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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凡感覺到柳紅有心事,便早早離開柳紅住的別墅。
沒想到剛剛出門,就碰上開車而來的蕭豔兒。
張一凡只顧趕路,也沒在意,蕭豔兒摘下墨鏡喊了一句,“張書記!”
張一凡這才擡頭看了眼,“你好!”
語氣中,竟然有些生疏。
蕭豔兒衝着他喊道:“哎,你是故意迴避,還是真的沒看到我?”
張一凡從口袋裡拿出支菸,蕭豔兒的火就遞過來了,幫張一凡點了,喊了句,“上車吧,我送你!”
張一凡看了看這剛剛落下的夜幕,張雪峰帶着慕容淺雪去草原了,騰飛也許正在家裡吃飯,張一凡就拉開門坐上去。蕭豔兒有些得意地笑了,“我感覺你好象挺不情願的,要是別人見了,還真經以爲你是我拐來的小白臉。”
張一凡看了她一眼,“開車吧!”
蕭豔兒擰動了鑰匙,“想去哪?”
這顯然是明知故問,張一凡落下車窗,“回家吧!”
蕭豔兒把車一倒,開出了這片別墅區。她並沒有照張一凡的吩咐,直接開往省委大院,而且出了鬧市,來到一片寂靜的地方。
張一凡還沒開口,蕭豔兒就說了,“你別急,我只是想跟你單獨說幾句話。”
在西部這地方,蕭豔兒的確算得上是一個美麗的女子,雖然二十八九歲了,但她的風雅,少有人能及。也可以說,蕭豔兒是個全才。業務能力不錯,人也長得甜美。
但凡這樣的女子,眼界極高。
張一凡知道她想說什麼,原本拒絕,心裡又道,既然來了,不妨把話說清楚,免得她如此糾纏。反正不管怎麼樣,張一凡原則一條,不再跟任何女子發生曖昧關係。
想想自己快四十的人了,還要沾花惹草?雖然有話說,人不風流枉少年,自己早過了風流的季節。再說,現在爬到這種位置上,容不得他再這麼不拘小節。
美女人人都愛,卻也有個度。
心裡這麼盤算着,他又點了支菸。
蕭豔兒趴在方向盤上,扭過頭望着張一凡的眼睛,“我喜歡你!”
張一凡沒有反應,只是深長地吸了口煙。
蕭豔兒道:“不管你相不相信,反正我就是喜歡上了你。真的。”她把手落下來,搭在張一凡的手上。張一凡感覺到她的小手很溫暖,正如她的心情。
冬天的車外,寒風呼嘯,甚至能聽到嗚嗚的叫聲。
蕭豔兒道:“我知道你一直在逃避,一直不想面對我。我也知道,你早就感覺到了我對你的情感,可你就是不願意接受。或許在你的心目中,我是一個放蕩的女子,或許,你認爲我不值得你去投入感情。或許還有別的原因,我都不想知道,我今天只是想告訴你,我愛你!”
張一凡擡頭看了她一眼,正要說話,蕭豔兒道:“你先不要說,聽我把話說完。”
蕭豔兒的手用力握了握,“你也知道,我是一個具有蒙古血統的女子,我們的族人天生就是這種大氣,豪放,心中坦蕩,藏不住事的人。也許在你的眼裡,我不夠溫柔,我的性格比較直,沒有那種江南女孩子的嬌情,但我是真正第一次這麼用心的去喜歡,去愛一個人。我想這一點,你應該能感覺到。”
“爲了你,我可以不計後果,想方設法去調查黑蝠社,幫你剷除熱西提這幫人,爲了你,我也可以放棄現在,或者所有的一切。其實,我完全可以不跟艾美嘉合作,但我知道你不希望這個油田項目落入別人的手中,尤其是那些外商投資者。因爲這些人總帶着不安份的目的,我這纔想到跟艾美嘉合作,拿下這個項目,一凡,你聽着,我今天這一切,都是爲了你。你能明白,理解我的心思嗎?我願意幫助你,不計任何回報的開發南疆,建設南疆,好嗎?”
張一凡拿開了她的手,又一次吸了口煙,“蕭小姐……”
“不,叫我豔兒!我不要你叫得這麼陌生。我害怕!”蕭豔兒馬上阻止張一凡對她的稱呼。張一凡不得不再次鄭重地道:“你聽我說,我叫你什麼並不重要。有一點我要告訴你。你已經不是一個小孩子了,你已經二十八歲,是一個成年人,成年人應該對自己的行爲負責,包括感情!”
蕭豔兒聽着他說話,也鄭重地道:“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麼,我當然會對自己所做的一切負責。”
“可你太沖動了!我希望你是一個理性的人。尤其是一個商人,絕對不能感情用事。如果你繼續這樣下去,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蕭豔兒正要說話,張一凡擺擺手,“現在請你靜下來,聽我把話說完。既然今天你談到這個問題,我也想跟你談談。首先,你要明白,我是一個結了婚的人。你應該知道我國法律,是一夫一妻制。我不可能爲了任何一個女子,去拋棄我的妻子小凡。再說,在我的世界裡,沒有任何人可以比得上她。除了這些,我還要告訴你,我跟小凡是青梅竹馬,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一直都很好。”
蕭豔兒沉默了,張一凡的話,的確說得很重。很直接。
已經非常明確地告訴她,一切都不可能。這不是那種愛出軌,經不起惑誘的人會說的話,換了一般的男子,早就花言巧語,如何琢磨着將眼前的美人騙到牀上,而張一凡如此直白的跟自己說這番話,令蕭豔兒不由有些失望。
但她不會就此死心,蕭豔兒告訴自己,越是這樣的男人,越要爭取。有了這個念頭,她定定地望着張一凡,十分堅定地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如果我真的不計較這些呢?我只是想讓自己擁有一段值得自己回憶的愛情。這都不行嗎?”
張一凡果斷拒絕,“不行。”
“爲什麼?難道我就這樣不入你的眼?”
張一凡搖頭道:“你很漂亮,也很迷人,讓人很難拒絕。”
可你不是一直在拒絕我了麼?
張一凡鄭重道:“蕭豔兒,你聽我說。你才二十八歲,我比你大了整整十歲,你覺得有意思嗎?跟一個比自己大十歲,又有老婆的男人在一起,這注定是一場沒有意義,沒有結果的愛情。”
蕭豔兒咬咬脣,“我說了,我不在乎這些。”
張一凡不再看她,“很多女孩子都這麼說,最後她們後悔了!”
“我不後悔!”
張一凡把菸蒂扔了,“我不想讓自己後悔。”
停頓了下,“走吧,時間不早了。”
蕭豔兒還是不死心,“你能不能再回答我幾個問題?”
張一凡知道想讓她死心,絕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於是點點頭,“你說吧!”
蕭豔兒果斷地道:“你有過情人嗎?”
問了這個問題,她可是考慮了很久,一直好奇張一凡是不是有情人。張一凡幾乎沒有猶豫,“有!”
那一刻,車子裡出現了短暫的沉默。
蕭豔兒萬萬沒想到,張一凡的回答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她的淚水,不知怎麼回事,突然就如斷線的珍珠,止不住的往下流。
後來,她乾脆趴在方向盤上哭了起來。
張一凡想勸她,又不想勸她,他只好坐在那裡,繼續抽菸。他不明白蕭豔兒有什麼好哭的,爲什麼原因要哭?自己有情人,刺痛了她嗎?
看到蕭豔兒傷心的哭泣,肩膀輕輕地聳動,張一凡突然有種說不出的內疚。
兄弟們,鮮花也太慘了吧?今天好象沒怎麼動哦!
吼一聲,還有二章,讓我們更風騷一點吧!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