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局,正好看到了朱孝璋養大爺似的坐在那裡,看到陳鋒和張昊進來了,把嘴裡的瓜子皮子往地上一吐說道:“你們把我請來幹什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可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你們在這裡瞎耗啊。” 陳鋒一笑,並不理睬他的耍潑行爲。 “據我們調查,你跟死者翠芳生前關係並不好啊。”陳鋒開口問道。 朱孝璋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情緒激動的說道:“你們在哪裡聽說的,這是沒有的事情,我可是告訴你們啊,我跟翠芳的關係好着呢。” “奧?好着呢,請問你們兩個人是什麼關係啊,能讓你們關係很好,”陳鋒問道,這句話到像是一句八卦的話。 “我們,我,我們只是普通的主人和僕人的關係。”朱孝璋磕巴的說道。 這句話顯然是不自信。 “普通的僕人和主人的關係你就可以說關係好,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麼定性關係好這三個字的。”陳鋒笑着說道。 “我平時的時候比較照顧她。”朱孝璋想出了一個理由說道。 “是嗎?可是據我們的瞭解,在朱府遭受來自你的困擾是最多的,難道這你也可以說是關係好嗎?這一點有很多的人可以作證。”陳鋒說道。 “這幫吃裡爬外的東西,”朱孝璋憤憤的說道。 “你不用氣憤,他們也是配合我們查案。”陳鋒說道。 “據你們朱府的下人說,經常可以看到你對翠芳動手動腳,是不是你沒有得逞而對翠芳惱羞成怒,最終殺死了她。”陳鋒審問到。 “這是子虛烏有的事,我怎麼可能爲了一個婢女而殺人,這上海灘的女人有的是,我何必非要這個翠芳,而且還惱羞成怒殺了她,這不合常理。”朱孝璋爲自己辯解道。 “這有何不合常理的,這爲情殺人時而有之,你誰你沒有殺人動機,可是現在我們的大量的線索都指向了你,都說明你是最有可能的兇手。”陳鋒
說道。 “我沒有殺她,我根本就沒有時間殺她,衆所周知,我沒走都有固定的時間安排,我怎麼可能抽出時間來殺她呢?”朱孝璋說道。 “這一點我們不否認,但是這也可以成爲你作案的幫助,你利用人們已經成爲思維定勢的推測,即便是你那一天沒有去某個地方,人們也會想當然的認爲你去了。”陳鋒說道。 “我冤枉啊,”朱孝璋自辯不清大呼冤枉。 “你不用喊冤枉,是你你逃脫不了,不是我們也不會冤枉你。你現在想一想還有誰有這個動機。”陳鋒說道。 朱孝璋想了一下突然拍手大叫道:“我想起來了,方瑤有這個嫌疑。” “這個翠芳長的跟方瑤有些相近,但是要比她漂亮些。因爲翠芳跟我二弟走的比較近,這一點令我這弟媳十分的反感,女人對女人或許有着天生的敵視,更何況這翠芳跟方瑤長的還比較像,而翠芳卻比方瑤漂亮,所以這方瑤可能就有了嫉妒之心。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致使方瑤對翠芳大加責罵,但是我真真切切的聽到了一句我早晚要殺死這個狐狸精的話。其實說實話,我對這個翠芳有想法,一方面是因爲她確實有幾分姿色,另一方面也是因爲他跟老二走的比較近,這讓我感到不服氣,從小到大我就是不受待見的一個人,既然翠芳跟老二走的比較近,那我就非要把她給奪過來,我總要有一方面勝過老二。”朱孝璋說道。 “其實你在某些方面已經勝過他了,你看,他沒有你去青樓多,沒有你去百樂門多,更沒有你去戲園子多。”陳鋒取笑道。 “哼,我知道你是在諷刺我,但是我不介意,我認,不過我可告訴你們,你們不要被他的外表給矇騙了,他就是一個僞君子,你們以爲他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嗎?他做過而且不會比我少,只是他隱藏的比較好而已。又或許他在公司裡的業績不是我能夠比的,所以不管是知情還是不知情的人都認爲他是一個正人君子,但是我知道他是一個什麼貨色。我是小人,但是我是真小人。我們兩個人的矛盾由來已久,這雖然不是最重要的一方面,但是這絕對算是一個原因。”朱孝璋有些憤恨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