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忙不迭的忙碌,直到了下半夜,嫌疑人小哀的信息才反饋回來了。當地派出所從電子郵件發過來的回函中說,小哀近幾年是一直外出打工,壓根就沒在老家的。
村幹部回饋來的電話裡說,小哀人早外出幾年,好幾年沒見人了。據村裡出去的人說,小哀和老婆離婚了,在外面可能是做傳銷的。
連夜,王啓明隊長和同事們,在三樓所裡的大會議室開會,探討案情。
“看來,這案子複雜啊,咱們這案子不好結案。先給各派出所和相關單位發出協查通報。明天和所領導和分局領導送去申請材料,要求儘快發出通緝令。”王啓明隊長看着同事們,要一錘定音了,目光炯炯的。
“王隊的意見好,王隊,今天還有別的需要探討的嗎?犯罪嫌疑人可能藏身地方,等等等的細節,咱們還不清楚”。蘇插句話。
“嗯嗯,各抒己見。大家都發言,說一說啊。”王啓明說。
刑警中隊的同事們,幾乎是一夜無眠。半夜一點多鐘的時候,孔瑜雀忙着討論案情時候,她的男友打來了電話。
孔瑜雀急急忙忙碎步跑着,到外頭接聽。男友趙夷狄一貫以來急急忙忙的聲音,語速極快:“孔瑜雀,丫頭啊,幹嘛?怎麼一直沒打電話給我。手機也關機。我都急壞了,一直在打你的手機。打到你們派出所值班室,說是讓我直接的打你手機。打手機也打不通。打到你辦公室啊,沒人接;再打到了你們會議室的電話,還是一段時間沒人接聽啊。好容易有人接聽了,說是你沒在會議室。瑜雀,真是,急死了我”。
趙夷狄暖暖和關切的聲音,是那麼的真實,讓孔瑜雀瞬間感動的要哭了。
“夷狄,再說吧。我是累,真累啊。一直忙不迭的忙碌啊,忙得很啊,有案子、好了不說了,我先掛了啊。”
“別啊,瑜雀,和你說話,說句話呢。想我了嗎?”趙夷狄笑着,在電話裡問道。
“沒空說話。好了,等有空,我再給你打電話了。”孔瑜雀輕輕說道。她的聲音依然是很柔美而醇和的味道,儘管是滿含着疲憊和嘆息。
“在加班?啥案子?”趙夷狄不依不饒。在電話裡,柔聲輕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