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仁的企業,在其女兒帶領下,蒸蒸日上。
王富仁則過上了清閒的日子,下下棋,釣釣魚,和朋友一起喝喝茶,討論一下時事,有時驅車遠行,到貧困地區走訪,給那些孩子們支助些什麼。
王富仁說,如果沒有首長當初的支持,華龍集團恐怕早已經倒下了。
當然華龍集團內部發生分裂,王富仁差點走投無路,還是張一凡給他推薦的人手解決資金緊缺的問題。
張一凡跟王富仁喝着茶,聽王富仁說着自己目前的生活狀態。張一凡說王總你這生活,可是人人羨慕的神仙日子。一個人能做到這一點,實在也不容易。
王富仁笑笑,“關鍵還是我家慕雪令人放心,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條,她可是比我強多了。”
張一凡聽到他提起自己女兒,不由問了句,“令媛叫什麼名字?”
“小女王慕雪!”王富仁笑笑,也不在意。
張一凡恍然大悟,“哦,哦,我記起來了,對,她叫王慕雪。”
雖然在雙江呆了這麼年,張一凡與華龍集團交道也打得多,可他還是忘了這個叫王慕雪的女子。王慕雪也是一個厲害角色,當年何蕭蕭奉命敲打華龍,王慕雪硬是頂住了壓力。
這樣的女子堪稱奇才,張一凡對她的印象又深刻起來。不過,這僅僅停留在當年的記憶裡。
兩人聊了近二小時,王富仁發出邀請,希望首長能在百忙之中抽空到家裡做客。
張一凡忙說好的,好的。
其實他還真沒準備去王富仁家中,因爲明天他就要下鄉,去視察雙江農村工作。
王富仁回到家中,女兒王慕雪正好在看電視,“爸,你回來了!”
王富仁微笑着點點頭,“你猜我今天見到誰了?”
王慕雪道:“張一凡唄!”
開口一聲張一凡,可把王富仁給氣懵了,“你怎麼可以這樣沒禮貌?”
王慕雪不以爲然地道:“爸,人的名字就是讓人叫的,他本來就叫張一凡嘛。學學國外吧,人家黴國總統,還有人直呼二巴馬呢?”
王富仁坐下來,“聽你的口氣,好象對張首長很不滿,爲什麼?”
王慕雪道:“哪有?他當他的首長,我做我的企業,有什麼不滿?”
王富仁嘆了口氣,“你還在爲當年的事情耿耿於懷吧?唉,你這孩子,都已經成家這麼多年了,爲何就是放不下?”
“爸,你說什麼?”
王慕雪居然臉上一紅,翹起一雙美腿。
王富仁當然知道女兒的心思,當年雙江有流寇作亂,還是張一凡挺身而出救了王慕雪。
後來女兒對這個男人動了心思,應該說是暗戀吧。但是張一凡卻渾然不知,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再說,張一凡在雙江呆的時間也不是太久,很快就調往永林這窮地方。
王慕雪暗戀了一陣,知道沒什麼盼頭,還是很快就結婚了。
她結婚的時候,王富仁也感覺到,象跟誰賭氣似的,有閃婚的味道。
不過她結婚後三年,都沒有生小孩,王富仁很奇怪,就私下問了女婿。才知道女兒根本不跟他同房。直到張一凡當了副省長,王慕雪這才死心。
現在王慕雪的女兒也六七歲了,跟老公去了香港旅遊。
提及此事,王慕雪心裡依然泛起了波瀾。
女人的心思,總是那般細膩,看似不經意的小事,都能在她們心裡泛起漣漪。男人不同,有時候很大條,哪怕你百般暗示,他也無動於衷。
提起張一凡,王慕雪還是有些生氣。
她認爲自己配得上張一凡的,可張一凡卻對她視而不見。
那麼王慕雪對張一凡的這種感覺,是不是真正的愛?這很難說。
或許,這只是王慕雪心中一種不滿的渲泄,她也是一個自負的人,認爲張一凡無視自己,那是對自己的一種蔑視。高傲的人通常這樣,受不了別人那種不在乎自己的眼光。
這也許是愛,也許不是。
感情這東西很複雜,很難說得清楚。
但王慕雪對張一凡有好感,這是可以肯定的。
王富仁看着女兒,搖了搖頭,“這不能怪他的,如果喜歡首長的每個人他都要接受,那麼首長這輩子恐怕就什麼也不用做了。”
王慕雪撇了撇嘴,“爸——”
王富仁站起來,“唉,爸老了,要早點休息。”
看着老爸離開,王慕雪就躺在沙發上,自言自語,“我真的很討厭他嗎?”
雙江市不愧是全省第二大城市,工業,農業都抓得不錯。
這就是張一凡所希望的,要給客人一個良好的投資環境,給市民一個良好的生活環境。雙江把生活區的工業區都分開了,保證了生活區的安靜和空氣指數。
這些都是他當年的規劃內容,雙江班子做得極爲到位。
農村經濟在雙江來說,也讓張一凡十分滿意。
雙江率先實現村村通公路不說,還是首個免除農業稅的地區。當地班子說,他們從城市規劃中領悟到了很多心得,在實行農村經濟改革中,他們也非常重視規劃。多次請專家到農村實地考察,根據各地農村氣候,土壤,生態環境等諸多因素,做到有組織,有條理地實施管理和耕種。
當時很多農民反對,因爲他們不瞭解真相,不知道政府的真正用心。
基層班子就苦做工作,反覆講解。現在各地已經有了非常規模的種植基地。
於對農作物的耕種,雙江班子也有他們的想法,他們合理利用網終,組織專家和農民進行網絡交流。然後農作物實行統一調度,合理安排輸出。
因此,雙江無公害疏果,已經能源源不斷進入各大超市,或者被輸送出省。
能做到這一點,的確是下了苦功的。
這讓張一凡打心裡認爲,他們並沒有浮誇,因爲一切都可以看得見。能用這種模式,已經非常不錯了。一個班子能團結一心,真心爲民,這的確很了不起。
受到首長的高度讚揚,雙江班子非常高興,頓時有一種知遇之恩的快感。
有人說,千里馬還需要伯樂。
雙江班子能堅持原則,統一步驟,實現產業化,一體化,這讓張一凡很高興。江淮經濟也是如此,他們都利用了網絡這個平臺,爲農產業打開銷路。
除了這些,雙江的醫改也已經,農村醫療改革制度正在實施。以後的農民也能享受看病報銷和補助等多項福利。
下午回到市裡開會,做了總結之後,張一凡回到房間休息。
騰飛進來彙報,說葉亞萍同志求見。
張一凡同意了,今天的葉亞萍穿着警服,身姿畢挺,不論怎麼看,她都是一位精明果乾的好警察。張一凡對自己當年的眼光非常自信。葉亞萍取下帽子,跟首長反應一些情況。
她覺得在公安系統內,必須加大改革力度。
葉亞萍反應的是公安系統內部的矛盾問題,張一凡說,“你這個提得非常好,不過目前政法和公安系統這些都不屬於我分管的範圍。你只能以自己的名義,向上面打報告。”
葉亞萍知道,只要報告上去,張一凡可能會利用自己的影響力,來干預這些事情。如果讓他直接管,那是不行的,會引起一些人的不滿。畢竟這不是他份內之事。
身在體制內,也不是什麼事情都能管,什麼都能做。
只要不是政府或黨一把手,凡是所有副職,都有他們的明確開工,假如你插手別人的事務,別人肯定會不高興。兩人在談論這個的時候,有人來找騰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