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節奏的加快也促使了一些快餐的發展,肯德基裡面早已經滿座還有好多人在排隊等候。
慕容夢茹還沒進去就看見楊悅坐在靠玻璃的桌位對她打招呼,擺擺手迴應着,儘量店裡小心的躲閃着來往的客人。
楊悅看看手錶,讚許的點點頭。
‘還是這麼準時啊。’
‘你們都來了啊。你們好。’看見楊悅的對面坐着2個男人,她微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呼,‘我是她朋友’
‘怎麼纔來,快坐。’楊悅拉她坐下,指着坐在她對面的男的說,‘我給你介紹一下吧,這位叫徐志強。跟我相親是那位。這位叫郝孔文,徐志強的朋友。’
又指着慕容夢茹說,‘她叫慕容夢茹,我閨蜜。’
慕容看見面色微變的郝孔文,有些許疑惑。
‘郝孔文,我們認識嗎?’
‘哦,不認識,只是覺得你的姓氏很特別,我們這個縣城沒有這個姓氏。’郝孔文微笑着掩飾。
‘是的,就只有我們一個家族。’
‘哦。’有些許遲疑,但又好似無意的聊天詢問,‘你們家族跟你相仿的年紀的姐妹嗎?’
‘蒽?,,,’
‘不好意思,唐突了。’
‘沒事,跟 我相仿年紀的就只有我一個女孩子,別的都是哥哥或弟弟呢,所以我很寂寞。呵呵呵,楊悅纔是我最好的姐妹。’
‘慕容,今天可是我相親呢,爲了佔這個好位置我可是放棄矜持早早的來了啊。’
楊悅邊說邊看着對面的徐志強。
‘是,謝謝你了,我的女神。’慕容夢茹微笑着輕輕握了握楊悅的手。
‘算了吧,你纔是我的女神呢。’
‘好了,你們都是女神。我剛剛看你沒來只買了飲料。慕容你想吃什麼?’
郝孔文打斷她們的聊天,很是紳士的微笑着等待回答。
‘都是垃圾食品還是少吃點好,你們看着點吧,我隨意。’無形中丟了個難題給他。
‘這樣吧,志強你和楊悅去買吧,我們的口味你們知道。’然後揶揄的笑道,‘我們是你們請來的就要等着坐享其成。’
‘好吧,徐志強我們去吧。’
徐志強站起來緊追前面的楊悅,邊詢問着。
慕容夢茹尷尬的對望着自己的郝孔文微微點頭,自己都感覺臉紅了。
‘慕容,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在廠裡當設計組組長。’爲了打破這份尷尬讓自己輕鬆起來,溫和的微笑問他,‘你呢,?’
‘叫我孔文吧,自己有間工作室,廣告設計。’
‘年輕有爲啊。’
‘哪裡啊,就是這樣一個小縣城還能怎樣,就是瞎混唄。’
‘你也太謙虛了,你年紀不大就做到這樣很不容易了。’
‘我跟你差不多大的,我現在,,,’
正說到這裡被打斷了,楊悅和志強回來了,一人一個托盤。
‘我們回來了,哎呀,聊得挺好啊。沒有打擾你們吧。’
‘楊悅,你說什麼啊。’
‘臉紅了,我的女神不能開玩笑的。’楊悅放下托盤,歪頭邪惡的笑着,對郝孔文說,‘別打主意了,她結婚了。’
‘楊悅,幹嘛說這些啊。’自己都感覺臉都要燒着似的熱。
‘呵呵,想打主意不在乎結不結婚的。’郝孔文慢慢打開面前是紙袋。
要不是僅有的一點矜持,慕容夢茹都差點把嘴裡的飲料噴出來,但還是嗆得咳嗽起來。
‘幹嘛啊,郝孔文,你嚇着她了。’楊悅趕緊拿抽紙給她。
‘對不起,沒嗆着吧。’郝孔文也有些緊張了,‘就算是我說的實話也不用這樣吧。’
楊悅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輕輕的拍着慕容夢茹的脊背。
‘好了嗎,慕容。’
慢慢舒了口氣,止住咳嗽。輕輕擺擺手說,‘沒事的。趕緊吃吧,我待會還要回廠裡呢。’
本來就對這些東西就不是很喜歡,胡亂吃了點就想離開了。也許是想逃避這個尷尬的場地。
‘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吧,我要回去了。’
‘慕容,不是吧,我纔剛剛開始呢,坐下陪我一會吧。’
楊悅近乎於撒嬌了,輕輕拽着慕容的手。
‘別鬧了,我要上班呢。晚上有時間再見面吧。’
‘算了吧,下班又回家見老公了,我現在是真的得談場戀愛了,至少能打發時間啊。’
‘要不今晚我請你看電影吧。’徐志強不失時機的發出邀請。
‘我看行,楊悅去吧。我要走了,有事電話聯繫。’
慕容夢茹拿起手包站起來,微微點點頭,‘很抱歉,我得先走了。再見。’
‘我送你。’郝孔文也隨即站起來。
‘不用了,不遠的。’
‘難道你走了打算讓我在這裡當電燈泡?’這也許是最好的藉口了,郝孔文在心裡想。‘你在門口等着,我去開車。’
‘不用了,很近的。’慕容急忙拉住郝孔文的胳膊又好似不妥趕緊鬆開,‘走路只要10分鐘,不用麻煩你了。’
‘我不是特意送你,是我們一起離開這裡。’
郝孔文聳了聳肩挺直了腰快步 離開。慕容夢茹只好跟在後面走着。好似是領導在下達指示,郝孔文邊走邊說着,‘你在門口等我不要離開。’
‘又不是我的領導,幹嘛這樣,’心裡嘀咕着可還是不好說出來。
慕容走在後面看不見他那已經緊繃嚴肅的臉,真的好像是惹到他似的。
郝孔文透過反光鏡看着坐在後排座的慕容夢茹,在心裡暗暗琢磨,要是自己沒猜錯的話他應該就是自己默默關注的那個女人。可是從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告訴自己不能說透,這樣會失去她的。心裡竟莫名的有種痛在灼燒着自己,無以言表。
看着進入辦公樓裡的背影竟有種莫名的失落,暗暗的嘆了口氣發動車子急速離開了,就像是在逃避某種不可得到卻又讓人壓抑的無影壓力。
劉思宇拿着化驗檢查單,內心的那份無望被激活了。劉思琦輕輕拍了拍哥哥的肩頭,也算是一種安慰吧。
其實病況並不嚴重,主要是心理壓力太大的原因,醫生的建議是邊吃藥治療邊做心理健康的康復。
‘哥哥,你不要想太多了,回家跟嫂子好好談談。’
劉思宇點點頭,望着面前這個大男孩,這才發現已經好久沒有細看這個弟弟了,已經從小男孩變成大男孩了。
自從自己的身體出現問題就不在關注家人了,爸爸三年前病逝之後就像個家長一樣賺錢供養這個家。沉浸在自己的痛苦裡,將自己完全淹沒。忽略了媽媽的蒼老,老婆的感受,弟弟成長的過程。內心莫名的疼痛揪着已經死寂沉睡的心,那份疼難以言狀。
早春的中午陽光很好,很溫暖。劉思宇聳聳肩站在陽光下昂着頭閉着眼睛慢慢享受這份溫暖,竟然覺得藏在內心深處的那份陰霾也煙消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