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解釋下唄。”溫蕾薩看向亞倫,詢問道,顯然她已經認準了亞倫真的是個先知了,有什麼不明白的事先問問亞倫肯定沒錯,不過這種事亞倫還真知道。
“嗯,神器總有些特別的地方,會根據使用者的習慣改變自身形態以適應使用者也是很正常的。”亞倫沉吟了一下,解釋道,順手解下了腰間的聖光之刺,向其中灌注聖光,使劍刃顯化出來,以此作爲例子繼續說道:“你看這把劍,一開始還是一把蘊含着暗影力量的匕首,但是到了我手裡就變成了一把蘊含聖光力量的長劍。”
“我呸,要不是那位出手,老孃又怎麼會變成這幅鬼樣子。”薩拉塔斯對亞倫說法很不滿,不過現在的她還處於虛弱狀態,自然沒辦法跑出來給亞倫拆臺。
之前真理守護者就發生了形態的變化,不過再怎麼變也沒有脫離盾牌的模樣,泰坦之擊這變化卻是相當徹底,連射擊方式都不同了,就顯得非比尋常,不過相比薩拉塔斯本體連屬性發生變化了的情況,也不算什麼事了。
不過此刻亞倫心裡也想着呢,泰坦之擊有個叫泰坦之觸的弓形態外觀這事他是知道的,可是這個外觀本來應該是隱藏外觀,需要泰坦之擊的持有者去達拉然買個圖紙才能解鎖纔對,不過想想神器連神器能量都不需要了,區區一個隱藏外觀,就當這事神器本來就有的功能吧。
溫蕾薩聽完亞倫解釋,隱約間記起來自己似乎真的聽大姐說過,風行者家傳承數千年的神弓薩斯多拉也有類似的能力,便收起了疑惑,轉而低頭研究起自己的武器來。
“不對啊,這弓怎麼沒有弓弦?”溫蕾薩這一看就注意到了一個問題,開弓的時候不需要箭矢的弓她見過,希爾瓦娜斯手裡的索利達爾就是,可是沒有弓弦……
心裡疑惑着,溫蕾薩將手虛搭在泰坦之擊之上,做出了拉動弓弦的架勢,結果這張弓卻毫無變化,見狀,溫蕾薩再次將目光看向了亞倫。
亞倫也沒等她發問,就讓溫蕾薩將箭矢搭在弓上試試,溫蕾薩聞言照做,結果泰坦之擊真的發生了變化。
當溫蕾薩將箭矢搭上去之後,泰坦之擊弓身兩邊末端的位置閃耀起兩團雷光,一道由雷光組成的弓弦憑空出現。
隨着溫蕾薩往後拉動弓弦,她手中的箭矢上也籠罩了一層雷光,同時泰坦之擊前端的箭臺下方一個類似於槍口的結構處也閃耀起了雷光。
當溫蕾薩鬆開弓弦,不但那支箭矢激射而出,還有一道雷光伴隨着擊發而出,同時激盪起一陣雷鳴之聲,即使不看殺傷能力,這聲勢就已經足夠不凡。
隨後溫蕾薩又試着用這張弓射擊了幾次,發現每次攻擊時,泰坦之擊不但會在箭矢上附加一道雷電,還會自動射出一道雷電隨着箭矢一起擊中目標,使得溫蕾薩的攻擊力有了很大程度的提升。
不過溫蕾薩也有點不太滿意的地方,就是這張弓一開弓就電光四射雷聲陣陣,怎麼酷炫怎麼來,實在是不利於隱蔽,隱蔽性對遊俠們來說可是很重要的,溫蕾薩思考着自己以後使用這把弓時要多注意這一點。
一旁的亞倫卻在思考另一個問題,遊戲裡泰坦之擊作爲神器其實只是個附贈品,正品其實是那隻叫哈提的狗才對,看來以後還要去諾森德找托裡姆商量商量能不能把他家的狗借過來了,就是不知道溫蕾薩對轉職當獸王獵有沒有意見。
“那個,亞倫,這裡還有其他神器嗎?”就在亞倫思考該怎麼從托裡姆手裡騙走他家的狗的時候,一旁的絲黛拉苟薩問了個問題。
亞倫扭頭看向絲黛拉苟薩,發現藍龍妹子雖然儘量保持着一副淡然地表情,但是閃閃發光的眼睛卻暴露了她心中所想,亞倫笑了笑,道:“怎麼,你也想要?”
絲黛拉苟薩聞言將頭偏向一邊:“不是啊,我就是問問嘛。”
“哦,只是問問啊。”亞倫故意做出信了你的鬼話的表情,心裡卻在盤算要不要把列王陵墓的另一件神器也拿走。
說實話,那件神器想拿走不難,即使是亞倫一個人也能輕易搞定,但是問題是那件神器本身讓亞倫有點不放心。
魔獸世界四個坦克職業裡需要拿盾牌只有防騎和防戰,巧的是,這倆職業的神器都在列王陵墓,真理守護者是給防騎用的,剩下的那件名爲大地守護者之鱗的盾牌就是給防戰用的了。
亞倫擔心的也正是那面盾牌,要知道大地守護者就是死亡之翼啊,遊戲裡玩家來拿神器的時候,之翼老兄都死了三個版本了,自然不用擔心什麼,但是如果亞倫現在拿走了那面盾牌,保不齊以後死亡之翼就會藉助那面盾牌搞事啊。
“沒有就沒有吧,我也不是真的很想要。”絲黛拉苟薩看亞倫陷入了沉思狀態,臉上的表情還不時發生變化,急忙解釋道。
亞倫笑了笑,心裡卻暗自做了個決定,以後有機會一定給藍龍妹子找件合適的神器,不過藍龍該用什麼神器?法杖嗎?現在能搞到的神器法杖好像不多啊,還有一件是在藍龍軍團的寶庫裡的,不過用藍龍軍團的收藏送禮好像也不錯。
“亞倫,我們現在離開嗎?”那邊溫蕾薩已經測試完了泰坦之擊的性能,手指不時在弓身上摩挲一下,顯然,她對這件神器還是挺滿意的。
“走吧,走吧。”亞倫搖了搖頭,將腦中的想法驅散了出去,雖然他腦海中有幾十件神器的下落,但是也沒必要一網打盡,一來亞倫也用不着那麼多,二來亞倫,目前的重點還是考慮怎麼應對未來要爆發的天災,在其他事情上分心太多不是好事。
不過想到這裡,亞倫目光又轉向了地面上那幾個被憤怒的伊格瑞姆破壞掉的泰坦造物上,這些也許能發揮大用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