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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權市。!
深夜。
這時候的順權市因爲驟然出現的大霧,人影已經是稀疏的很,就算是那些喜歡夜生活的人,都沒有誰在這時候出來遊逛着。他們知道這樣的時刻,留在家裡留在夜總會裡面,是最好的享受。
市郊一處廢棄的磚窯廠。
“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們現在已經是被開除公職了。”
“是啊,當時都是林磐石讓我們那樣做的。”
“我道歉,我願意賠錢。”
三個男人跪倒在地上,每一個的身上全都是沾滿着灰塵不說,身上更是到處都染着鮮血,嘴角仍然冒出着的血跡,和身上的傷口形成着最爲強烈的對比。
但就算是鮮血流的再多,他們都沒有任何放在心上的意思,在他們的臉上涌現出來的是一種恐懼顫慄的神情。他們是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發生這樣的轉折。
就在他們聚在一起喝悶酒的時候,會被人給帶到這裡來。而當他們看到帶過來的人竟然是杜品尚的時候,就知道一切都完蛋了。想到杜品尚離開市公安局時留下的狠話,想到他們對杜品尚做出的舉動,每個人都開始驚懼着。
再說就算是沒有杜品尚,看着站在杜品尚身邊的人,依着他們做刑警的眼光也能夠看出來,這些人絕對是不簡單的角色。隨便一個拿出來,都能夠是完敗秒殺掉他們的,而現在赫然是有着十幾個之多。
早知道杜品尚這麼有背景的話,他們在局子裡面是斷然不會那樣做的,這時候是真的後悔啊!
只不過這個世界上是從來沒有賣後悔藥的,做過的事情是必須要負責的,而且還是要負責到底的。杜品尚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人,他和蘇沐一樣,全都是有仇必報的性格。
所以杜品尚便讓人將他們給抓來了!
“三個已經被警隊開除的人,那這樣說的話我對付你們的話,是不是就更加不必有任何心理負擔。跟隨着林磐石那樣的人,就你們這樣的也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人,既然不是好人的話那我就只有好好的收拾收拾你們,讓你們清醒下。”
杜品尚冷漠的掃過三個人,無視掉他們已經被打的吐血的模樣,漠然道:“動手吧,每個人全都廢掉一隻手!”
“是!”張七冷然道。
十分鐘過後。
當這裡只剩下三個被廢掉一隻手的三個男人後,其中一個確定杜品尚他們真的已經離開,眼中不由閃爍着冷光。
“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那你還想要怎麼樣?我們這麼多年做的事情你難道心裡沒數。真的要是宣判的話,我們得將牢底坐穿都不行。”
“能夠這樣也算是不錯了,趁機正好離開順權市真的要是繼續留在這裡的話,遲早會倒黴的。”
“至於說到報仇的話,你趁早是斷了這個念頭。不然我保證,你下次就不是廢掉一隻手這麼簡單。”
殷玄縣縣委大樓。
蘇沐回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鐘,這個時間點的話,倒是還沒有下班。所以蘇沐是絕對沒有可能離開的,他必須將今天拖欠下來的事情全都做了。
隨着蘇沐的回來,慕白走進辦公室來。他沒有問蘇沐爲什麼會離開他的職責就是守護在這裡,等待着蘇沐回來就成。
“書記!”慕白道。
“怎麼樣?今天縣裡面有什麼事情沒有?”蘇沐問道。
“沒有什麼大事!”慕白說道。
“那就行,我休息下沒有什麼特別要緊的事情,就不要前來打擾我了。”蘇沐說道。
“是!”慕白轉身離開。
慕白能夠看出來蘇沐現在的神情疲倦着,他倒是很爲好奇蘇沐做了什麼卻也謹守着自己的職責。
不說這邊的蘇沐開始工作起來,說說張鐸這個統戰部部長。怎麼說都是縣委常委,如今卻要因爲蘇沐的命令而前去什麼破山村裡面進行什麼工作調研,簡直就是笑話。
怎麼說我張鐸都是堂堂縣委常委,不能夠因爲蘇沐你的一句話,我就要去做那樣的事情。
所以說張鐸是離開了縣城,只不過卻是沒有前去那個什麼破山村而是住到了水槳鎮的一處療養院。
這處療養院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座山莊,這座山莊是由着當地一家企業興建的這家企業就叫做興昌農藥,興昌農藥也就是張鐸口中所說的林家在殷玄縣投資興建的。
這家企業是林家的倒是沒錯,只不過卻並非是什麼投資建設的。林家在這裡建設了這樣一座農藥廠,爲的是不在順權市那邊進村事而已。畢竟污染環境的話,污染別的地方總比污染本地妁要強。
興昌農藥真的是利益不錯,只不過這家實際利益很爲賺錢的企業,在殷玄縣之內每年所繳納的財政稅收都是少的可憐,這其中的貓膩,是很能夠想象到的。
而林家對這家企業也委實是沒有怎麼放在心上,派遣過來負責這裡事情的也是旁支的旁支,是一個叫做林大祥的傢伙。
林大祥這個人真的是很有經商頭腦的,在這裡幹着污染的企業,卻是花錢從這裡僱傭着本地人,這樣一來就是能夠消滅掉很多反對的聲音。
只不過近年來,就算是本地人也開始頗有微詞,甚至是開始向縣裡面反映着,說是要將這家興昌農藥給關閉。
沒辦法,誰讓興昌農藥的污染實在是太厲害。以前的青山綠水,現在全都變成了死寂一片的臭水溝。就算是本地的老百姓,也是斷然不想着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
而這家療養院就是林大祥投資興建的,爲的是能夠住的逍遙的同時,爲殷玄縣的那些官老爺們提供一個消夏避暑的地方。畢竟要知道,距離這家療養院不遠處,可就是一座水庫。
這座水庫叫做野溝水庫,是殷玄縣之內一處比較大的水庫,確切的說是殷玄縣四大水庫之一。地理環境是相當的優越,就算是在冬天,這裡的風景都是別樣的美麗。
外面起着濛濛的霧氣,這座山莊之內卻是燈火輝煌着,張鐸就坐在這裡,面帶笑容的吃喝着,在他身邊作陪着的自然便是林大祥。只不過這裡並非只有兩人,竟然還有着四個美女陪同着。
她們名義上是所謂的服務員的,但真實身份是什麼,那是不言而喻的。瞧着她們衝着張鐸的那種媚笑,就能夠看出來她們和張鐸之間是相當熟悉的,最起碼絕對不是陌生的關係。
“老林,你們林家這次是真的倒黴了,倒是你,有沒有受到波及那?我記着你以前說過,這家農藥廠已經是成爲你的私有之物了對吧?”張鐸的手指在桌子下面,摸索着女人的大腿笑着問道。
“是的,這裡已經是完全屬於我的了,是和其餘人沒有關係的。林家那邊我已經是搞定了,我就知道林家是靠不住的,他們從來沒有將我當作林家人看待,我自然也不會爲他們賣命的。
倒是你張兄,今年在我這裡的乾股,我已經按照老規矩給你準備好了,現在已經是放到你的房間中了。不過我怎麼聽說林家的覆滅,好像是和你們縣的縣委書記是有關係的那。”林大祥好奇的問道。
“你不知道詳情?”張鐸問道。
“我怎麼能夠知道詳情那?我就是留在這裡經營着我的農藥廠,林家那邊的事情我是真的沒有怎麼理會的。”林大祥搖搖頭道。
其實嚴格說起來的話,林大祥鎖這個旁支真的是和林家沒有多大關係的。他這個旁支旁的是相當嚴重,當初建造這個農藥廠的時候,也是藉助了林家的名義,走了下張鐸的渠道。
現在林大祥已經是和張鐸的利益掛着鉤,至於說到順權市的林家,他是真的沒有任何關係的。
“具體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的確是收到了林家之前有過交到的一個人打過來的說情電話。我給蘇沐說了下,至於說到現在是什麼樣的情形,我確實是不知道的。”張鐸隨意道。
瞧着張鐸那神情,就好像給蘇沐說了下,自己是多麼厲害似的,蘇沐在他的眼中,不過就是能夠隨意吩咐的人而已。
林大祥是知道張鐸性格的,對他的這種倨傲也是沒有任何想要理會的意思,只是聽到他的話後,有些憂心忡忡。
“張兄,你說,咱們這家農藥廠不會被波及到吧?”
“波及到?拜託,怎麼可能那!咱們這家農藥廠什麼手續都是合法的,每年也都是按照規定的時間準時繳納稅收的,爲什麼會出現着所謂的波及到那?再說你真的認爲縣裡的招商大計是擺設不成?
不是說誰想要動你們這些企業就能夠動的,出臺的政策是必須要遵守的。我說老弟,你就放心的經營你的興昌農藥吧。今年開春後,咱們縣農業局的農藥採購,我還是會給你說話的。”張鐸一副勝券在握的神情說道。
“那就還是拜託張兄了!”
“多大點事,我有點醉了。”
“那咱們就桑拿桑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