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善是個矮矮胖胖的三十歲好男人,據說對待做中學音樂老師的老婆,從來是百依百順的。就是太忙,以至於老婆經常守着空房子的。
“對對,柳善啊,你趕緊回去醫院看看。對了,給你兒子滿月酒的份子錢該給你湊上來。做滿月的時候,我們大傢伙都去看你兒子和小嬌妻去啊。你可不許偷偷摸摸的慶祝,咱們這些人都要去的。”王啓明明笑着說,轉臉給蘇吩咐一聲,“蘇,你在幹這個在行。這收份子錢的事情,就拜託你了啊,收齊了給柳善送去了。”
“知道了,我就是跑腿的小碎催”。蘇笑着答應了。
“謝謝了諸位的好意。好好好,我一定不能忘了諸位啊,到時候,一定提前通知大家。”柳善答應着。
“行。還有要補充的沒有?”王啓明站在會議室門口,轉身問道。看看大家都沒補充意見,說,“那就散會。”
二十分鐘的案情通報碰頭會,很快算是結束了。
開完會,柳善開了自己的二手私家車回去了,去醫院看望自己的妻兒。
到晚上八點,協警小凱開車,安毅所長,溫陽朔教導員,王啓明,蘇,還有中隊的其它警員和協警,浩浩蕩蕩的,一行人都去了金海岸大酒店。
一下車,孔瑜雀直奔洗手間。整理妝容,在臉上撲上來薄薄一層粉,給自己塗抹了加長的睫毛液,淡紫色的脣彩,緋紅黃色的胭脂水粉輕描淡抹之後,整個人立馬就變得容光煥發起來了。
對鏡梳妝的孔瑜雀,頗有對鏡貼花黃的意思。看着鏡子中的自己,依然是那麼的光彩照人。比之前的清湯寡水警花面容,到底多了幾分色彩和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