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剛纔中年婦女打電話,很可能是在叫紀實的人過來。
楊彬和楊蘭、田園說了一下,讓她們扶着受傷的王媽以及一直啼哭不止的小晗進到附近的鐵甲暴龍車子裡去,陽陽則被他召喚進了養畜欄之中。
楊蘭田園等人上車之後,楊彬把車子從外面鎖死了,讓她們無法從裡面打開車門下到下面來,這才放下了心來。
本來他盛怒之下,對這中年婦女和她兒子動了殺心,但未必會真的動手殺他們。但是,現在既然知道了他們是大毒梟紀實的人,也就沒有什麼好手下留情的了。
他們的狗咬傷了王媽,他們差點兒打死了陽陽,另外,最最讓楊彬無法容忍的,是他們居然對楊蘭和田園動了手。
這是彬爺的逆鱗!一旦觸碰,是無法被饒恕的。
“剛纔他們母子二人打我妹妹,你們都沒有看到嗎?就因爲他們是紀家的爛人?”楊彬走到圍觀的人面前,向他們大聲詢問了起來。
所有人一起向後退了開去,沒有人回答楊彬的問話。
“很好。”
楊彬大踏步走了回來,來到了兩名警察的面前,和他們說了一下:“奉勸你們兩位幾句,要麼趕快躲開,要麼呼叫大部隊支援,不然待會兒紀實的人過來之後,僅憑你們兩個是鎮不住局面的,很可能成了炮灰。”
“小夥子,你既然知道他們是紀家的人,還是趕緊過去賠罪認個錯吧!或許還有挽回的餘地。”年長的警察見楊彬已經把事情說開了,索性又勸了他幾句。
“好吧,你們讓開,我和他們說幾句。”楊彬和兩名警察說了一下。
年輕警察向年長警察看了一眼。然後兩人向一邊讓開了。
楊彬走了過去,來到了中年婦女的面前。
“你死定了!”紀紳坐在中年婦女的懷裡,向楊彬恐嚇了一聲,他剛纔又讓他~媽打了電話,他爸爸紀念和他叔叔紀實的人正分頭在往這邊趕,大概還有幾分鐘就到了。
兩批人,先後過來的會有十幾號人。
“你們全家都死定了!”杜祿花也一臉兇相地恐嚇着楊彬。聽到剛纔楊彬和警察的對話,他們母子誤以爲楊彬已經服軟了。
“死尼瑪!”楊彬又是一巴掌扇在了杜碌花的臉上,剛纔是左邊。這次是右邊,把坐在地上扶着紀紳的她直接抽飛了出去。
她口裡另一半剛纔沒被楊彬抽掉的牙,這一次全部從口中飛了出來。這一巴掌之後,杜碌花在地上翻滾慘叫着半天都沒有能再爬起來。
所有人,包括兩名警察都是目瞪口呆……誰也沒想到楊彬在知道紀實的名號之後。還敢痛打紀實的嫂子杜祿花……
不過還不止如此,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時候,楊彬已然把紀紳再次揍翻在了地上,然後騎在他身上一拳一拳地向紀紳腦袋上砸了下去,紀紳的一口牙很快就全部被打斷在了口中,雙耳失聰、兩隻眼睛也高高地腫了起來。
隨後楊彬又直起身子猛踢猛踹紀紳的命根子,囂張狂妄到了極致。
“住手!你這是嚴重違法行爲!”年長的警察感覺到情況不對。大聲向楊彬喝斥了起來。
今天這場面讓這年長的察很有些頭疼……不知道該怎麼做纔是對的……這小夥子居然如此的囂張,在知道了杜碌花和紀紳的身份之後還敢毆打他們,在知道了紀實的人快要過來了,卻絲毫沒有想要逃走的覺悟。看樣子如果不是個二到了極點的二貨,那就是他確實也有很強硬的背景。
剛纔楊彬威脅他們說……他也有很強大的背景,他們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之類的話,現在他們看到楊彬的行爲。確實相信楊彬能辦到這一點。
問題是……萬一這楊彬沒什麼大背景,而杜碌花和紀紳被當着他二人的面活活地給打成重傷甚至被打死了。紀實肯定也不會放過他倆。
今天出的這警麻煩大了!
年長警察在思考過後,感覺着現在什麼也不做肯定不行,所以向年輕警察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左一右地拉扯着楊彬勸解了起來。
勸解,既不得罪紀家,也不得罪這不知背景的神秘二貨年輕人。
正在這時,有一臺車子從遠處疾駛了過來,是一輛小車,停下之後,一名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帶着三名年輕男子向這邊疾奔了過來。
地上失了滿口牙,臉腫得象南瓜、正嚎哭着的杜碌花見到來人之後,立刻大聲哭罵了起來:“你個天殺的!要你有什麼用?你老婆兒子都被人打死了你才趕過來!”
來的人是紀念,紀實的親哥哥,杜碌花的老公,紀紳的父親。
“怎麼回事這是!?”紀念看到被打得一嘴血沒了牙的老婆,還有地上一張臉已經打得變了形捂着下身奄奄一息的兒子,怒氣衝衝地向兩名警察吼了一聲。
紀實的人還沒有來,他接到電話後先帶了正好在身邊的三個人急趕了過來。
“是他!他打的我們!”杜碌花伸手指向了楊彬,滿眼都是仇恨和恐懼。
雲豐市人誰不知道東紀西曾、南龔北陳?報出紀實的名號之後,在這小區裡她從來都是橫着走,什麼時候被人象這樣欺負過啊?
就算是其他勢力的人,聽到紀實的名號,都要給幾分面子,沒想到這年輕人不僅不給面子,聽到紀實的名號之後還變本加厲地暴打他們!
“我們不是不管,是拉不住……”年長的警察耷拉着腦袋,向紀念解釋了一下,心中無比的憋屈。
“兩個警察連惡徒行兇都管不住!納稅人的錢養活你們是幹嘛的!?”紀念越發地生氣了,然後上下打量了楊彬一番。
“你老婆和兒子打我妹妹,你家的狗咬了我家保姆,警察不管,所以我只好自己動手找回來,你好象很有意見?”楊彬見紀念上下打量着他,索性和他說了幾句。
“是你打的!?好!好!”紀念一邊說着一邊向後面退了過去,和他一起過來的三名年輕男子則向楊彬逼近了過來。
三人看到楊彬魁梧的身格,心中都不由得有些發寒,但考慮着己方有三個人,所以還是壯着膽子湊了上來。
“他們想動手?你們警察管不管?”楊彬向後退了兩步,然後‘求助’地看了兩名警察一眼。
兩名警察一臉的無奈,一副不想捲入的神情……他們倒是希望今天的事情能儘快水落石出,讓紀念試探出楊彬的背景到底是什麼,他們也好決定下一步該怎麼做,站在什麼立場上。
“公共場合三個人欺負毆打一個人,警察都不管嗎?出了事你們承不承擔責任?”楊彬咧嘴笑了笑,又向兩名警察問了一聲。
兩名警察一肚子的沒好氣……剛纔你丫的暴打別人母子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們站在旁邊?現在別人人多了,你要捱打了,想到我們警察了?
“傻站着幹嘛?揍他啊!”杜碌花向三名男子命令了一聲。
三名男子聞言之後立刻向楊彬撲打了過來,他們只是紀念身邊的人,並不是職業打手,打鬥動作顯得很有些外行。所以……結果可想而知……只一個回合下來,就全被楊彬撂趴在了地上,一個一個大聲慘叫了起來,捂着身子不停地翻滾着,慘叫聲之淒厲,似乎都有了表演的嫌疑。
紀念感覺着事情不對,轉身想要逃掉,結果被楊彬追上去一腳踢在了菊花上,疼得他在地上連蹦了幾下,然後趴在了地上摸着自己菊花也不停地慘叫了起來。
兩名警察也更加地無奈了,怎麼的……剛纔這二貨說他們不管,不是爲了向他們求助,而是爲了在毆打了對方四個人之後,讓他們無話好說?
尼瑪做人怎麼能這麼無恥呢?
還別說,現在兩警察是阻攔也不是,不阻攔也不是。
好在他們很快就解脫了,不用再考慮要不要出面阻攔楊彬的事情了。
正在此時,又一輛車子駛到了小區中心草坪附近,是一輛中巴車,中巴車停下之後,從上面魚貫而下了十幾號人。這些人手上全都操着傢伙,一邊叫囂着一邊向這邊衝了過來。
圍觀的醬油衆紛紛散了開來,退到了遠處,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然鬧大了,如果再不離遠一些,很可能被殃及池魚。
“光天化日的,這明顯是黑~幫分子要整出羣~體~事件了!你們警察都不管?”楊彬再次回頭向兩名警察問了一聲。
兩名警察沒好氣地互相看了一眼……先前你那麼英勇,打翻母子,又打翻紀念四個人的時候幹嘛不找我們?這時候眼看要被羣毆了,又想到我們了?
現在這情況,他們兩個更不好插手了,最好是紀實的人自己和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做個了斷。
兩名警察對楊彬的身份越加奇怪了,他如果真有背景的話,該叫來的人也該來了吧?但如果他沒有什麼背景的話,都到這一步了,幹嘛還不逃走或者是認輸?站在這兒等着被那十幾號操傢伙的人打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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