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葉東宇被睡覺的人兒咬到下脣,疼得一下就鬆開了她。
葉東宇微微舔了一下脣瓣,居然舔到一絲血腥味。
他無奈地看着對此毫無所覺,咂巴了兩下嘴巴又繼續睡覺的某女生,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娜娜,你還真下得去口?這是要謀殺親夫呢?”
裴藝娜哪裡能聽得到他的話,側了側身繼續睡。
呼吸輕穩,她睡得很沉,清秀的臉蛋趴在枕頭上,微微嘟嘴的表情帶着幾分稚氣,有種說不出的可愛。
她的脣型很漂亮,是那種一看之下就讓人想幹點壞事的脣,尤其是在此時,她偶爾還動一下嘴,更是看得人心癢。
葉東宇忍不住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溫涼的指尖撫上她光潔的臉頰。
那柔軟如錦緞的觸感幾乎讓他情不自禁,他不由地再去俯身,含上她的脣瓣。
依然是一如既往的柔軟清甜,男人輾轉地與她廝磨着。
裴藝娜迷迷糊糊之中就感覺脣上好像佔了什麼東西,跟牛皮糖似的甩也甩不掉。
她急了,本能地擡起胳膊就朝男人揮了過來。葉東宇身手不錯,爲了避開她這突如其來的一下,他本能地側身。沒想到動作幅度有點大,一下子扯到了受傷的胳膊。
這一回是痛結實了。
喬少安接到裴藝娜打來的電話時,已經是凌晨兩點半。
他們一桌牌九才散場,他還在肉痛他那一千多萬,幸好最後有兩把運氣不錯,要不然輸得更慘不忍睹。
“娜娜,這麼晚了,什麼事啊?”
“喬叔叔,葉東宇的傷口又流血了!您快來看看!”電話那頭,裴藝娜的聲音急切又慌張。
喬少安立即安慰道:“我馬上過去,你別怕,注意肚子裡的寶寶。”
孕婦一驚一乍的,對胎兒不好。
掛斷電話,他拎起醫藥箱就火急火燎地趕去葉東宇的病房,身後跟着一票病人家屬。
當打開門發現門外的一大家子時,裴藝娜也怔了一下。
“東東什麼情況?”喬少安繞過她,徑自朝病牀走過去。
只見牀上的男人臉色隱忍,肩膀處的病號服上被鮮血染紅了一片。
“傷口怎麼裂開了?”喬少安立即打開醫藥箱給葉東宇做緊急處理,將病號服解開,他發現包紮傷口的紗布完全變成了殷紅的顏色。
裴藝娜這時已經和葉之夏他們一家人都圍了過來,聽到這話後,動了動脣,像個認錯的孩子,“是我……不小心打到了傷口。”
葉東宇在她開口時,也同時出聲:“是我自己不小心碰到的。”
葉西辭很鬼精地嗅到了一絲不尋常,他眯起鳳眸看看葉東宇又瞧瞧裴藝娜,捏着嗓子說道:“咦?東東和小嫂子說的怎麼完全不一樣呢?難道傷口怎麼裂開的也是秘密嗎?”
他知道傷口解開葉東宇本身並沒有什麼大礙,就是得受點疼罪。所以,纔敢當着爸媽的面,肆無忌憚開玩笑。
喬少安覺得自己的包紮技術一流,不可能出現這樣的狀況,現在經西西這麼一提醒,他頓時也醒悟過來:“東東,你不會是做運動的時候,把傷口給弄裂了吧?”
他身上有傷都不安分,這下搞大發,吃苦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