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有人在效區的河邊,發現一具男屍。
面目已經被毀壞,根本無法辯認。而且渾身上下,沒有一件可以辯認身份的物件,衣服也被扒得精光。
看到這具屍體,蕭豔兒知道,這肯定是自己那名跟蹤熱西提的手下。
熱西提!
老孃讓你不得好死!
蕭豔兒伸手關了電視,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字。
整整一個晚上,她都住在省委賓館裡沒有出去,僅僅打了幾個電話。
此刻,她就雙手抱胸,站在落地式窗戶面前,一臉殺氣。
昨天晚上的襲擊案,她沒有跟警方說,也沒有跟張一凡說,她決定用自己的方式,來解決這場紛爭。
又有聞報道,市區繁華的私人別墅區,襲擊不明身份的匪徒襲擊,打死打傷二人,別墅裡一片狼藉。警方估計,這是黑幫爭鬥引起的報復行爲。
在省城繁華高檔的別墅區裡,居然發生這種暴力事件,市委市政府的幾位領導,嚇得兩腿發麻。
不用說,發生在省城的事,肯定瞞不過省委,果然,張一凡也在早上第一時間得到這個消息。
發生在城郊河裡的不明男屍,和本市繁華高檔的別墅區襲擊案,已經轟動整個省城。
到目前爲止,張一凡還沒有將此事與蕭豔兒聯繫起來,雖然劉曉軒去過蕭豔兒的住處,張一凡沒去過。而且蕭豔兒在省城不只一個住處,張一凡就是再聰明,一時也無法將兩者聯繫起來。
由於事件發生得十分突然,再加上近,省城發生的事情不少,張一凡就在這個會議上,針對這些事件做了分析和討論。
從西北日報的記者陳安兩次被人追殺,到昨天晚上的無名屍首和別墅襲擊案,省城這地方,讓人很不安寧啊!張一凡在會議上強調,這三起案,要求市委給一個明確的時間。並且要求省公安廳,立刻成立專案組,對這三件案進行限期偵破。
散會之後,市委書記來到張一凡辦公室,做爲市委常委之一的鄒國衛,對於省城近發生的事情,感到非常的鬱悶。一直以來,西部省就很少安寧過。
大大小小的案重出不層,小到二搶一盜,大到殺人放火,甚至動不動就釀成。
有時幾十上百人羣毆,讓他們頭痛不已。
在張一凡辦公室,他再次保證,一定在限期之內破案。考慮到案的嚴重性,他提出,二十天破案。
張一凡當然知道,給他們施壓,也是給柳海施壓。
鄒國衛走後,騰飛進來收拾茶杯時道:“日本考察團今天的航班,哈迪爾做爲政府領導人,已經親自送去了。”
對於藤原先生等人在西部的考察,張一凡並不看好,他不認爲藤原先生真正能幫助西部教育事業能有所發展。但是政府那邊,爲了政績,當然巴不得有這樣的好事。
可仔細一想,人家這麼做又是爲了什麼?
沒有利益的事情,他們憑什麼會做?
可有人偏偏這麼奢望,天下有免費的午餐。對於張一凡不看好的這個事件,政府那邊表現出了大的興趣,連哈迪爾也多次抽空接見這位藤原先生。這次人家離開,他又親自趕到機場送行。
張一凡聽說這件事,也沒說什麼,只是淡然一笑。
可省城近發生的案,讓人極爲頭痛。
很,張雪峰就進來彙報,關上門,“張書記,蕭豔兒的情況有些不大對勁。”
張一凡坐在那裡,顯得特別的冷靜。
“昨天晚上她一直在房間裡沒有出門,今天一早,她就離開了。據警方的排查走訪,昨天晚上那棟受到襲擊的別墅,正是蕭豔兒名下的產業。只不過,並不是屬於她個人財產,而且公司名下的產業。據說蕭豔兒很少在那裡居住,一般一個月也去不了二三回,可不知爲什麼,偏偏就有人知道她住那裡。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衝着她去的,還有些疑問。”
張一凡也在琢磨着,原來昨天晚上蕭豔兒是受到不明身份的人襲擊,難怪她如此狼狽。可她爲什麼不報案,也不跟自己說?
按她以前的習慣,沒事都要帖上來,這次碰到如此大的麻煩,她反而悶聲不吭了。害得三人都當她是個暴露狂,大半夜的穿着內褲飈車。
張雪峰說,在昨天晚上的襲擊中,別墅裡的兩名保鏢一死一傷,傷者被打擊胸部,生命垂危。死者被來福槍一槍轟中頭部,當場身亡。
張一凡問了句,“知道對方的身份嗎?”
張雪峰搖搖頭,“這暫時還只是個謎,不過,柳局他們已經介入,相信不久便會有結果。”
隨後,他又道:“張書記,我甚至有一種預感,這名被人拋屍郊外的死者,是不是跟這起案屬於同一批人做的?”
張一凡道:“你去跟柳海溝通一下!”
張雪峰立刻起身而退。
等張雪峰離開後,張一凡給劉曉軒撥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些關於蕭豔兒的事情。
劉曉軒道:“我跟她只是在京城的時候,大家都參與主持人選撥賽,她這人很活,也很熱情,善於交際,我們這就樣熟了。不過,後來她因爲某些原因,放棄了主持人的工作,回了西部。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大家在一起,都很少談這些話題。”
劉曉軒覺得很奇怪,她突然警惕起來,“怎麼啦?她出了什麼事?”
對於蕭豔兒的妖嬈,劉曉軒是清楚的,其實每一個女人,在自己的男人面前,都會有妖嬈的一面。聽到張一凡突然打聽蕭豔兒的事情,她頓時就感到不妙。
難道蕭豔兒這傢伙已經上手了?
劉曉軒以前跟現在的心態不一樣,以前她只是想讓張一凡開心一點,哪怕跟溫雅分享自己的男人也無所謂。現在她有了女兒,得爲自己的女兒着想。如果張一凡真跟蕭豔兒有什麼,劉曉軒心裡肯定不樂意。
張一凡聽到她的聲音,心裡就明白了,他明白一個女人身爲人母之後的心態。於是他很淡定的道:“昨天晚上,蕭豔兒的住所遭到不明身份的人襲擊,造成一死一傷。”
聽到這個消息,劉曉軒都嚇呆了,怎麼會這樣?
她馬上就想到了張一凡的處境,“西部省竟然這麼亂?你可要注意安全。一凡,要不想辦法調到其他地方吧?”
劉曉軒的擔心無不道理,張一凡卻從容一笑,“如果連我都出事了,恐怕天下早已經大亂了。”
話雖然這麼說,劉曉軒還真挺擔心的。
她對張一凡道:“我真的好想過來陪你。”
張一凡柔聲道:“好好帶着素素,放心吧,一切都會清靜下來的。別多想,我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
劉曉軒這ォ依依不捨掛了電話。
張一凡喊了句騰飛,“把陳同修叫來!”
陳同修是唯穩辦主任,近省城的事情繁多,他坐在這個位置上,已經是心驚肉跳。聽說張書記召喚自己,他的心就砰砰直跳。
不用說,肯定沒什麼好事。昨天晚上出了大案,肯定要挨批了。
陳同修來到省委書記辦公室,見到張一凡的時候,顯得特別拘謹。
陳同修也是漢人,當然,維穩這麼重要的工作,必須由組織上信得過的同志來抓。張一凡說,近西部的局勢不怎麼樂觀,陳同修同志,你有什麼看法?
陳同修在心裡暗暗叫苦,自己本來就只是個外行,張書記把自己架到這上面,他簡直是有苦難言。西部省畢竟不同內地,聽了這話,他立刻表示,“張書記,近我身體不適,很多主要工作都是柳海同志在抓,我……”
他咬咬牙,“我看還是讓柳海同志暫代這個工作吧!我身體真不行了。”
張一凡嘆了口氣,“你先出去吧!”
ps:看來八章無法激起兄弟們的激情,還是保持四吧!第二到!看書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