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這個時候紫月也睜開了她的眼睛,藍色的眸子中同樣是疑惑。
“吸了大半夜,居然只有這麼一點點,和那顆藍色晶石差不多,這也叫極品晶石?不會是那兩老頭騙我吧,不過騙我的話也沒有什麼好處啊?”胡力鬱悶的看着手心中那顆黃色晶石,擡起頭看着紫月問道,“你也沒吸收到多少能量?”
紫月點點頭,不過在她的臉上並沒有看到任何的失望,就算是隻有和藍色晶石差不多能量提供給了她,那她也已經很滿足了。從小到大雖然她貴爲精靈族的公主,不過卻沒有吸取過幾塊像樣的晶石。這也不怪她,從她出生到現在,黑暗部落和聯盟的戰爭幾乎就沒有聽過,有着大量魔法武器的光明聯盟根本就沒有多餘的晶石,基本上全部都提供在了戰爭上面。
胡力捻着下巴上有些雜亂的鬍鬚,心想這下可怎麼辦?雖然已經不能從黃色晶石裡面吸取到能量,不過裡面明顯還蘊含着一股更爲強大的能量,但是不管怎麼用勁,就是不能吸取過來。去王都找安東尼問個清楚顯然是不可能了,只要先放着以後再說,現在就把剩餘的慢慢吸收掉,二十幾顆也能增加自己不少的黑暗之力呢。
打定主意胡力也就不急了,這玩意也不是一時半會能急出來的。起身掀開窗簾,的晨曦已經躍起,微紅地太陽在天邊露出了半個腦袋。聖彼得堡寧靜的街頭也被一陣陣的喧囂破開。街道上的行人開始多了起來。
“小月,我們下去吃早點吧。”吸取了一晚上的能量,雖然沒有吸收到黃色晶石身處的能量,不過也讓胡力精神大好了。一晚上沒有休息的他現在看起來精神抖擻。
“好啊!”紫月現在對胡力是言聽計從,款款地起身走到了胡力的跟前,然後兩人手挽着手往外走去。
坐在大廳中,吃了些精緻地早點。胡力和紫月兩人讓服務生到外面買了兩套衣衫。然後回房換上,走下樓來。了可所有的客人眼睛都直了。不過他們的眼光都停留在了紫月的身上。淡紫色的長裙,纖細的小蠻腰間束了一條淡黃色的絲帶,滿頭地金色長髮隨意的耷拉在纖瘦的肩頭,兩個字:清純。
紫月在這些豬哥的眼光羣襲下有些不知所措,低着頭站到了胡力的身後,不時好奇的用她那藍寶石般的眸子四處張望。這樣的神情頓時更令那羣豬頭們熱血上涌心潮澎湃。
“美麗地小姐,我尊貴的天使。不知道可不可以邀請您吃個便飯?”一個帶着禮帽的年輕人非常有風度的走了過來,帽子下的那張臉英俊非凡,不過可惜的是,那臉上沒有半點地血色,如白紙一般。
“對不起,我已經吃過早餐了。”紫月有些羞澀,除了胡力這個怪胎外,很少有年輕男子向自己搭訕。以前的雅克城的時候。因爲她是精靈族的月之女神繼承人,一般的精靈男子看到她都感到自卑,並不敢將心裡的愛慕吐露出來。
“那麼午餐怎麼樣?要是沒有時間的話那就晚餐好了。”年輕男子一臉的微笑,語氣極其的輕柔。
“這……”紫月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下意識地將目光投向了胡力。
“不好意思。我們並沒有多餘地時間在這裡吃喝玩樂,對不起。請讓一下。”胡力臉上堆着笑容,聲音卻有些冰冷。說着帶着紫月向前走去,繞開了那年輕人。
“你是誰?小姐的僕人嗎?還是她地什麼人?”胡力眼前一晃,那個年輕男子又站到了他們的跟前,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陰冷,“尊貴的小姐,我只不過是想邀請您一起用餐,很少有人拒絕我羅斯特男爵的邀請哦!”
“我x!男爵哎,原來您是個男爵啊?那真的是太失禮了。”胡力故作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然後搖搖頭。臉上寫滿了對不起。
羅斯特微微一笑。心想這念頭英俊,多金並不能令取得所有的人尊敬。不過當在後面加上個男爵的地位,立刻就不同了。比如眼前這個看起來粗俗的鄉巴佬,看他腳上穿的那雙鞋子,明顯是一般鞋店中的普通貨色,身上穿的也並不是什麼高檔的衣衫,想必年輕多金和他扯不上什麼關係了。那麼就剩下地位,要說他後面的那個女孩有些地位的話估計還有人相信,不過至於他嘛,鐵定是個僕人保鏢之類的下人。
就在羅斯特臉色轉好的時候,胡力忽然嘆了口氣,“男爵這個名頭倒是挺大的,不過……”
“不過什麼?”羅斯特有些好奇。
“不過我爲什麼要鳥你呢?看你這幅死人樣,滿臉慘白,你以爲這年頭MM們還喜歡小白臉啊?早就不喜歡了,這年頭就屬我這樣放蕩形骸,眼中帶着憂鬱的浪子纔是MM們的最愛。你小子好好的回去學學吧,別妨礙我們談情說愛。”胡力忽然一聲爆喝,然後又極其溫柔的看了一眼紫月。紫月頓時俏臉微紅,一臉的柔情蜜意。
“你找死。”羅斯特的男爵身份是大陸領袖安東尼大魔導師親自頒發的命令,豈容胡力詆譭,頓時火從心起,整個人渾身上下都籠罩在一層似有似無的冰冷中。
“水系魔法師?”胡力哦了一聲,看着羅斯特半晌,然後有啊淡淡的說,“居然還學了一點點的火系,怪不得臉色刷白,顯然是沒有很好的水火交融嘛。”
羅斯特的瞳孔暴漲,右手抹過一道白色微光,一把巨大的冰刀憑空出現在了酒店地大堂。狠狠的朝胡力劈去。
叮的一聲,一道更爲強大的白光閃過,羅斯特的冰刀斷成兩截掉落在了地上。胡力的身旁,一個身材並不高大卻扛着一把巨大砍刀的年輕人仰着頭傲然地站立着。
“母親!你不知道這是我大哥啊,我以後的前程可全部在他地身上了,你居然用這麼大的冰刀砍他,我看你是活膩味了。”張赫眼中帶着挑釁的目光盯着羅斯特。
“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管我的閒事。你可知道我是誰?”羅斯特並沒有被剛纔的一刀給嚇住,聽到張赫這樣的話語頓時惱羞成怒。他的父親埃文斯可是大陸僅次於阿拉貢地聖騎士。戰績彪炳,一直得到了安東尼師的器重,也因此羅斯特才能夠得到安東尼親自授予的男爵爵位。多年來在聖彼得堡只有他敢動別人,沒有人敢反抗他。今天要不是看到紫月實在是長得美麗,按照以往的慣例,讓手下動手搶人就是了,那會這樣的麻煩。
“人家是男爵。好大的微風啊!”胡力笑嘻嘻的說道,微風,不是威風。
“微風?嗯,我看這傢伙身子骨瘦的很,估計一陣微風就能把他吹到遠東去,果然是很微風。”張赫只不過是自戀,頭腦還是非常靈活地,聽到胡力重重的說着微風兩字頓時明白他是在諷刺羅斯特。於是也嘿嘿的笑了起來。
紫月何等的聰慧,古靈精怪的她早就聽出了胡力口中的意思,嘴角地彎起一道漂亮的弧線。
“給我將他們撕了。”羅斯特何曾受過如此的侮辱,臉色居然白裡透紫,狠狠的吼道。立刻,三個手持利劍的高大男子奔了過來。而在他們的身後是兩個穿着魔法袍,手持魔法杖的法師,只不過不知道是什麼等級的法師。
“撕了我們?”沒等那幾個人奔到胡力的跟前,張赫的臉上早就溢滿了躍躍欲試,肩頭地大砍刀化成一抹雪白,直直地宰了過去。
輕微的嘶聲過後,包括羅斯特在內地六個人全部站在了原地,低着頭看向自己的胸口,臉上滿是震驚。
幾秒鐘後,從他們的胸口處開始。三個持劍男子的輕甲發出一聲裂開的聲響。然後化成十來片掉落了下來。而在他們身後的兩個法師更是不堪,黑色的魔法袍忽然變成了黑色的蝴蝶。漫天飛舞,然後慢慢的飄散在酒樓的各處。羅斯特的胸口並沒有異樣,但是他臉上的震驚卻遠甚其他人。又過了約莫一分鐘的時間,羅斯特胸口終於出現了異樣,白色的袍子裡面慢慢的印出了一道血線。在剛纔電光火石之間張赫不但攪碎了羅斯特手下的衣衫輕甲,還用刀氣透過他的外衣,直接劃開了他的胸膛。
“他受傷了?”胡力看着那道慢慢滲出來的血線,不滿的問張赫。
“唉,好久不用這招有些生疏了,本來應該是將他的內衣劃破,然後讓的褲子掉下來的,想不到一下子沒控制好,居然把他的胸膛劃出了道傷口。”張赫一臉的失望,對自己的這一刀極其的不滿意。
羅斯特神情緊張的,再也顧不得身份,拉開胸口的外衣。從胸膛到肚臍眼那個位置被劃出了一道淡淡的血印。還好,張赫並沒有存着要殺他的心,雖然傷口極長,但也不過是皮肉之傷罷了。
“你們……你們兩個鄉巴佬,咋種。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麼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們走!”說完狠狠的瞪了胡力一眼,然後飛快的向外奔去。
“,說幾句檯面話找臺階下就是,居然敢罵我們咋種,小赫。”這小子走就走了,居然敢罵人,胡力不禁心頭火氣。
胡力剛喊了聲小赫,張赫的大刀早就射出了一道光芒,直撲羅斯特的背心,要是被擊中的話,這小子的身體帶着男爵的稱號就算交代在這裡了。
就在白光將要着體的時候,從酒樓外面急速的射進來一道藍色,化成了一個盾牌,堪堪的擋住了張赫的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