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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濤梯早就等的不耐煩,作爲一個派出所所長,作爲一個所謂的有人脈的派出所所長,他是知道,想要真正的有人脈,那麼你需要做的事情很簡單,那就是有事做。沒事做的話,你從哪裡來的這種所謂的油水不是。只是將這裡查封掉的話,田濤梯是能夠得到一筆錢,但是這筆錢真的是不夠多,只是很小的一筆。
必須再做點什麼事情。
比如說現在這樣。
要知道在田濤梯心中,整件事情已經是全都在他的控制中,誰都是別想能夠在這時候鬧出點什麼幺蛾子的。所以說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很簡單,那就是必須趕緊動手,將展年給帶走。帶走展年,田濤梯不但是能夠從宋七那裡得到好處,還能夠從林佳伊這邊弄出點錢來。一下吃兩家,這是田濤梯最喜歡做的事情,也是最爲喜歡做的事情。
所以說田濤梯開始向着這邊走過來。
展年他們的臉色很快就變的陰沉起來,因爲他們能夠看到田濤梯是朝着這邊走的,果然田濤梯帶隊過來後,衝着展年上下掃視一遍後,眉角微動,漠然道:
“展年,不要說我不夠意思,你這邊涉嫌毒品交易,我剛纔已經是給你安排的機會。你要是沒有做完的話,只能夠算你倒黴。現在和我走吧,咱們去所裡面好好的說說你的事情。”
“田所長,你是知道的。我們酒吧是絕對不可能出現那種事情的。更別說你給出的理由還是昨天晚上我愛人生日宴會上出現毒品,這怎麼可能那?我們生日的時候就是吃生日蛋糕,在場的都是證人。她們都是空姐,都是我愛人的同事,相信她們的證詞是能夠說明問題的吧?”展年急聲道。
“就是,我們能夠證明沒有毒品的。”
“什麼毒品,我們怎麼會在生日的時候吸食毒品。”
“我說你們派出所這到底是怎麼辦案的?你們這也未免有點太過草菅人命吧?”
……
莫沫她們是沒有誰有任何遲疑,在她們臉上涌現出來的是一種要多不屑有多不屑的眼神,整件事情擺明就是申耀文在搗鬼。你們這些警察真的認爲我們什麼世面都沒有見過嗎?你們爲虎作倀,你們難道說就不怕事發後你們全都被調查嗎?像是你們這樣的人。真的是不配再穿着你們身上的警服。趁早全都脫下來。
田濤梯爲人是囂張跋扈的,身爲派出所所長,仗着這個權勢,他不知道在這個片區中和多少夜總會有着聯繫。俗話所說的穿着警服玩女人。說的就是田濤梯。而他的眼神早就隨着莫沫她們開始這樣七嘴八舌的時候。已經是多出一種不加掩飾的貪婪。這麼多空姐。如此鶯鶯燕燕的圍繞着展年過生日,想到那種場景,就讓人妒忌的很。
好啊。你們讓我妒忌,我就收拾你們。
能夠得到的東西纔是最爲珍貴的。
最珍貴的東西,田濤梯是會奉若珍寶。而要是說那些不珍貴的,那些沒有辦法弄到手中的,田濤梯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毀滅。像是隻有這樣毀滅,才能夠體現出來他心中的那種狂熱霸道**。
“你們全都在場,好啊,我正愁找不到人那,既然你們全都在場,那就全都跟隨我回所裡調查吧。你們還真的是不要想着反抗,信不信我只要一個電話過去,你們就全都會出名的。一羣空姐吸食毒品,這樣的頭條我相信是肯定會奪人眼球的吧?”田濤梯滿不在乎的掃過莫沫她們的嬌軀,貪婪的說道。
“你?”
莫沫他們真的是被田濤梯的無恥給震住。
就這樣的人,到底是怎麼混進公安隊伍暫且不說,你怎麼能夠如此肆意的誣衊我們?你難道不知道這樣的說法,是要揹負上法律責任的?你就算是警察,也絕對不能夠這樣信口開河不是。你這樣算是什麼話,我們也就是沒有能力,不然的話,是非要將你給掀翻在地,將你狠狠的踐踏,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羞辱。
“全都帶走。”
“誰敢?”
蘇沐在所有人的期待眼神中,果斷出現在田濤梯的前面,凝視着眼前這個所謂的派出所所長,蘇沐是沒有任何猶豫,果斷的動用官榜剝奪威能,就開始剝奪起來田濤梯的官途。蘇沐甚至都沒有必要動用官榜去查閱田濤梯到底是不是壞人,就憑他現在的所作所爲,田濤梯要是說真的是什麼好人的話,那纔是天大笑話。
“呦喝,真的有人敢這樣做,你這是想要干擾我們執行公務嗎?信不信我將你也帶走那?”田濤梯怒喝道。
“田所長,我建議你真的是需要將他也帶走,因爲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也在場。”
就在這時申耀文從車內下來,他是絕對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的,他在這裡爲的就是等待如此機會,既然機會到來,申耀文當然是要毫不猶豫的狠狠踩上幾腳。莫沫也好,蕭瀟也罷,你們全都給我聽清楚,你們全都給我看清楚,睜大你們的眼睛瞧着,我是如何蹂躪你們心中的男神,我會讓你們知道,誰纔是真正的男神。
“申耀文,你要臉不要臉。”莫沫怒聲喊叫道。
“申耀文,就你這樣的還想要追求我,我告訴你,我就算是和路邊的乞丐談戀愛,都不會正眼瞧你一下的。瞧瞧你現在的模樣,多麼的無能,你敢說整件事情不是你鼓搗出來的嗎?還有你這個派出所所長,不要以爲我們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你就是收了申耀文的錢,所以說纔來這裡對付玖澀酒吧的。
什麼毒品交易,什麼生日晚宴上的集體吸食毒品,我說你能不能找到稍微靠譜的理由。你怎麼能夠證明我們是吸食過毒品的?你或許不知道我們航空公司有着很爲明確的規章制度吧?就算是晚上回去睡覺之前,我們都要接受身體檢查的。我們的檢查報告每天都有,我們都是證明爲健康的,你現在是不是感到很意外?”莫沫更是冷言冷語起來。
田濤梯會恐懼嗎?
笑話,真的認爲田濤梯是第一天出來混的嗎?他做這樣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除非你是這個系統中,能夠直接管到他的,不然你以爲你們隨便說幾句話就能夠讓田濤梯恐懼嗎?
“你們說再多的話都是沒用的,你們要不現在乖乖的跟着我們回去接受調查,要不就讓我們請你們回去。還有你,你也是必須要跟着我們回去的。”田濤梯盯着蘇沐道。
這個人是必須要帶回去的。
既然申耀文擺明要收拾的人就是他,那麼就沒有什麼好說的,玩死就是。
“對,別人帶不帶走他是必須帶走的,我親眼看到就是他在發放毒品,就是他鼓動着其餘人吸食毒品的。這點是錯不了的,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現在可以帶着他前去檢查,我保證你們在他身體中是能夠發現毒品的。”申耀文放肆的喊叫起來,掃向蘇沐的眼神流露出一種不屑的挑釁,不見掩飾的高傲。
小樣,和我玩,玩不死你。
“田濤梯,你確定要這麼做嗎?”蘇沐肅聲問道。
“什麼確定不確定的,我這是按照規矩辦事,你少在這裡給我詐唬。趕緊的,給我走。”田濤梯冷聲喝道。
蘇沐眼角掃向不遠處,眼底露出一抹冷光。
三輛警車從遠處開過來,車剛停穩從裡面便衝下來十幾道身影,他們着急的向着這邊衝過來,爲首的是個身穿警服的中年男人,國字臉,瞧着就讓你有種威嚴的感覺。
他叫做莘懼,
莘懼直勾勾的衝向前去,站到蘇沐面前後,果斷的立正敬禮,“莘懼奉命前來報道。”
“莘懼?說出你的職務。”蘇沐淡然道。
“我是省公安廳警務督察處的處長。”莘懼鏗鏘有力道。
“警務督察處的處長嗎?這麼說倒是有點意思,好啊,就是你。這邊發生的事情我相信你已經知道,既然知道的話,那麼你就將這事處理下。我的原則只有一個,那就是務必保證公正。”蘇沐平靜道。
“是。”莘懼當然在過來之前就知道這裡是怎麼回事,說起來他對這個田濤梯也是有所耳聞的,是知道他的事情。
雖然說莘懼不是省公安廳紀檢委的,但是警務督察處想要處置田濤梯的話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是有着絕對的理由去做的。所以說莘懼從蘇沐這裡得到命令後,轉身掃向田濤梯他們,眼神便變的冷漠起來。
“我是省公安廳警務督察處處長莘懼,我相信你們在場的人有知道我的,既然知道我,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全都給我帶走,配合進行調查。”莘懼眼神如刀。
田濤梯這下傻眼。
申耀文也傻眼。
宋七也傻眼。
展年他們更是當場不知所措。
什麼意思?
怎麼回事?
爲什麼莘懼這樣的警務督察處處長能夠出現在這裡不說,而且還是對蘇沐如此畢恭畢敬。蘇沐到底是誰?他怎麼能夠擁有這樣的能耐,能夠讓人這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