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芬妮並不死心,又拿起話筒:“……喂,李歡嗎?來聚一下嘛,這裡有些老朋友……”
李歡的聲音還是平靜自若:“我真沒空……你們好好玩,改天請你們……”
“改天?哪天?”
“……”
芬妮咄咄逼人:“怎麼?你不好奇我們這裡都有哪些老朋友麼?”
李歡還是淡淡的:“那就代我向老朋友們問好吧……”
“哈哈,李歡,這種事情就不用麻煩我了,我這位老朋友,你還是親自向她問好吧……”
“……”
“小豐在這裡……和我們在一起聊天……什麼,你要來?你不是很忙麼?不會耽誤你吧?……”
“等會兒見……”
一陣忙音,對面的李歡已經掛了電話。
她也掛了電話,瞪着二人。
陳姐“哧”地一聲差點笑噴:“芬妮,你夠狠。”
芬妮笑靨如花:“看看,耙耳朵就是這樣煉成的。我真是沒有想到,李歡竟然也會變成耙耳朵,沒有魅力了,哈哈哈……真的,太沒有男人魅力了,我還是喜歡他過去的大男子主義,太圍着老婆轉的男人,真不是我的菜啊……”
馮豐哭笑不得,一口喝乾了杯裡的酒。
芬妮乾脆直言不諱:“小豐,我本想跟你競爭到底的,無奈,李歡的態度你也看到了……我有時候也在想,如果我堅持下去結果會如何呢?”
陳姐立即接話:“強扭的瓜不甜,芬妮,你就不要再傷害自己的自尊了。”
她嫣然一笑:“那是當然!我什麼都缺,就是不缺男人。”
二人一唱一和,馮豐暗忖,她倆今天的目的難道是要“力證李歡清白”?
本來,她還在尋思找機會撮合芬妮和李歡,但見芬妮的態度,明顯是要表明“我和李歡大路朝天各走半邊”的樣子,自己再要去撮合,可就是對芬妮的侮辱了。
她暗歎一聲,芬妮真是個不錯的女人,李歡錯過了,是李歡沒福分。
芬妮轉移了話題:“呵,小豐,你們那酒樓的生意可真好,菜品也很好。最近有沒有研究出什麼新的宮廷名菜?”
“說實話,我也纔去過一次,也不知道那裡經營得如何了。”
芬妮有點驚訝:“你怎麼會纔去一次?有你這樣做老闆的?”
“李歡纔是老闆,這酒樓跟我無關。”
“怎麼?難道不是你纔是法人代表嗎??李歡難道跟我撒謊?他說你纔是老闆,他幫你打工的。因此,除了開業典禮那天,我後來只去過一次,對了,那次還碰到你呢……”
那一次,正是馮豐和黃暉一起去還李歡房契那天。
馮豐一念至此,錐心一般,竟然接不下去。
芬妮不知她心思,繼續說:“我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可是,走了那麼多地方,從沒有一家酒樓比得上這家的味道。儘管我很喜歡那裡的菜式,可是,好幾次回C城我都沒有再去過,因爲正牌老闆沒有邀請我……”
“芬妮,你要去,隨時可以去……那真是李歡的店,他肯定樂意你去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