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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的報社,各大媒體,將江淮事件再一次推向世人注目的焦點。
有一篇文章起了重要的作用,這篇文章就是說,江淮出現大規模的民營企業收購外資企業熱潮,這意味着,我國民營企業從此走國際化,民營企業真正成爲中國工業的主流。
在改革開放的初期,我國一直是以引進爲主,現在,我們要大膽走出去。江淮涌現的民營企業收購熱潮,也從另一個方面說明了,我國改革開放取得的重大成果。標誌着,我國改革開放的成熟和展。
借用同志的一句話說,中國人民站起來了!
這次,是中國民營企業站起來了!
這篇文章的作者是楚若水,她再一次搶先大膽地寫出了中國民營企業家的心聲。這次與歐洲國家那些外資鬥智鬥勇,不僅僅是自身企業展的需要,也是一種拳拳愛國之心。
楚若水的文采不錯,她巧妙的避開五大外資機構,因爲觸犯中國法律而起來的連鎖反應事件。僅僅提到了民營企業展的需要。這麼說來,大家的面子都好過一些,反而認爲是中國民營企業真真正正壯大起來了。
這樣的文章,楚若水不是第一次寫,但這一次,無疑又讓她的名字,閃亮在新聞界。她一個女孩子家,常常語出驚人,想常人之不敢想,做常人之不敢做。
她這麼寫,最後歸根到底,又把所有的功勞,成功地嫁接到了江淮省委省政府領導班子改革開放有功的份上。正是江淮班子領導人,創造了良好的展環境,給民營企業提供了展的空間。
然後,電視臺做的節目,一些專家在討論說,爲什麼江淮民營企業,能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迅崛起,壯大,展?從江淮民營企業收購外資企業來看,這中間到底說明了什麼?
是不是我們國家,從此走向了繁榮富強?
是不是我們的經濟體系,開始滲透到達的西方國家?
等等,反正他們這些專家的目的,就是歌頌太平,唱響江淮。當然,這有宣傳部的功勞。
借這個機會不炒作一下,什麼時候炒作?
他們炒作的目的,就是激起民衆一心,聯手打造自己和諧幸福的家園。
這段時間,張一凡一直在京城沒有回去。
大多數時間,他都在家裡陪老爺子。可能大家都感覺到了,老爺子的時日無多,因此,只要是在京城的張家子女,都千方百計回家看看。
沈繼文和趙可馨帶着兒子和女兒,又來看望老爺子了。
趙可情和唐景,也抽時間從湘省趕過來。因爲唐景一直在董小凡的汽車製造廠研究動機組,趙可情也跟着他一起去了湘省。現在的湘省,除了他們倆,還有姐夫和姐姐等人。
大家又聚到了一起,沈繼文在吃飯的時候,提到了江淮的事。“一凡,看得你的政治工作抓得不錯,江淮各大媒體,居然都在爲你唱讚歌。尤其是那個叫什麼楚若水的記者,我看她對你蠻有好感的嘛!”
趙可情賊性不改,喜歡湊熱鬧,“什麼什麼?二哥又有花邊新聞了?”
唐景倒是老老實實坐在那裡吃飯,張一凡看到他們這種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淡淡地說了一句,“江淮的人民羣衆,都對我有好感。她也是江淮的一員,正常。”
大家都是同一個時代的人,年紀相差不大,又是年輕人聚會,因此氣氛很輕鬆。沈繼文道:“這次事件能夠成功轉型,可謂是皆大歡喜。否則還真弄不明白會出什麼事?”
他從張一凡在京城呆這麼久的事情上,意識到了什麼。雖然高層的決策,不可能讓他知道,但他畢竟是名門之後,對政治的敏銳感不錯。聽說在政治局常委會議上,已經起了爭執,而總記一直沒有拍板,這事也沒有最後定論。
有人對江淮一事提出看法,認爲張一凡行事過於激勵,不宜獨掌一方大權。象他這種個性的人,必須有人約束他,否則事情的展,恐怕不會朝預定的方向軌跡運行。
沈繼文還聽說了,如果江淮在外資撤資這次事情上沒有處理好,他將有可能真的無法再回江淮。幸好,在關鍵時候,外資商人的氣勢被壓了下去,再也不談撤資的事。
江淮媒體,在這個時候大喝讚歌,在某些人看來,這無疑是在掩飾以前的過錯,將人民羣衆的目光,吸引到這件事情上來。
張一凡對此,心裡早已經抱了破釜沉舟的決心,爲了打擊這些不法商人,他已經做好了不當這個江淮省委記的準備。人活着,有些時候不可避免的做出一些選擇,張一凡就做了這樣的打算。
吃完飯後,趙可情姐妹幾個走了,只留下沈繼文和張一凡兩人在一起,沈繼文扔了包煙給他。“一凡,離大選只有一年的時間了。”
張一凡拿了支菸出來,點上之後靠在沙上,“這種事情,不需要我們去擔心?再說,你擔心又有什麼用?”
沈繼文跟張一凡不一樣,自從沈家老爺子去世之後,沈家在京城的地位,自然有些下降。這還是與張家的關係好,再加上張家勢力強大,沈家纔沒有迅墮落。
沈繼文也有三十好幾了,他當然要考慮沈家的事情。如果在一年之後的大選中,沈家沒有分到任何好處,這對沈家來說,是一個很困惑的事情。
在第二代中,沈宏偉並不強勢,沈宏國僅僅相當於張一凡的級別,而張家還有一個副總理的張敬軒。而且張家的人在外交部和其他要職部門的人比較多。
一個家族的興旺,關鍵就是那根主心骨是否強勢,沈宏偉的性格,顯然不屬於那種強勢型。眼看大選就在到了,很多人在心裡暗暗着急,沈繼文提醒張一凡不無道理。
看到張一凡在這方面漫不經心的模樣,沈繼文道:“我聽說江淮省委常委週一來,跟秦副主席走得近了,兩家打算聯姻?”
張一凡點點頭,“聽說明年春天結婚。”
沈繼文奇怪地道:“真搞不明白,秦副主席怎麼會把女兒嫁給週一來的兒子?”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看着張一凡,“你不覺得奇怪嗎?”
張一凡吸了口煙,“這有什麼奇怪的,秦主席的女兒也要嫁人。嫁給誰不是嫁?”
至今爲止,他對秦副主席這人的印象並不壞。
雖然明知道這是一樁政治婚姻,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張一凡懷疑的就是週一來,也許週一來想利用秦副主席的影響,爲自己添一點政治籌碼。
可沈繼文不這麼看,沈繼文道:“雖然說週一來的兒子與秦副主席的女兒談戀愛,如果秦副主席不願意,他們這樣肯定成不了。據我的估計,他是不是衝着你去的。在江淮安置一個重量級的人物來鉗制你?”
張一凡心裡一驚,沈繼文這話說得不無道理,只是秦副主席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
張一凡回味了一下,越琢磨越心驚。
沈繼文道:“如果所料不差,秦副主席扶正的可能性較大。這件事已經是黨內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你說,如果換了你是他,你會怎麼想?”
張一凡的心又跳了一下,嘴上卻說,“不要亂說!”
沈繼文笑了笑,“秦副主席在總記面前,可以說是紅人,他的話就是總記的話。所以慕容家!”他不說了,張一凡心裡明白,慕容家爲什麼會遭此大劫。
所以他擺擺手,“早點回去,明天我還要回江淮。”
沈繼文道:“要不我送你?”
張一凡站起來,“把單買了就行。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沈繼文笑笑着道:“有時間我去江淮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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