣賞和興奮了,身上出現了宛如實質般的殺意,只有一個信念就是殺了喬恩,但是喬恩熟視無睹。
所實話從窩金出生以來從來沒有人帶給他這麼多恥辱。之前的對手要麼被他殺死了,要麼就是將他折服(如庫洛洛)。從沒有人這樣羞辱他。
遠在數十米外想要幫忙的信長都猶豫了,現在的窩金完全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六親不認。如果信長插手可能也會被打。
“看來事情危險了啊,上次窩金髮那麼大的火是什麼時候?”信長稍作回憶,記起來了上次窩金髮這麼大火之後周圍的一切都被憤怒的窩金打成碎片。
信長想到這裡嚥了一口口水,無論是誰都不想遇到憤怒失去理智的窩金。那是一個噩夢。
喬恩確實感覺到了窩金的變化,一看就不對勁,所以喬恩沒有給窩金任何裝B機會,什麼電視裡的魔法少女啊,假面騎士啊什麼的只要不給變身時間不就可以了嗎。
喬恩的本體直接一拳上去。
但是這只是一個掩飾而已,真正的殺招是藏在喬恩袖子口裡的【灰塔】
這是一個蟲型替身,體型非常小,所以威力也只有E,是最先出現的炮灰替身,但是它的速度是一流的。
灰塔面板上的速度是A,速度遠超子彈。如果普通人的頭蓋骨,灰塔還是勉強能夠擊碎但是窩金覆蓋了念氣的頭蓋骨肯定不行,所以灰塔的目標也不是堅硬的額頭而是脆弱的眼球。
無論念氣怎麼防禦,眼睛還是非常脆弱的器官。一個灰黑色的甲蟲飛速衝出喬恩的袖子,就連窩金也只能看到一個黑色的殘影。
接着窩金的眼睛就慘遭毒手,一隻灰黑色的甲蟲在鑽窩金的左眼,血流不止。
“啊-------,小畜生!”窩金已經氣急敗壞了劇烈的疼痛席捲了窩金全身。窩金的弟弟被石之自由用腳無情的歐拉了這麼多下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用了,眼睛也被喬恩打瞎了一顆。
這可能是窩金受的最大的傷,窩金對喬恩的仇恨早就已經不死不休了。
嗯?窩金的眼皮夾住了灰塔。
喬恩搖了搖頭,“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
喬恩默默打開系統將灰塔的卡牌替換掉了。窩金眼皮上的蟲型替身也消失了。
石之自由繼續用用腳歐拉窩金的腹部。
信長在聽到窩金的慘叫之後也意識到了窩金可能真的栽了。也顧不上事後窩金會不會抱怨,直接衝上去準備殺死喬恩解救窩金。
在生命的威脅面前信長才不會在意誰是誰的獵物。作爲窩金的膣交好友,他只是不想讓窩金死,僅此而已。
這幾十米的距離對於信長來說不過瞬間,信長趕到前的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石之自由也沒有辦法幹掉窩金。
信長已經來到了喬恩的身側,雙手握住刀柄。一股凌冽純淨的殺氣鋪面而來,不同於窩金暴戾的殺氣,信長的殺氣非常的純粹,彷彿在注視一個必死之人。
信長的傲慢比窩金更甚,只是平常人看不出來就是了。
信長揮刀了,攻擊的不是能力的發動者喬恩而是真正毆打窩金的石之自由。
信長也是有自己的考量的,世界上有些念能力是其操縱者死去之後還能夠繼續執行的,信長不敢賭,穩妥起見還是先攻擊石之自由。
石之自由是由線團組成的人型替身,對鈍擊有很強的抗性,但是無法阻擋銳器的攻擊。
像信長這樣的劍客說是石之自由的剋星也不爲過。石之自由在他面前實力最多隻能發揮三層實力,可以說是極度不利的。
但是信長的參戰是喬恩早就預料到的事,喬恩從戰鬥的一開始就考慮過這種情況。
所以喬恩一直在對戰窩金的時候,防備着觀戰的信長。因爲他們的關係非常好,所以其中之一隻要遇到死亡危險,另一個肯定會下場。
所以喬恩一直都埋着一隻伏兵。
喬恩剛剛一直都沒有使用銀色戰車,一是因爲銀色戰車的破壞力欠佳,不足以砍開窩金的防禦,二是作爲伏兵埋伏信長,不應該說是防止信長攪局。
信長的速度雖不及喬恩,但是力量遠超銀色戰車,銀色戰車如果不能對信長造成有效傷害那隻能暫時穩住信長。
信長和窩金不同,雖然都是幻影旅團的頂級戰鬥力之一,還是最好的搭檔,但是他們的戰鬥風格截然不同。窩金靠強大的身體優勢,加上遠超常人的念氣壓制對手,但信長靠的是超人的速度與對劍強大的掌控能力。
信長將劍法與圓完美的結合起來,信長可以製造出接近兩米的無敵制空圈,信長可以斬斷靠近這個圈裡的一切。
信長的劍速非常可怕,就算是團裡的速度第一的飛坦也佔不到便宜,其實單論出手速度還是信長更勝一籌,只不過移動速度比不上飛坦而已。
這也就是他那個在喬恩的銀色戰車下撐這麼久的原因了。
叮叮叮叮叮叮叮,清脆的劍擊聲與石之自由打擊肉體沉悶的聲音交相呼應。
信長沒有任何緊張,這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信長的力量要超過銀色戰車,劍刃的長度也是,窩金也已經清醒過來準備反擊。
窩金因爲喬恩的攻擊實力大減但是仍不能放鬆警惕。
窩金趁喬恩全力對付信長之際跳開一段距離。
與此同時的陵墓入口已經聚集了相當一大批人,他們或站立在樹上,或坐在地上饒有興趣的看着眼前的戰局。
“喂,團長窩金他們是不是去了太久了。”一個高鼻樑的膚白貌美的女性面無表情的說出這句話。
一個清秀的穿着黑色大衣的青年合上了書,“如果是他們兩個的話應該沒事。”
清秀青年的面前是一個非常血腥的畫面,一箇中年人虛弱的倒在血泊之中,手腳全部都被砍掉了真的變成一根人棍,但是詭異的是傷口沒有流一滴血。
臉上滿是恐懼與崩潰,如果喬恩來了肯定會驚訝於這個中年人正是喬恩之前一直以爲的高手,那個老頭子身邊威嚴的中年人。
“話說飛坦也沒有解決對手呢,沒想到這裡居然聚集了這麼多高手,窩金他們肯定也遇到了一些棘手的人呢。”一個正在打電腦的金髮青年俠客含着棒棒糖回答。
“但是我總感覺有問題呢。”一個粉色頭髮的身材嬌小的女性發表了自己的擔憂。
“那我們就去看看吧。”一個莫約兩米的高大身影從黑暗中走來,臉上有一道非常大的疤痕,耳垂也非常大,看起來煞是恐怖,能止小兒啼哭。
“一庫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