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臥室的門響,閣櫃上的三個人趕緊又屏住了呼吸,趴在透氣孔上往下看。
只見孫巧仙這回又被抱着進來的,只不過抱着她的人不再是陳大寶,而是于飛龍。
于飛龍將孫巧仙扔到席夢思牀上,嘴裡乾脆的蹦出一個字,“脫。”
孫巧仙咯咯的笑着,“你把陳大寶趕走,就是想來騎老孃的呀。”
于飛龍不象陳大寶那樣話多,站在牀前,一言不發的解着自己的衣服。
“建設局都是牲口呀,小兵拉子這樣,你當領導的也這樣,咯咯……”
孫巧仙笑着,手上可沒閒着,她剛從戰場上下來,只套着單衣單褲,裡面什麼也沒有,很快的,一個白花花的身體冒了出來。
于飛龍可比陳大寶粗暴多了,他撲到席夢思牀上,先張開大手,在孫巧仙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了幾下,嘴裡嘟嚕着只有他自己聽得懂的詞語.
顯然是“老客門熟路的,兩個人滾到一起,很快的上道了。
男人的呼吸聲,女人的吟叫,**的撞擊,還有席夢思牀的吱吱聲,整個臥室被四重奏所佔據。
閣櫃裡的向天亮可難受了,人家是好戲連臺,快樂無邊,他不但長久的曲着兩條小腿,不敢輕舉妄動,還得忍受兩個女人的搔擾。
看得出,受到外面的刺激,和危險與黑暗的鼓勵,李亞娟和葉楠算是徹底的放開了,向天亮的幾個主要部位,受到了四手兩嘴的攻擊,關鍵的那個制高點,更是受到了激烈的爭奪,你方唱罷我登場,戰況之慘烈不亞於外面的“真槍實彈。”
向天亮也不客氣了,實際上他也客氣不了,他的兩隻練過武的手,比一般人可敏捷多了,何況他跟着父親幹過不少農活,手上功夫甚是了得,尤其是上山挖筍,曾被村裡人譽爲剝筍高手。
這會兒,向天亮剝的是玉筍,沒用多少功夫,四隻玉筍就被剝了殼子,盡在他手上掌握……
火星四濺,戰情緊迫,幾乎要擦槍走火了……
“啊……”
孫巧仙的一聲嚎叫,挽救了閣櫃裡的三個人,關注力一分散,自然是煙消雲飛。
原來,席夢思牀上的戰鬥結束了。
“老於越來越兇了。”
“你還不是麼越來越大了。”
“還不,還不是被你害的麼。”
“哈哈,怕我這大傢伙了吧。”
“咯咯,薑是老的辣麼。”
于飛龍坐了起來,又拍了一下孫巧仙的屁股,“巧仙,你真喜歡上陳大寶了?”
孫巧仙也爬着坐了起來,嘴裡埋怨道:“我總不能這樣混一輩子吧,你是人家的,只能偷着吃,陳大寶除了那東西小一點,對我還是真心真意的。”
于飛龍笑道:“看來,我當初讓你勾引陳大寶,無形中倒做了個大媒了。”
吃醋了?”
于飛龍搖了搖頭,“這樣也好,你有個歸宿,陳大寶也能定下心來。”
孫巧仙打了于飛龍一下,“你真的捨得?”
“哈哈,有什麼舍不捨得的,象你這種貨,偷着吃還有點味,要是天天吃,就沒什麼味道嘍。”
“于飛龍,你不是人。”孫巧仙撲到于飛龍身上,揪住他的傢伙嚷道,“你要是再口嘴不吐象牙,信不信我一刀把它割了。”
跟你開玩笑的。”
孫巧仙哼了一聲,“我知道你心裡就是這麼想的,現在你大功告成了,腦子裡想的,是怎樣甩掉大寶和我。”
于飛龍搖了搖頭,“大功告成?哪有那麼容易,連八字都沒一撇呢。”
“我不管,反正這個院,你得抓緊時間過戶給我,我自己的房子賣掉了,不踏實一點我睡不着覺。”
“行行行,這房子本來就是給你買的嗎?”
“還有,你答應給我的一萬元錢呢?”說着,孫巧仙還伸出了手。
于飛龍推開孫巧仙的手,語氣有些冷了。
“你煩不煩啊,我答應過你的事情,幾時沒辦成過?”
孫巧仙不敢撒嬌了。
一會兒,孫巧仙問道:“老於,你說大寶大白天來,你咋也大白天來了?”
于飛龍說道:“我要去省城出差一星期,怕我不在期間出事,過來跟你說一聲,這幾天你要給我看好陳大寶,千萬彆着了向天亮那小子的道。”
不是說那個向天亮有點傻嗎?”
“那是爲了給陳大寶裝膽打氣,你以爲你的陳大寶能比得上向天亮啊,差着十萬八千里呢。”
孫巧仙嘟嚕道:“那你可犯了個大錯誤,東西都到手了,幹嗎還要把向天亮拉進來,這不是節外生枝嗎?”
“你以爲我願意啊,還不是哪個該死的混蛋,突然的報了案,把公安局的人給招惹來了,要是以老局長自己,丟了這麼要命的東西,打死也不敢報
“公安局的老謝是你鐵哥們,你怕他罩不住呀。”
于飛龍從牀上下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老謝是從濱海縣調過來的,市公安裡也有好幾派,誰都有點靠山,誰都不服誰,老謝不可能一手遮天的,老局長在清河混了二十多年,哪個部門沒有他的朋友,現在的那個所謂專案組,組長就是老局長的朋友,萬一要查出來,查到陳大寶頭上怎麼辦?”
孫巧仙想了想,笑着說道:明白了,你藉口讓向天亮暗中調查,一方面給外界造成你不是幕後指使者,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另一方面,你準備在緊急情況下頂不住了,就把向天亮拋出去當替死鬼,所以,你要大寶去散佈那些謠言。”
于飛龍穿好衣服,笑道:你的腦瓜子蠻好使的嘛。”
“于飛龍,你太歹毒了。”孫巧仙嘆道。
“哈哈,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啊,我不多準備一手,他媽的能確保萬無一失嗎?”
于飛龍說畢,轉身出了臥室。
於,帶我去吃午飯,我家裡沒菜了。”
孫巧仙急忙披衣下牀,趿着鞋子追了出去。
隱隱約約的,于飛龍和孫巧仙出門去了。
閣櫃裡,向天亮總算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