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騎在男人身上,這讓我有一種征服的感覺,”結了婚的女人一旦放開,都是很瘋狂的,雷蕾記者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征服我?下輩子吧你,”看着正在“被”深度挖掘的她,陳太忠肯定不能認輸,就在這時,荊紫菱打來了電話。
“沒呢,現在才十一點四十啊,”陳太忠漫不經心地接着電話,一手撫摸着雷蕾胸前跳動的小皮球,眼睛卻是盯着兩人的結合部。
隨着她的起落,他的肥碩時隱時現,他的心裡充滿了好奇,哥們都有她手腕那麼粗了,她倒也能吃得進去?還吃得這麼暢快?
“來假日酒店吧?下午我們要回去了,”荊紫菱清脆的聲音響起。
雷蕾挺動半天,終於累了,氣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一張圓圓的娃娃臉上充滿了好奇,晃着腦袋想湊過去聽聽,是誰給他打電話,卻被陳太忠的大手推開了----他可從來不慣女人毛病。
“現在正忙呢,顧不上,等等再說吧,”陳太忠的回答很公式化,語氣也很坦然,坦然到對方根本聽不出來,他現在忙的是什麼。
聽到電話裡傳來的“嘟嘟”的斷線聲,荊紫菱恨恨地撇撇嘴,壓了電話,擡頭看看她的哥哥,“這傢伙說他在忙,也太不懂禮貌了吧?”
“沒準是真忙,”荊俊偉笑着搖搖頭,他是個看得開的主兒,而且在京城,也接觸過不少的官員,“他們的大會小會太多了,還有學習。呵呵,你又不是不知道,昨天蒙藝來了。”
兩人知道蒙藝來,卻是通過天南省電視臺才瞭解到的,按照慣例,蒙藝抵達鳳凰開會,帶子會在第一時間專車送回省電視臺。剪輯後播出,至於鳳凰市電視臺?對不起,等蒙書記離開之後才能播。
“他不是連蒙藝的帳都不買嗎?”荊紫菱有點悻悻地回答,“再說,哥你好歹也是投資商啊,這傢伙太不敬業了吧?”
還不知道誰該領誰地情呢,荊俊偉苦笑着搖搖頭,“算了,等不上的話。過兩天年根兒的時候,請他再去素波吧,順便購物……咦,我倒是挺奇怪的,紫菱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計較了?”
說到這裡,做哥哥的很曖昧地看着妹妹,一臉無良的微笑。
荊紫菱恨恨地瞪他一眼,“你就拿我開涮吧。沒見過這麼沒良心的哥哥,我是在幫你,你還亂嚼舌頭……”
話是這麼說,不過,她地心裡倒也挺奇怪的,爲什麼一說起這個傢伙,自己就是一肚子氣呢?而前兩天想在廖叔叔面前壞事,到最後卻又不由自主地幫起他來了呢?
嗯……我是不服氣有人比我聰明!荊紫菱終於找出了理由,他居然敢比我聰明?那我當然要生氣了。
“真的不想回素波……”同一時刻,在鳳凰大酒店。一個慵懶的女聲,低聲地呢喃着。
“不回去……你也吃不動我啊,”陳太忠硬梆梆地頂她一下,悻悻地收兵回營了,光着身子跳下牀,挺着老大的一根,“我去洗洗……”
“我,我用手幫你弄出來吧?”雷蕾伸出小手。輕輕地攥住了他,“我真是吃不消了……”
那是哥們兒不想給你!陳太忠瞥她一眼,也懶得說破,今天時間太緊張了點,匆忙交糧不是不行。不過真的就太不盡興了。再說,晚上還有活動呢。
“不用了。我可沒想到,自己也會白晝宣淫,”他搖着頭笑笑,“嗯,有點心理壓力,算了,咱們還是吃飯去吧,下午我可是幫你約好秦主任了。”
“你會有心理壓力?哼,”雷蕾不愧是做記者的,察言觀色的能力還是有的,她恨恨地一掐陳小忠同學,“推倒我地時候很乾脆的嘛
陳太忠笑了一聲,轉身就走,雷蕾的小手也無法握住滑不溜丟的陳小忠,轉眼之間,指間只剩下毛髮兩根,捲曲的那種,下一刻,聲音自浴室裡傳出,“拉倒吧,那是你大半夜跑到我屋子裡脫衣服,怪我?”
就這麼一邊鬥嘴,一邊收拾,等這倆人模狗樣地出現在鳳凰大酒店大廳的時候,已經十二點二十了,“快點,雷記者,我還有客戶等着呢。”
荊家兄妹可是沒想到,陳太忠會打了電話來邀,他倆正被邢建中纏得難以脫身呢,邢工執意要請午飯,不過,荊紫菱真不想去,“胃口不好,想吃方便麪……”
就在這個時候,陳太忠打來了電話,還不是通過總機轉進房間的,而是直接打到了她手機上----陳某人嫌總機轉得麻煩。
“哦,陳姐,是你啊,你怎麼知道我來鳳凰了?”荊紫菱一開口就來了這麼一句。
我靠,這種稱呼,哥們兒活了七百多年,第一次碰到啊,陳太忠登時被弄得哭笑不得。
他當然想得到,她是遇到麻煩了,可是,他這邊也有個麻煩在身啊,哥們兒這兒有女記者呢,“嗯,請你們吃飯,蝴蝶山莊,快點啊。”
他這邊掛得挺快,荊紫菱卻是在那邊又多說了幾句----對着空氣的那種,到末了,才歉意地衝邢建中搖頭笑笑,“不好意思,我家表姐喊我和我哥去她家呢。”
呃……邢建中登時語塞,轉頭看看荊俊偉。
知子莫如父,知妹莫若兄,荊俊偉一聽就知道,自己這個妹妹又在作怪了,你在鳳凰市的親戚,有我不知道地嗎?哦,原來是陳姐,”他衝邢建中無奈地笑笑,“我這個表姐……她離異了,脾氣有點怪異,要不然的話,邢工你就能跟我們一起去了,呵呵,真的很抱歉了。”
“嗯,沒啥,”邢建中搖搖頭,無奈地笑笑----這纔是真正的無奈,“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嘛,這個……我能理解的,呵呵”
出乎陳太忠意料的是,雷蕾居然認識荊家兄妹,可見這世界真的不大。
前年的時候,雷蕾給荊以遠做過一個專訪,不但遇到了不常在家的荊俊偉,年方十六歲,就進入大學讀書地荊紫菱,更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是的,那時候的荊紫菱,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了,雖然還稍顯青澀,但見過她的人,無不感覺到那種咄咄逼人的青春和美麗。
既然大家相熟,那接下來就不用更多的解釋了,荊家兄妹當然會認爲,人家剛經歷了一次正常的採訪,而雷蕾倒是很好奇,“荊俊偉,你找陳科長什麼事啊?”
“兩件事,一個是在鳳凰投資,你知道,我手上有點閒錢地,”荊俊偉也不瞞她,“另一件事,就是……我不是玩那啥的?想用陳科的人脈,在鳳凰市蒐集那麼一批東西。”
雷蕾當然知道他是做什麼的,也知道人家靠這個發財了,雖然是遊走在法律的邊緣,但也是公開地秘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對這種玩意兒還是能接受地。
“你有這種渠道?”雷蕾側頭看看陳太忠,若有所思,說話也很直接,“別又是因爲想引資,先答應下來再說吧?我知道你是工作狂……”
“偏偏就你腦子裡文章多,”陳太忠哭笑不得地指指她,也懶得多解釋,轉頭看看荊俊偉,“你說的那些東西,我還真沒路子,不過,甯家地投資要落地了,回頭我問問甯瑞遠吧。”
“那倒不用了,甯家對那些東西,應該比我還敏感呢,”聽到這話,荊俊偉是真正的死心了,不過這種遭遇,他也習以爲常了,收古玩時經常遇到,倒承受得住。
反正,這次來鳳凰,最重要的事兒還是談得不錯,那其他事情上,略微有點遺憾,倒也是正常的了,這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多十全十美的事兒?
荊紫菱倒是有點不能接受,可是,陳太忠旁邊跟着一個雷蕾,她也不好過於糾纏,於是,說來說去,幾個人又說到了回素波的話題上。
當着荊家兄妹,雷蕾只能說,下午自己還在招商辦有采訪,並不敢說原本打算晚上也不回,要摟着陳科長美美地睡一覺。
荊俊偉一聽,倒是挺大氣的,“哈哈,我倆晚點走,開着車呢,正好捎你回去……”
雷蕾可真不想馬上回去,纔要出口拒絕,卻不防荊紫菱出聲幫腔了,“哈,那可是太好了,有雷蕾姐姐在,路上也不會那麼悶了。”
這女孩子,是故意的吧?雷蕾的心思相當機敏,隱隱覺得,這小丫頭對陳太忠也有那麼一點意思,小陳的魅力,真就這麼大?
“那太好了,還省車錢呢,”她笑吟吟地點點頭,心裡卻是沒由來地多了幾分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