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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水來到張一凡辦公室的時候,她特意帶來了自己辛辛苦苦準備的材料。
因爲各種原因,她這些材料都沒有向媒體暴光。這次好不容易等到一個機會,她就打算把自己這些材料,交給張書記算了。
畢竟一個記者的力量有限,就憑她這樣單槍匹馬,解決不了問題。
更重要的是,涉及到海內跨國犯罪組織,她一個弱女根本無濟於事。
張一凡讓她在外面的辦會客室裡等等,楚若水坐在那裡,一個二十多歲的男走進來,“騰秘書好!”看他笑嘻嘻地扔了包煙過來。
騰飛喲了一聲,“是你,小吳。”
吳承耀瞟了坐在那裡喝茶的楚若水一眼,眼前一亮,“別叫小吳好不,好歹也二十多歲了。”
騰飛一愣,馬上就明白了這廝的想法。
“今天有什麼事?”
吳承耀道:“想見張書記,看來今天得排隊。”目光又瞟過楚若水。笑嘻嘻地過去,“這位是楚大記者吧,好眼熟。”
楚若水微微笑了下,並沒有太多表示。
美女都很清高,楚若水也不例外。尤其是對那種故意搭訕的陌生男,她們的警惕性很高。不過在張書記這裡,應該不存在哄蒙拐騙行爲。
“來採訪張書記?”吳承耀在她身邊坐下,楚若水擡頭看了他一眼,只是禮貌性地笑了下,沒有回話。
騰飛看在眼裡,怕是春天到了,這小發情了。
不過楚若水這樣的女,怕是一般人很難不動心。他也不管吳承耀,自己忙自己的工作。
唐武來了,“騰飛,張書記在嗎?”
唐武的聲音有些大,坐在那裡的兩人,不由看了眼。
唐武也發現了兩人,對這兩個年輕人,唐武都認識。尤其是這個楚若水,上次表現如此出色,讓唐武記憶猶新。而楚若水看到唐武,心裡也明白了,忙站起來打招呼,“唐廳長!”
吳承耀也站起來打招呼,唐武點點頭,“一起進去吧!”
他這話是對楚若水說的,楚若水拿起自己的包和檔案袋,跟在唐武后面。吳承耀望着兩人進去,緊張地問騰飛,“出什麼事了?”
騰飛笑笑,沒有回答他的話。
辦公室裡,楚若水將自己掌握的情報,跟張一凡和唐武做了彙報。
“其實這件案,與上宗案爲同一性質,甚至是同一團伙所爲。他們分多種途徑,在世界各地尋找年輕女進行違法活動。”
張一凡對此十分重視,根據上次的情報,他們已經成功打掉了好幾個夥團。但這次的事情,明顯有些特殊性。他對唐武道:“這種事情比較惡劣,你們公安廳在組織專案小組,慎重對待此事。”
唐武道:“根據楚大記者的情報看來,我省有多家外資機構參與此事,他們嫌疑重大。這件事情有些棘手。”
楚若水道:“現在只是懷疑,因爲我沒法取證。根據我的調查,這幾家公司的確存在嫌疑。他們披着合法的外衣,幹見不得人的勾當。每一年中,被他們送去國家培訓的女孩,數以百計。”
“這些所謂的培訓,其實就是進行違法活動。”楚若水一臉憤慨,“這些外資企業,居然利用我國對他們資金方面的渴望,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太可惡了。”
鋒芒再次直指幾家外資企業,張一凡不得不慎重。
上次的案,江夏區公安局接到報案,也是指向外資企業的。難道真有人膽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幹這種事情?張一凡當機立斷,“楚小姐,這件事情,你必須相信公安廳。把你所掌握的材料都交給唐武,除此之外,你也要注意人身安全。”
楚若水點點頭,“我聽張書記的。”
唐武道:“又是跨國案,頭痛。這樣吧,我們先從外圍入手。再覈實一下這幾家公司的背景。”
“對,從外圍入手,不要驚動這些傢伙。”張一凡居然用上了傢伙這個詞語,這說明他對這些人的所作所爲很不滿。
唐武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走吧!楚小姐。”
楚若水朝張一凡說了聲,“感謝張書記關注民生,我替這些受苦受難的同胞們謝謝你了。”
張一凡鄭重地道:“這不是哪一個人的責任,如果調查屬實,我們必須共同對付這些不法分,還受害者一個公道。楚若水小姐,我很欣賞你的正直,但我更希望下次有行動之前,你能跟唐武打個招呼,讓她協助你。”
“感謝張書記關心,我知道了。”
看着兩人離開,張一凡這才凝眉而立。現在雖然是太平盛世,可犯罪分重出不層。他深刻地意識到,如果真與這些外資企業扯上關係,這無疑又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張一凡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吳承耀看到楚若水出來,正想搭訕幾句,唐武也來了,而且兩人匆匆離開,他的目光停留在楚若水身上,看得有些入神了。
他跟張一凡彙報的事情,就是如何推廣浙西經濟開發區。
吳承耀搞的網絡不錯,他正準備和浙西經濟開發區聯手,打造一個網絡平臺系統,專門爲浙西開發區服務的。現在是一個網絡的世界,浙西經濟開發區的產品日益成熟,光憑着這些電視廣告,尚無法滿足他們的要求,因此,能過網絡走向世界,這是浙西開發區重要的一步。
從張一凡那裡出來之後,他心裡還掂記着這個楚大記者。
可惜,當他出來之後,人家早不見了蹤影,找不到楚大記者,吳承耀不免有些遺憾。
江淮郊區,傍山小築。
天終於放晴了,黑衣女依然坐在樓上彈着她的小曲。
從江東到江淮,一路追溯,效果並不明顯。
保鏢匆匆而來,在她面前悄聲道:“小姐,我們已經調查過了,現在的江淮,被張一凡打造成鐵根般的江山,針插不進,水潑不進。接下來的工作真的沒法開展。”
一襲黑衣的姚慕晴淡淡道:“不是插不進,而是你們無能。江淮就那麼難以滲透?據我所知,週一來,趙副省長之流,他們恐怕是心口不一吧?”
這名保鏢,實際上是她的助手。
聽了她的話,不禁在心裡暗暗驚訝,真是什麼也瞞不過她的眼睛。週一來與趙副省長之流,的確有些陽奉陰違。“小姐真是慧眼如矩,趙副省長的確有些心思,但憑着他的能力,尚不敢有牴觸之心。週一來這人就更狡猾了,時機不到,他絕不會輕舉妄動。”
黑衣女冷笑了一聲,“放心吧,總會有辦法。”
保鏢道:“我有一點不明白,張一凡在江淮深得總書記親眯,我們爲什麼要這麼做?”
黑衣女冷目一橫,不由寒意從生,只聽到她淡淡道:“不接觸張一凡,慕容家的事就永遠無法查清楚。現在我懷疑慕容家的海外勢力,已經滲透江淮。”
保鏢明白了,可還是有些不解,“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入手?”
“這些你不必*心,我自有分寸。”黑衣女衣袖一拂,轉身離開。
保鏢站在那裡,一臉茫然。
跟小姐混了這麼久,怎麼也摸不透她的脾氣。當他意識到,自己這麼做有點不太好的時候,馬上打消了念頭,匆匆離開。
小樓裡,黑衣女對着鏡,反覆端詳着自己的那張臉。
“難道我錯了嗎?”
鏡旁邊,有一張姚慕晴的照片,那是姚慕晴當年永林杯之選留下的倩影,美麗絕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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