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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逸倫是真的覺得有點不太爽,憑什麼我們都在這裡等候着,你蘇沐卻能出去逍遙自在。(-79-我還真的不相信,這個質疑丟出來後,誰能爲你辯解什麼?你的威信必然是會降低。
現在陳逸倫是隻要有任何機會能夠減弱蘇沐的影響力都會去做,這個已經成爲他心中的魔障。當然即便是挑刺也要會挑,不能隨便‘亂’說,否則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但現在顯然是個大好時機,這眼瞅着大中午的我們都在這裡等候着省領導和外商考察團到來,就連郭平瑞都姿態端正的出場了,蘇沐你怎麼就敢不來?當然在陳逸倫的心中還是希望蘇沐不要過來的,因爲只有不過來他才能挑刺。
假如說蘇沐真的趕過來的話,那他還能像是現在這樣理直氣壯的公然質問嗎?要知道過來的可是英國來的勞倫家族,不相信人家勞倫家族的人到場後會不質疑蘇沐爲什麼不來。
堂堂嵐烽市主管經濟的市長不到場迎接貴賓,這於情於理都不通啊。
面對陳逸倫的這種質疑,郭平瑞倒是沒有阻止的意思。雖然說他已經知道蘇沐爲什麼會沒有到場,但這事讓陳逸倫點出來,哪怕是給蘇沐上上眼‘藥’也行。
最起碼讓人知道,這嵐烽市不是說你蘇沐想要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你哪怕是動身前往天山省都不能通融,不過話說回來,即便是郭平瑞也沒有得到蘇沐的準確行蹤,不知道蘇沐去天山省是做什麼的。
就在陳逸倫這話問出來後,市政府這邊的副市長們臉‘色’都不有微變。不管如何說,蘇沐沒有到場是事實,是誰都不能否認的,他們也不知道蘇沐爲什麼會缺席,要知道從天涯市開車回來的話,時間應該是絕對綽綽有餘。
但即使如此,他們心中對陳逸倫的厭惡情緒更爲濃烈。
這算是什麼?你陳逸倫這是公然挑釁找事嗎?你明知道蘇市長沒有過來,是因爲有事出去了,現在卻如此質問,你是想要將蘇市長陷入到不懂規矩的漩渦中,讓他掙扎不出來是吧?
你現在都敢如此說,要是等會勞倫家族的人過來,你莫非也敢說嗎?你要是那樣也敢說的話,豈不是就太沒有規矩,就是毫不掩飾的對蘇沐聲譽進行踐踏。(
宋青松說話間就要爲蘇沐辯解時,戚伽衝着他微微搖搖頭後,掃向陳逸倫眼神中流‘露’出些許不屑,“陳部長,你這話問的實在是沒有水準。蘇市長到底是爲什麼會沒有出現,難道說原因你真的不清楚嗎?至於你說到什麼逍遙自在的評價,更是可笑的很。你又沒有跟着蘇市長,怎麼能知道他現在的情形?莫非說你派人跟蹤了不成?”
“沒有。”陳逸倫趕緊否認,笑話,這個話能接嗎?派人跟蹤蘇沐這個正廳級的主官,給他幾個膽他都不敢。
“既然沒有,那麼就請你不要隨意妄言,要知道誹謗也是犯法的,你既然是市委常委就應該清楚指點。至於說到蘇市長爲什麼會缺席,我這邊是知道的,他昨天從天涯市連夜離開,動身去天山省辦事。諸位都知道天山省距離咱們嵐烽市的距離,再加上這次勞倫家族到訪又是臨時通知的,你就算讓蘇市長往回趕都趕不回來。”
“今天可是週末,難道說蘇市長連這點支配自由時間的權力都沒有嗎?都要向你陳部長彙報行蹤?”戚伽不溫不火的解釋,頃刻間就將陳逸倫費盡心思製造出來的這種挑刺局面破掉,陳逸倫臉‘色’微紅。
“再說這事郭書記是知道的,蘇市長說已經向郭書記報備過,郭書記是吧?”戚伽矛頭唰的轉向郭平瑞,你想要沒有‘門’,你明明知道原因卻裝作沒事人,想得美,我是肯定要將你拉下水的。
果然郭平瑞聽到戚伽這麼問話後,知道沒有辦法繼續所以平淡道:“這事蘇市長是給我彙報過的,他去天山省有事要處理,陳部長你就不要揪着這事不放,都別說了,準備迎接勞倫家族到訪吧。你們都應該清楚這次勞倫家族過來的意義有多重大,這是咱們國家商務部積極運作的結果,是咱們西都省商務廳極力爭取得到的機會,誰要是敢給我掉鏈子,我就讓誰換位置。”
全場頓時高度緊張起來。
國家商務部?西都省商務廳?當郭平瑞給出來這個理由後,戚伽他們這些知情的副市長們心中都流‘露’出些許不滿,真的是這樣嗎?你郭平瑞怎麼能夠睜眼說瞎話?誰不清楚勞倫家族是蘇沐靠着自己的人脈拉過來的,和國家商務部有什麼關係?你這麼說分明是想要削弱蘇沐在這事上的影響力,你此舉也太沒有氣度。
公道自在人心。沒有誰想要在這時和郭平瑞爭辯什麼,誰的心中都有一杆秤,誰是誰非,是非曲直都能稱的清清楚楚。
像是這樣的爭論在蘇沐缺席的情況下是永遠都沒有可能有結果,因此大家就都安安靜靜的等待着,差不多十五分鐘後,車隊出現在衆人面前。這支車隊規模奢華,怎麼說都是勞倫家族到訪,人家有着自己的安保力量,再加上省裡面派遣出來的人,光是車就有着十輛之多,更別說坐在車內的勞倫家族護衛隊人數也相當驚人。
知道嵐烽市這邊會在高速路口迎接,所以說車隊便緩緩停下來。
勞倫是不會下車的,他的身體情況和他的身份地位都讓他有資格坐在車裡面,陪同着林賢和杜文龍下車的人是泰勒,作爲勞倫家族誰都清楚的家主繼承者,泰勒地位同樣顯赫。
當林賢他們的身影出現在車外面後,郭平瑞就帶隊走向前去,在他身後依次跟隨着吳慶亮他們這些市委常委,誰都知道誰的位置,沒有任何雜‘亂’無章,井然有序,找準各自位置,這是誰都知道的規矩,這個規矩絕對不能改變,是必須要遵守的。
“林省長,歡迎您來我們嵐烽市指導工作。”郭平瑞熱情的伸出雙手。
林賢握手後,同樣是笑容滿面着說道:“這次我是陪同英國的勞倫家族投資考察團前來你們嵐烽市的,平瑞同志,你們嵐烽市務必要將勞倫家族招待好,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要將這次接待,當成是一項政治任務來對待。我給你們介紹下,這位就是勞倫家族的泰勒先生,泰勒先生,這位就是我們嵐烽市的市委書記郭平瑞郭書記。你在嵐烽市的這段時間,有任何事都能找他處理。”
“泰勒先生,您好,歡迎來到嵐烽市。”郭平瑞不卑不亢的再次伸出手,雖然說心中知道該對泰勒保持着恭敬,但你要讓他過分的表現出來是沒有可能的,他的身份擺在那裡,是絕對不能丟份兒。
泰勒微笑着握手。
“郭書記,你好,那麼以後就麻煩你了。”
“怎麼能說是麻煩,這都是我們嵐烽市應該做的。泰勒先生能帶隊前來我們嵐烽市參加這次招商引資大會,我們嵐烽市是蓬蓽生輝。我在這裡向泰勒先生保證,只要是有任何需要,我們都會全力配合的。”郭平瑞笑容溫和着道,那種溫和的笑容讓人感到無比舒服。
事情進行到這裡,按照進度的話是不會再有任何問題。大家就應該招呼着坐上車,然後動身開往嵐烽市爲勞倫家族準備好的酒店,中午的話當然是必不可少的有一場歡迎酒宴。
這是一般的常規進程,也是誰都認爲的標準流程。但很多事的發生就是這麼不期而遇,突然的會讓你有種說不出的無奈,你還必須要‘精’神百倍的去面對。
這個意外說的就是杜文龍。
作爲西都省的副省長,作爲吳慶亮後來找到的靠山,作爲郭家在這裡的中堅力量,杜文龍事前並不知道蘇沐不會出席。所以說現在掃過全場後,發現竟然沒有蘇沐的身影,這就讓他有些奇怪。
在奇怪之餘,他倒是沒有非說給蘇沐上眼‘藥’的意思,而是很自然的詢問。就是這種詢問,帶來的是讓陳逸倫他們全都驚愕的一幕。
陳逸倫感覺到有些深深無語,早知道結果會是這樣的話,他說成什麼都是不希望杜文龍能問出那句話。這不是擺明給蘇沐長臉,擺明讓給蘇沐刷威望的嗎?
“平瑞書記,你們嵐烽市這是怎麼搞的?爲什麼勞倫家族到訪這麼大的事情,只有你們幾個,蘇沐怎麼沒有出現?難道說他這個市長不知道今天是勞倫家族要過來嗎?作爲主管經濟的市長,作爲這次招商引資大會的承辦方,他怎麼能缺席歡迎儀式,他是有什麼樣的大事要做?”杜文龍趁着衆人話語間歇冷不丁的問道。
這話問出後,全場猛地一靜。
蘇沐沒有在場,這是誰都知道的事,但他們都有意識的迴避掉這個問題,沒有想到還是被杜文龍詢問。換做其餘人問的話,或許是沒有誰在意,但偏偏是副省長,你想要隱瞞都不行。
陳逸倫在聽到杜文龍的問話後,心情是‘激’動的,那就像是自己早就在等待有人這麼詢問似的,眼瞅着如此大好機會擺在眼前,他真的很想大聲說出來,但陳逸倫還算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身份還不夠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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