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怎麼了?”樓下也有破門而入的聲音,“天天,發生什麼了?”聽聲音是派爾。
“你耳朵還真好用來,你不是住在小區的後半部份嗎?”我把阿朗推進浴室,我怕讓人家看到了我們孤男寡女的,我還沒穿衣服誤會……
“大半夜的,多嚇人啊,到底怎麼了?”
“沒沒,我摸黑洗澡,摸到個蟑螂。”
“蟑螂?你大小姐還怕蟑螂?真想不到啊。”
“爲什麼我不怕?爲什麼我不能怕?還有,你別上來,我沒穿衣服昂。”摸黑找東西確實是很辛苦,雖然屋裡窗戶全開,窗簾沒拉上,但是因爲沒有月光,外加一直下雨,所以,根本就看不清楚哪件是哪件。
稀裡糊塗的穿了一身,算是對付好了。下樓,結果不知道感冒頭暈的緣故還是真的就太黑了,我竟然從樓梯上一頭紮了下去!!!!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軲轆下去的,幸虧派爾眼明手快接住了我,但是我還是受了很重的傷……阿朗聽到我摔下來的聲音也呆不住了,從樓上衝了下來,看見我摔的這不能動那不能碰的,也嚇壞了。兩個人把我扶到了椅子上坐好,派爾看見阿朗從樓上下來,更吃驚了,都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發問,他怎麼在這裡。
阿朗簡單的解釋了一下過程,當然,沒有忘記跟派爾說關於對我表白的段。派爾聽後淡淡一笑,好像沒有聽見一樣,關心的問我那裡疼。我岔氣了不說,整個脊椎,沒有一塊骨頭不覺得疼。話都說不出來了,一臉的痛苦表情。“我能堅持,再過幾個小時草草就起來了,一會叫他過來就好了,估計我骨頭都錯位了……”咿咿呀呀,絆絆磕磕的把話說完。
“等什麼啊,要死人了,還讓他睡覺。”阿朗一個蹦跳起來,開門就衝出去找草草了,派爾到是冷靜,沒有那麼激動,不過看起來也緊張的要命,不住的問我要怎麼幫我動動身體能更舒服些。很快,我看見阿朗用手提着草草狸貓版回來,就好像提着一隻貓是的,問題是草草還處於打呼狀態……猜也知道,肯定是花花從樓上把它給拎下來的。
只見阿朗左手抓着草草脖子後面的那塊皮,右手左右開弓一頓驚天動地的巴掌,直抽的草草抽抽!不過更讓人敬佩的是,這麼個打法,竟然還是沒有把草草叫醒!“你把大夫打死了,這麼晚了我們去那裡找大夫,你腦子有毛病啊?”派爾搶下草草平放在桌上,一杯涼開水潑下去,草草睜眼了~~~“草草,你起來了,怎麼睡的那麼死。”派爾笑眯眯的看着他:“起來走兩步,頭暈不?”
我們三個都明白怎麼回事,只有草草,好像睡死過去一樣,竟然毫無知覺的坐在桌子上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們,不明白自己怎麼過來的,也不明白爲什麼自己頭暈自己不知道,反而是我們知道……他傻傻的看着我們,那表情好玩極了,就好像一隻大大的,用最傻表情製作的玩具熊,坐在桌子上,用兩隻前爪摸摸腦袋,摸摸身體,看看自己,看看我們,然後:“啊!!!!”
我想笑又不敢,一笑就感覺渾身的骨頭架子都要散了是的,老疼了!!!草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桌子上跳下來,四爪並用,5步並2步跑上二樓,一陣可能是咒語吧,人版草草下樓了。
“看樣子打的不重,頭都不暈。”阿朗小聲說着。
草草下來了,看見我們三個,表情沒有剛纔剛起來的那種差異了。“大半夜的叫我來幹嘛?”
“我摔着了,疼的氣都喘不順……本來想等天亮了叫你,結果,……反正,你現在被叫過來了……”
“來,我給你看看的。”草草搬了個方凳放在屋空地上,然後示意我過去坐。我扭來扭去的,好不容易把屁股挪到那個方凳上,費了老大的力氣,也疼的我眼淚嘩嘩的。“唉呀,你怎麼摔的,頸椎錯位成這個樣子!”草草一邊和我說話,一邊叫我放送好給我復位。‘啪嘎!’脖子發出一聲骨頭對起來的聲音,不只我自己,阿朗和派爾都聽見了,兩人‘噝’的幫我吸了一口涼氣。“動動試試,敢動不?”草草問我。
“好多了,可是其它地方哪?”
“這不剛開始嘛,來,上樓,上牀上平臥的。”草草下達下一步命令。
天漸漸地亮了,能見度好了許多,但是擔心我再摔着,所以阿朗和派爾在後面護着,好好看着,怕我再摔了。趴在牀上就感覺渾身好像散了架子一樣,草草過來,從頸椎摸到骶骨(尾巴),“你牛!怎麼摔的?沒個好地方,不是大錯就是小錯,疼不疼?”
草草就這麼一邊抱怨着,一邊囑咐着我放鬆,就三下五除二的把我給‘拾掇’完了。“好了,臥牀休息,注意身體,有事去我家找我,我基本都在家。”草草聽起來很累的樣子。
確實很舒坦,這麼一趟復位下來,估計我以前受傷的那些小地方也都給收拾好了。他們送走草草,我趴在牀上怎麼都不想動,外加一切都解決了,病毒發作了……感冒加上剛剛復位還隱隱作痛的骨頭,我快難受死了。鼻涕,眼淚,連口水都流出來,狼狽極了。外加休息不好,就這樣的情況下,我竟然還睡着了。
我睡覺的時候雨已經停了,因爲不舒服,睡的不沉,可能連2個小時都沒有,我又起來了……看着兩個給我折騰一夜累慘睡着的男人,一個坐在椅子上腦袋往後仰着,一個坐在地上趴在牀邊。我悄悄的爬起牀來,準備看看時間,給阿維去個電話看看阿雷回來了沒有。
越不想發出聲音的時候,聲音總是最大的。從來不覺得腳下的地板有鬆動,結果這一腳‘嘰紐……’,擡腳的時候‘嘎嘎嘎……’這一下一上可把我嚇壞了!好像小偷一樣的看看兩個男人,還好,竟然沒有聽見……下一步,我墊起腳尖更加小心,結果聲音也更加刺耳!“怎麼了!怎麼了!”兩個男人異口同聲的起來察看聲音,結果,派爾起急了,因爲一直腦袋後揚,結果脖子‘啪嘎’,落枕了……阿朗趴在牀邊,腿麻了,一起沒起來,腦袋磕在牀頭櫃上了。
屋裡的情形可以說超級爆笑!一個男人很難過的歪着腦袋,一個男人摸着腦袋上的包,外加一個定了型,造型看起來像小偷的女人。
“呵呵,你們都起來了,不好意思,努力在小聲,結果還是……”我先恢復正常,笑呵呵的跟這兩個男人打招呼。
兩個男人根本就笑不出來,一個個都疼的瓷牙咧嘴的。我上牀邊坐下,好好的擰了擰鼻涕,“我好多了,你們倆個回去好好休息吧。這麼下去,不只我,你們也好病了。”
“沒事,我肯定要陪你,最近單位也沒有什麼事,我處於隨叫隨到。”阿朗先叫起來。
“我也留下,大家公平競爭~~”派爾也不緊不慢的說。
得……又來了,“你們倆個就覺得我那麼好啊?別添亂了,雷神丟了,財神又要賣房子,我事夠多了,你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OK?”
“雷神肯定不知道在那個下水道里藏着漏電哪,又不是第一次了。財神的房子你就不要操心了,怎麼都知道很簡單的道理,欠下的,肯定要還的……”派爾套用了無間道的名句,表情搞笑的不得了。
“就你知道啊?我還沒來得及說哪。”阿朗總是慢派爾半拍“對了!看電視!看早間新聞,看看雷神上電視了沒!”我腦筋忽然轉快了點。
“恩。”又是派爾靠電視比較近,隨手打開電視。阿朗氣的不說話了,看着派爾話比他說的快,事比他做的快。他不生氣纔怪來~~~早間新聞還是一樣的無聊,講那些不疼不癢,看起來貼近生活,其實光喊不落實的號子。看了一會,沒有什麼特別新聞,我開始犯困起來,正要迷過去,忽然,樓下來人了。
“有沒有人?”陌生的聲音,估計是來看房子的吧。
“來了,來了。”我趕緊下樓。
來了兩個女人一個男人。男人看起來有50多的樣子,女人一個看起來30多,一個看起來20多,關係……看不出來。
“3位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看着面無表情的三個人,我的笑臉相迎顯的很另類。
“看房子,聽說你們這裡有房子出售。”男人開口問道。
“是有一套別墅出售,需要我帶你們去看看嗎?”
“肯定啦,不然我們一大清早過來幹嘛?”看起來有30歲的那個女人說,肯定屬於夜行動物的,不然不用爲了這個時間過來而悶悶不樂吧。
“好……,我帶路,請跟我來。”因爲渾身沒塊好骨頭,所以,走路走的很慢,還走的好像扭秧歌,阿朗和派爾跑過來扶我。
沒有他們還好些,有了他們,那個30多的女人不幹了,“唉呀,我說,怎麼沒人過來扶扶我啊,我不舒服。”
那個20多的女人冷笑的看了看她,男人毫無表情,好像沒有聽見一樣。
“你們兩個祖宗別給我找麻煩了,我自己能走,你們該幹嘛幹嘛去,昂,成不?”
好不容易把他們給支走了,誰知道,那女的又不愛意了!
“那兩個人怎麼不陪着看房?他們不帶着看我可不要這房子了昂。哦,爸爸。”30多女人裝可愛,要多噁心又多噁心。
“多嘴,去看看再說。”男人狠狠的扔下一句話,讓這個撒嬌的老女人無地自容。另外那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女人,什麼都不說,就是淡淡的微笑,從小手包裡拿出一根看起來比牙籤粗不了多少的煙,細細的品着。
我在前面慢慢的走,後面跟了三個人。沉穩有想法的男人,一個罵罵咧咧的老女兒,一個年輕的,看起來心思很深的小女人。
到了財神家門口,開門讓他們自己進去看,我靠在客廳門邊上看他們在裡面丈量,比劃,忙活……小女人緊緊跟着老男人,看起來象秘書,老男人看起來比較像個風水大師。老女人嚼着口香糖湊過來,“喂,我說,剛纔那兩個男人是幹嘛的,長的挺正點啊。”
“他們是這裡的業主。”我冷冷的回答。
“是嗎,那你不是每天都能看見他們了?喂,他們和你什麼關係啊?看起來挺熱乎的。”
“顧客關係。”
“是嘛!他們消費你還是你消費他們?”這‘消費’說的極度曖昧,一聽就是話裡有話。
“僱傭關係。”
“真沒意思,不過住這裡就可以接觸他們,他們都有女朋友沒?”
“不知道。”
“操!有了老孃喜歡一樣能泡上!”‘呸’!女人吐掉嘴裡的口香糖,走到他爸爸那裡,“爸爸,我告訴你,這個房子我要定了,你給不給我買吧?不給,我就……”說完,看了看那個小女人,惡狠狠的樣子。
“知道了。”男人陰沉個臉,“走。”三個人還是來的時候那個隊形,男人在前,老女人在後,小女人壓低,離開了。
鎖門離開,忽然想起來,估計雷神回來了吧,不然怎麼能雨剛停就來電。去看看吧,想着,就往後面走,迎面,阿維走了過來。
“吆,大小姐,今天怎麼撐着腰走路?有身孕了?”
“有了啊!你的!”我沒好氣的說。
“哎吆,來來,我來扶着我家親愛的。”阿維順着我,玩笑開到姥姥家。
“別鬧了,疼着哪,昨晚剛從樓上摔下來,摔歪了整個脊椎。”
“有出息,能從樓梯上摔下來。沒事了吧,還有,咋了?擔心阿雷過來看看他?放心,這小子昨天過的挺好,在山上找了個山洞過了一宿。”
“那就好,爲了他折騰了一宿沒睡好,他回來了?我怎麼沒看見他從門口進來?”
“他啊,就是怕麻煩你,知道你起的晚,所以,翻牆進來的。”
“人才……行啊,他好好的我就放心了,今天早上,電閘你和上的吧。”
“哈,當然,這點事就不勞駕你操心了。”
“謝謝,對了,阿維,問你個私人問題,你可要老實回答噢。”
“說。”
“那個……你有沒有女朋友啊?或者說,你有沒有女人追啊?”
“你問這個幹嘛?有興趣貼近我的生活?”阿維表情怪異的看着我,說不出是好奇還是曖昧。
“隨便問問,我對你沒興趣,你別和那兩個傢伙是的,自戀的不得了。”
“那你沒事問這個幹嘛?”
“我決定寫一本神秘事件簿!向大家揭秘死神的私生活!”我得意的看着他。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收了你!”阿維一本正經的看着我,看不出來他是嚇唬我,還是和我開玩笑。
“切,小氣鬼!”
“小氣鬼!好!我大氣!你寫吧,你愛寫什麼寫什麼,別不寫,不寫我收了你!”
“你除了這句還會點不一樣的不?怕你就不在這幹了!切!”我一扭一扭的準備回管理處了。
“用不用我送你啊?”阿維在後面問。
我頭也沒回,伸手往後擺了擺,就扭着秧歌回去了。別說,今天還真是個忙日子,前腳走到管理處,腳還沒踏進門,後腳看房子的又來了~~~“小姐,請問你們這裡有房子出售嗎?”一個好聽的女聲。
“有有。”我慢慢的轉身過來,現在女人有錢的真多,我心裡唸叨着。
“麻煩您帶我去看看吧。”一個漂亮的,白領打扮的小姐站在我的面前。
“好好,問一下,你在哪裡看到的出售消息?”我很好奇的問她,這個是看起來目前來這裡最不招人討厭的女人了,所以想問問她。
“報紙,廣告不是你登的嗎?”
“呵,你真擡舉我,我就是這個小區的物業管理員,我怎麼有錢買這個房子。房主委託我幫他帶人看。”
“哦,那你知道以前的主人是什麼人嗎?”
“多少了解一點吧,是個股票經紀,破產了,所以要靠賣房子還大家錢。我也是聽其他業主說的,他這個人挺怪的,所以我和他接觸不是很多。”
“這樣,那看了房子再說吧。”女孩若有所思的想事,不再和我說話。
開門進去,女人也和其他人一樣,沒有上樓沒有看佈局。只是在一樓大廳轉。
雖然我不是天資聰慧,但是我還是明白,這個客廳裡有什麼,不然,大家不會對這個大廳這麼着迷。
這個女人沒有捻指頭算,沒有拿羅盤,就是用腳丈量,然後用高跟鞋一步一步的在地上踩,聽聲音,然後聽到哪裡聲音不對,就多走2步,歪腦袋聽聲音。大概折騰了20多分鐘,看來挺滿意,笑着走過來,“我們走吧,說不定以後我們就是鄰居了,請多多關照~”人漂亮還客氣,我確實喜歡她,要是她做我的鄰居我還真喜歡哪~雖然有點神秘兮兮的。不過到符合這個小區的風格我們有一沒一的亂說着,直到我把她送出大門。呼……可能歇歇了。進屋也不敢上樓,就在樓下坐着,真怕再來人看房子。中國人啊,可真不抗唸叨的,我凳子還沒坐熱,這人又來了!!
“小姐,我們是來看房子的,你們這裡有房子出售是吧?”一個帥氣,開着寶馬的年輕男人推門進來。
“有。”起身帶他去看房子。
這個男人看起來氣質不錯,可能是個事業有成的老闆吧。話也不多,就是默默的跟着我。隱約的我聞出他用CHANEL的男款香水,看起來蠻有品味。不過這種有品味的男人小區裡很多,習慣了,不吃驚。
打開門,這次我連跟着進去的興趣都沒有了,看着他和前面幾個人一樣,對着大廳比劃來比劃去,所以,我就站在門口看他,什麼時候等他忙活夠了,自然就出來了。靠在門邊上看他在裡面轉,阿朗看起來剛迷了一會的樣子,打着哈欠就過來。“天天,你怎麼沒在睡覺?折騰了一宿,不累啊?”
“一直有人來看房子,怎麼睡……。”
“你也夠辛苦的,賣了嗎?”
“不知道,反正大家看了感覺都挺好,都有興趣買,再說了,房子又不是我的,他們敲不敲定也不找我。”
“也是,累嗎?要不要休息休息?”
“不用,呵呵,趕緊幫他賣了,也讓他了了心事,別一天到晚東躲西藏的。”
“小姐,打擾你們談話了嗎?”CHENAL男出來了,禮貌的打斷我們的談話。
“沒事,看好了沒有?有什麼問題需要我幫你和房主交代嗎?”
“沒有,我很滿意,準備買。”
“嗯。”
“我先走了,謝謝你帶路。”男人客氣的自己走了,可能覺得我帶路走的太慢了吧。
我走的很慢,阿朗在旁邊慢慢的也陪我,哈氣連天,看起來困的很。“你快回去睡覺吧,昨天晚上辛苦你了。看你這個樣子,我覺得欠你人情。”
“哈,不用欠,做我女朋友,這就是我應該的了。”阿朗笑的很壞,有點做壞事得逞的樣子。
“你是美了,那我哪?”派爾從後面跑上來,一個鬼抱壓在我的後背上。
“腰!我的老腰!!!!折了……”
“SORRYSORRY……忘了,忘了!”他雙手舉的老高,就好像剛纔不是他乾的一樣,我卻實在的感受到了腰斷了的味道,疼啊……
“來人……幫忙……我站不起來了……”我的造型像給人鞠了一90度大躬是的,不過就是腰,徹底的直不起來了!!兩個男人試探的把我一點一點掰直了,我痛苦的眼淚都要留出來了,不過,我很強,硬是把眼淚給擠回去了!就這樣,兩個男人扶着一個看起來好像從3樓上跳下來的人一樣,歪歪扭扭的往管理處走。快到門口的時候,正好看見皮斯抱着一摞書走進來。
“你這是怎麼了?跳樓來?”皮斯打趣的問我。
“你丫的,我就知道你問不出個好問……”派爾還沒說完,我就給皮斯先頂回去了:“正好有事找你,來管理處下的。”
“什麼事?正好我也想找你。”
“大事!還有,你找我什麼事?”
“關於財神家的房子。”皮斯認真的說。
“不謀而合,正好也是我要麻煩你的事。”
“這麼巧?財神家房子塌了?”派爾忍不住發問。
“你聽見‘轟’一聲嗎?”阿朗面無表情的問派爾。
“沒有,怎麼?”
“那你那隻眼睛看見財神家房子塌了??”阿朗終於將了派爾一軍!
“你……”派爾就這麼傻傻看着阿朗,一時找不到要反將軍的話。
“根據我的調查,我感覺財神家的房子有問題。”皮斯無視兩個男人之間的尷尬,繼續和我說:“我查看了很多中國的近代歷史,早期,這裡是外國墓地,雖然,國外沒有給死人配送大量珍貴物品的風俗,但是很有可能,在財神家的位置上曾經有位很喜歡中國風俗的外國人把從中國掠奪來的大量物品埋藏在墓裡,具體有些什麼,就不知道了。”
“真的假的?”我聽到這個消息,一下站直了,腰挺起來,也不覺得疼了。
“你好了?”阿朗和派爾吃驚的看着身體忽然好了的我,不約而同的說到:“財寶的力量真大啊……”
“等等,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財神就不用賣房子了?是嘛?”
“可以這麼解釋,不過,如果說這是假的,那財神就必須賣掉房子了。”
“估計不是假的,已經有四撥人來看過房子了,看他們的意思,都對這個事有所瞭解。你想,最簡單的說,買下這個房子,然後悄悄的在裡面挖墳掘墓,外面又有誰會知道哪?而且,就算沒有墓地,也超值的購到一套背山面海的豪華別墅,還能認識你們這麼一羣能人,何樂不爲?”
“你分析的有道理,都是些什麼人來看房子?”
“一個土大款領了個妞,一個風水先生領着一個瘋閨女和一個小蜜,一個白領女,一個成功男人。他們共同的特點就是喜歡在客廳打轉和丈量。”
皮斯沉默了一會,“不能讓他們得到這個房子,要想辦法聯繫財神!”
“怎麼聯繫啊?他都停機好多天了!”阿朗插話進來。
“你怎麼知道?”我懷疑這個小區裡竟然還有能和這個財神談的來的人。
“無意當中知道的,本來想問問他股票有沒有套牢,結果一位聲音動聽的小姐說‘您好,您撥叫的號碼已停機……’”。阿朗兩手一攤,做出無奈的動作。
“暈!對了,那怎麼找到他?怎麼聯繫他收錢賣房子?”
“很簡單,2天后他會在拍賣場出現,拍賣他的房子。”
“暈,等他出現,黃花菜都成幹了,找不到他,我們就想辦法找阿富,給他來個實地摸查!”
“對啊!別說,你的腦筋還真好用!這麼快就想到辦法!”阿朗有點拍馬屁的對我笑嘻嘻。
“是,問題是,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嗎?”派爾不失時機的給了阿朗一盆涼水。
“這個……電話!誰有他的電話?CALL一下不就收工了?”
“沒有……”派爾兩手一攤“沒得!”皮斯做出不能幫忙的樣子。
阿朗沒說話,直接搖頭。
“就知道你們關鍵時候掉鏈子!幸好我早有準備,把你們的電話都留好了!除了那個講話要收費的摳門財神。”我得意的摸出我的手機在他們眼前晃了晃。
正拿着手機得意哪,雷神打着哈欠走過來了,“什麼事這麼熱鬧,你們都幹嗎哪?”
“正說大事哪,你起來了?”
“是啊,昨天晚上睡的挺好,你手機不錯啊,什麼牌子的,給我看看?”阿雷沒有經過我的同意,順手就拿過去我的電話放手上玩。
‘咔’‘噗’!我的手機冒煙了!
“手機啊!!!!”我感覺發根都立起來了!特有怒髮衝冠的感覺!
“完了完了,找到阿福的希望破滅了……天哪!!!!!”我一下就蹲下了。
“對不起對不起……天還有點潮……我有點漏電……不好意思啊……”阿雷一臉抱歉,絕對的歉意100分,可是這也解決不了問題啊!!!!
“哎……”三個男人的表情也從興奮降到了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