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不能有哥哥嗎?想起了那幫女人在得知我有哥哥時的驚訝勁,就忍不住的想翻白眼。就連這個“小破孩”對於我有哥哥的事情很是驚訝。
我斜了他一眼,然後伸出手推開喬治平的腦袋,可是才收回手他的腦袋就粘了上來,反覆幾次亦是如此。我忍住發火的慾望咬牙切齒的問着一臉笑容的喬治平:“小妞,本大爺的肩膀很是厚實溫暖是吧!”
他像是不知道我內心堆積的怒火,依然像是橡皮糖似的粘在我的身上,更過分的是他居然把臉埋在了我的脖頸,還吶吶道:“姐姐身上好香哦!”
啊啊啊!再不發火我發誓我不是女人!“喬治平!”聲音好比河東獅吼,吼!我雙手掐腰一臉憤怒的看着喬治平,只見他還不知死活的在那笑着。
我看着他的笑容,只覺刺眼,眼淚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涌出眼眶。我內心多日來的委屈、悲傷與憤怒終於再此刻傾瀉。我舉起雙手就是在喬治平的胸膛打來打去,他也不動,就是笑着站在那裡。
“爲什麼?爲什麼?嗚嗚……爲什麼……”我打的累了,但嘴上還是在一直的問爲什麼,好像那樣心情會好一點。
喬治平停止了笑容,伸出他那長臂,將我摟到了懷中,雙手還在我的後背輕輕的拍着,像是媽媽哄孩子睡覺一般的溫柔……
或許是因爲最近的休息狀況又或許是哭的太累了,我昏睡在了喬治平的懷裡。
喬治平眼裡寫滿了深情,只是,這種深情只有在那女人看不到的時候才能流露。請不要說他卑鄙或者小人,他只是想貪戀一下她給的溫暖……
這端的李參已經在家中開始向雙親報告明天準女婿會拜訪他們,所以二老都很是激動,開始張羅着飯菜與家中的佈局,忙活了一整天兩人也不嫌累,臉上盡是笑容。
李參抱着臂看着父母忙碌着,心中想着只願繽繽找來的臨時男友不會太差……
這時,只見某人的哥哥還在拿着一個揹包遊走在河南省的某個不知名的地方。他的俊臉因爲走了半天都見不到一個人而繃緊着,心裡直在懷疑妹妹給飛地址是否正確……
當我睜開眼時,看到頭頂上的那片白色,還有周圍散發着的消毒水味,不用問自己都知道是在哪。可是,自己躺在病牀上,那喬治平哪?
我坐起了身,眼開始掃描四方,沒人。心裡滿是疑問的掀開了被子,正欲下牀,卻受到了阻力,好奇的看着阻力來源,不看不知道,一看下一跳。
“啊——!”我又開始了狂吼,嚇的牀下的男人猛的坐起,直問:“怎麼了!怎麼了!“我伸出想拍在他腦袋,可是轉念一想,這丫腦袋受傷失憶了,如果我在一拳下去讓僅有十歲的記憶也失去了怎麼辦,最後只好用腳踹了他一下。
”哎呦~”他痛的齜牙咧嘴看着我,眼中滿是埋怨。“姐姐,我做錯了什麼?”
我抿着嘴眯起眼睛,用鼻子發出了一個單音:“哼!”
他低下頭又看看我,突然臉紅了起來,說話也結巴了起來:“對、對不、對不起,對不起。”
我用眼神示意他將我的包包拿起來,他唯唯諾諾的把包自地上拿起遞給我。看着那包包的眼神很是恐懼,我在內心鄙視,剛剛某人還把他放在地上枕來着。
喬治平看着那散落出來的衛生巾,不由在心底惡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