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在我在齊家待了二十多年了,對我的賞賜。我一直感恩老爺的厚待,所以這塊絲帕我一直帶在身上,”王忠說道,並且從身上掏出了一塊一模一樣的絲帕。 陳鋒對着王忠點了點頭,隨即又對着齊新朋三個人說道:“現在管家已經證明了,這塊絲巾不是他的,那就說明這是你們其中一人的,你們有誰能夠證明這塊絲巾不屬於你們呢?” “我的那塊在我的房間裡,”齊新朋說道。 “我的也在,” “我的也在,” 齊新明和齊新月相繼說道。 “那好,爲了證明你們的清白,現在就讓下人到你們的房間裡去取各自屬於你們的絲巾,”陳鋒說道。 隨即又對着管家說道:“麻煩管家挑三個人到三位少爺的房間裡去拿他們的絲巾。” “好的,我這就去,”王忠說道。 不一會,管家回來說道:“已經安排人去了。” “麻煩了,”陳鋒笑着說道。 管家一笑不再言語。 不一會三個僕人就來到了陳鋒的面前說道:“這是三少爺的,這是二少爺的。” 只有到齊新朋的房間的僕人沒有說話。 “我的絲巾呢?”齊新朋厲聲質問那名僕人說道。 “回大少爺,我……我沒有找到。”那名僕人小心的說道。 “放屁,我的絲巾就放在了桌子上,怎麼會找不到,”齊新朋氣急罵道。 “大少爺,真的不關我的事,我在您的房間的桌子上什麼也沒有找到。而且我在其他的地方也沒有找到。”那名僕人害怕的說道。 “滾開,我自己去找,”齊新朋推開了僕人就要往自己的房間裡去。 “好了,大哥,你就不要再演戲了,你難道沒有聽僕人說嗎,在你的房間裡什麼也沒有找到,難道你自己去找就
能夠找到了,我看這件方巾就是你的,你又何必不敢承認呢,男子漢大丈夫,敢做不敢當,這可不是大哥你的風範啊。”這時候齊新明開口說道。 兄弟鬩於牆,不過如此吧。 “老二,你什麼意思啊,你的意思是說爸出事是我造成的?”齊新朋冷聲質問着齊新明說道。 “我沒有這個意思,不過我沒有去爸的書房。”齊新明淡淡的說道。 “哼,你還說沒有這個意思,你這麼說分明就是在說爸是我害的。好啊,你不是說爸是我害成這樣的嗎?那你拿出證據來啊,難道光憑這一塊小小的方巾就能說明是我害的爸嗎?我告訴你,要是真的是我的話,我又怎麼會把這麼重要的證物留在現場而不帶走呢,難道我不知道這足以證明我是閃人兇手嗎?”齊新朋情緒激動的說道。 “哼,誰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或許你是故意這麼做的,想要洗脫你的嫌疑也說不定啊。”齊新明反駁道,但是語氣卻不像剛纔那麼的強硬,看來他也想通了這其中的關鍵。 不過陳鋒的一句話卻又給齊新明長了底氣:“誰說這個證物是在現場找到的?你這算是不打自招了嗎?” “難道不是嗎?那你們是在哪裡找到的?”齊新朋問道。 “這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齊新明說道。 “老二,我告訴你,我沒有害咱爸,就算這件絲帕是我的,那也不能夠證明兇手就是我啊,我的房間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可以進入,這打掃房間的下人那麼多,要是不知道被哪個人給慫恿指使偷走了,也未可知啊。不過話說老二,你這麼着急的指證我,難道是你有什麼預謀不成,又或者說,這絲巾就是你找人偷得,然後你殺死了咱爸,嫁禍給我。”齊新朋說道。 “齊大少爺,請注意,齊老先生現在還沒有死,難道你這是在咒自己的父親不成。”陳鋒說道。 “哼,大哥,你說話要有真憑實據,你這話可是越說越離譜了,先不說是不是我讓人偷得你的絲巾,就是我有沒有時間去爸的書房這件事情就可以了。出事之前,爸的書房可是隻有你和管家去過。”齊新明冷哼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