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呃,海棠,葡萄好吃,比那酸酸的海棠果還要好吃的。海棠,還要,今兒我就要讓你滿足個夠呢。”彭程嘴裡塞着什麼東西似的,含含混混的說道。
“嗯嗯啊,疼啊,舒服加上曖昧的疼痛感,喜歡啊,彭程,愛我,喜歡我嗎?”海棠小聲呻吟着吶喊着,說不上來是疼痛還是束縛的快樂感,讓她受不了啦。
隨着他火山般猛烈的,一波強過一波的,一浪高過一浪,激進地不斷強勢進攻,短暫的刺激和希奇過後,她卻是漸漸的覺得自己很難受,越來越難受。
她一度疼得昏厥而窒息了,又很快醒來了。
一種讓那個她害怕而不喜歡,不之所以的,沒完沒了的疼痛感一股腦傾入了她的身體,似乎有要撕裂的感覺襲來,她彷彿一下子被滾滾的雲浪掀到了灰色的雲端,虛無,飄渺,殘缺,無助,害怕,無奈……
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勇猛無敵的彭城,用嗷嗷嗷大聲的叫着,漸次達到了他新婚夜的**快樂。癱倒在牀上,直翻白眼珠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不動換了。
海棠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美人魚一樣的身子,大滴大滴的汗水從臉頰順着脖頸流淌而下,淚珠兒只滾落——也不知是因爲疼痛,感動,還是傷心呢。
海棠終於放鬆了,一切都結束了。
她恍然才發現了,原來她之前看過的,所有小說裡關於情愛描寫的美好都是騙人的,原來女人在新婚之夜,海棠花朵朵盛開的那一刻,女人的**不光是沒有*,反而是有一種難以言狀的恐懼感和疼痛感,還有驚懼和彷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