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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他是被人騙到魯東省省會,然後掉進了別人的圈套。我曾經聽哥說起過,設局的人叫做光頭。沒誰知道他的真名,就知道叫光頭。”
“這個光頭對外的身份是一家酒吧的老闆,其實這個酒吧就是個掩飾,做的是賭場生意。”
“我哥說根本就沒有八百萬那麼多欠債,他賭輸了幾十萬後就想走,是光頭強迫他寫下那種欠債八百萬的字據,他是被威脅着簽字的。”
“李總,我知道這事是因我而起,給公司帶來很多麻煩,甚至就連白雪姐都因爲我丟掉工作。”
“我願意現在就站出來發表聲明,證明這事和公司沒有任何關係,全都是我的私人事情。要是那些媒體還非要亂報道,我會告他們誹謗罪。”
這刻的夢蝶雖然慌亂,但卻已經能冷靜的思考這個問題。
屬於她的責任,她責無旁貸的願意揹負。
一家酒吧的老闆嗎?
李樂天壓根沒有將夢蝶說的承擔責任當回事,你真的認爲現在站出去就能承擔了責任嗎?
事情已經演變成這樣,根本不是你這樣的小角色想要承擔就能做到的。
那麼問題應該出在這個光頭身上。
“魯東省省會嗎?”
李樂天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衝着夢蝶揮揮手示意她離開後,就拿起手機撥通了老哥李樂民的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
“哥!”
“你總算是給我打電話了,我還以爲你能繃住呢。”李樂民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
李樂天壞壞的笑着,“哥,聽你的口氣就已經知道我想說的事,沒錯,我說的就是李氏娛樂現在正遭受的輿論危機。”
“這件事是有人故意針對我的,你小子得站出來幫我解決這事。”
“我能幫你什麼?”都是親兄弟,李樂民也沒必要虛以爲蛇,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
隨着李樂天的敘說,李樂民逐漸明白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看來這次的事還真的是要自己出手,誰讓這事是在魯東省省會發生的。
“我會安排人調查這事的。”
“好!”
兄弟兩個便掛掉電話。
李樂民陷入到深思中。
李樂民是誰?那是李家內定的繼承人,在李家的重點栽培之下,正在穩定有序的前進和發展。
目前來說,他已經是副省部級官員,任職魯東省,目前的職位是魯東省副省長,省委常委,兼任公安廳廳長,可謂是絕對的實權派。
強勢穩重,有章有法,說的就是李樂民。
但即便這樣,李樂民在魯東省的工作都不是說想想就能順利開展的,他畢竟是剛到這裡來,人生地不熟的。
雖然說有職位在,但那也得他施展出來政治手段才能解決。
想到現在李樂天遇到的這事,很有可能會成爲自己的一次契機,李樂民眼底就閃爍着精光,他想都沒想便撥給了李老,將這事簡單彙報了一遍。
那邊的李老在聽完後,笑容滿面的說道:“你知道嗎?蘇沐已經作爲國資委的調查組組長前往你們魯東省,調查陳師雷死亡事件真相。”
這話說的非常突然,讓李樂民有些懵神。
蘇沐來就來唄,我說的是樂天的事情,他們怎麼能糾纏上?
“爺爺,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簡單,蘇沐歷來都是一個能鬧騰的主兒,陳師雷的死亡真相到底如何雖然說有待商榷,但你弟弟那邊遇到的麻煩卻是真的。”
“就這事你不妨是和蘇沐聊聊,多多接觸下,沒準是能獲得意想不到的好處。”李老點撥道。
李樂民剎那清醒。
話都說到這種地步上,難道說還想不通嗎?
真要是再想不通,李樂民就實在太愚蠢。他精神一震,神情興奮的說道:“爺爺,我知道怎麼做了。”
“做事吧!”
“是!”
等到結束通話後,李老臉上露出一抹自信笑容,緩緩說道:“蘇沐,你這個齊天大聖,這次怎麼都要幫幫我家樂民。”
“你必須得給我幫他打開局面,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
一夜悄然而逝。
第二天清晨時分,蘇沐他們便乘坐上飛機前往魯東省省會名泉市。
在飛機上,他剛想要閉眼休息下的時候,身邊傳來的都是對戲子誤國的議論。這讓有些睡意的他,忽然間就清醒過來,豎起耳朵仔細聽着,越聽眉頭越皺。
凡事都要有個度。
過猶不及的道理是誰都清楚的,而現在這種輿論風暴顯然就是這樣。
你能清楚的看到這場風暴正在某些神秘黑手的引導下逐漸偏離正常軌道,要是說再不嚴加控制的話,鬼知道最後會演變成什麼。
真要那樣,就是一場災難。
“你們看到那個孔森教授的事沒有?簡直就是難以想象的很,你們說怎麼會有這樣的社會現實?那些媒體都是瘋子嗎?”
“不只是媒體,還有那些新聞記者,其實這事倒是有些不能怪罪那些明星,人家也想要普通人的生活。”
“尤其是這個夢蝶,風評還是還不錯的,可誰想她家裡人竟然是那樣的,賭博,嘖嘖,這次事情過後,估摸着夢蝶是難以洗白的。”
“噓,我知道點內幕消息,給你們說,他那個哥哥欠下的是光頭的賭債。光頭是誰?那可是名泉市地下賭場的牛逼人物,活該他們家倒黴。”
……
光頭?
蘇沐暗暗記下這個名字,看來這稍等會要是到名泉市的話,有機會也得去會會這個光頭。
不說別的,爲了李樂天也得儘快擺平這事。
不過要是沒猜錯的話,李家那邊應該是會安排人過來解決這事的吧?就我知道的,李樂天身邊也是有能人追隨的。
飛機準時降落,機場外面負責接機的是魯東省國資委的人,至於說到幽航集團卻是沒有誰過來。
這不是說他們不知道禮數,而是蘇沐嚴令要求的。
他說這次過來主要是送程溫上任,至於說到其餘的事情暫時都是小事,因此幽航集團那邊不必興師動衆。
魯東省國資委會議室。
蘇沐代表國資委宣佈任命後,微笑着掃過全場,“程溫同志是組織上非常肯定的一位同志,他做事講究規矩,有魄力,大局觀念強。”
“我希望他的到來,能爲咱們魯東省國資委帶來一股新氣息,能讓咱們這裡爆發出來更加旺盛的戰鬥力。”
接下來的事情就變得很簡單,蘇沐並沒有拒絕邀請,很高興的參加了午宴。
在這樣的宴會上,蘇沐表達的重點只有一個,那就是送程溫上任。
這讓那些之前對程溫失勢有所輕視的人,心中都不由收起來這種怠慢想法。
程溫是誰?
那是追隨房平賦的,原以爲他會就此失勢,誰想到竟然起死回生。
不行,這個稍等會兒找到機會後得好好的詢問下,他到底是怎麼做到這樣翻身的。
當林琅天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情是驚詫的。
“你說蘇主任這次過來,莫非真的就是走個過場那麼簡單嗎?不然他應該是分得清主次,爲什麼不來咱們幽航集團而是釘在國資委那邊?”
“這個我也不敢說。”
連風雪同樣是有些奇怪,皺着眉頭說道:“我覺得吧,這事應該是有隱情。但不管如何,只要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其餘的都無所謂。”
“你說的對,那就等着蘇主任那邊召見吧。”林琅天挑眉說道。
“只能這樣。”
……
夜幕降臨。
名泉市魅色酒吧。
這家酒吧不像是其餘酒吧一樣,會選擇市區裡面營業,畢竟那裡的客流量多。而是在名泉市市郊開着,可有意思的是,來這裡喝酒的人卻有很多。
就像是現在。
一道身影悄然而至,他望着眼前這座披着羊皮的酒吧,嘴角冷笑連連,“就這樣一家酒吧,竟然便想要抹黑我李家產業。”
“光頭是吧?你倒是夠有能耐的,不過你這樣的能耐在我看來純粹是自不量力,等着吧,小爺我很快就會和你掰掰手腕。”
帶着一種縱橫睥睨的氣勢,他走進酒吧。
和外面所看到的截然不同,外面停着很多車,裡面最起碼是應該有很多人在喝酒,可現實卻不是這樣的。
真正喝酒的人寥寥無幾,偌大酒吧基本上就是空蕩蕩的,看到這幕,他就愈發心裡有數,知道這家酒吧的拙劣把戲。
“先生,請問你要喝點什麼酒?”一個服務生走過來笑容滿面的問道。
“喝酒?”
這位李家人撇起嘴角,冷笑連連,眉宇間散發出一股殺意,“誰給你說我是過來喝酒的?真要是喝酒的話,需要來這麼遠嗎?”
“趕緊的給我將光頭喊出來,我要見他,我有一筆生意要和談談。”
聽到這樣的話,服務生的神情頓時微愣,眼底閃過一抹冷意後,漠然說道:“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請問你有我們這裡的貴賓卡嗎?或者說你認識我們這裡的誰?只要有認識的人作保,你就可以在這裡玩的。”
“夠謹慎的啊!”
李家人脣角斜揚,聲音高傲着說道:“你這是在套我的話嗎?你覺得就憑你那點小想法能瞞過我的火眼金睛?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