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昌絲毫不掩飾對陳步雲的欣賞,而這份欣賞,陳步雲倒也是有所明瞭的,有的人見上一面,就能夠成爲很好的朋友,而有的人在一起很多年也只不過是點頭之交而已,對於這個有想法,也有本事的商人,陳步雲也是產生了一些好感的,
人和人之間的關係,就是這麼而來的,有的時候還真的不能不信緣,當然,現在這個社會也並不是完全要看感覺,看緣分的,可也不能不否認這其中的重要作用,
餘克功見到自己的老朋友能夠跟陳步雲也談得這麼快,心裡也很高興,能夠讓自己的朋友互相又結成朋友,這纔是人脈的進一步拓展的成果,
三個人圍坐在了一起,笑呵呵的談天說地,倒也別有一番風味,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大廳的舞池裡面忽然傳來了一陣喧鬧聲,劉文昌有些納悶的站起身來,往舞池中看去,臉上滿是嚴峻,畢竟這是他的地盤,沒有一個老闆願意自己的店裡鬧得這麼兇的,這不但是個名譽的傷害,更有可能帶來很多的隱患,
在發現舞池之中圍聚了不少人之後,劉文昌向陳步雲和餘克功笑着抱歉了一下說道:“一點小事,我去看看,你們接着玩。”
餘克功點了點頭,陳步雲原本也有心想要站起身來,不過見劉文昌如此自信的樣子,便也就點了點頭,是的,開這種娛樂場所的人要是連這麼一點小事情都擺不平的話,那也就不必接着開下去了,見餘克功也很鎮定,便就不站起來,接着跟餘克功幹了一杯,
還真別說,劉文昌的管理手段還真是有獨到之處的,還沒有等到那喧鬧的氣勢有所蔓延,早就有十幾名保安涌了過去,將鬧事的人羣控制了起來,給壓縮在了一起,
劉文昌走上前去,終於看清楚了鬧事的那兩幫人,還真別說,人的數量還是很多的,一方是十、七八個人,還有一方居然多達二、三十人,都是一些小青年,頭髮要麼是屎黃屎黃的,要麼就是亂稻草似的,不夠可以看得出來一個混得有名氣的都沒有,
看到了這裡,劉文昌撇了撇嘴,要說他敢於在馬山縣開這個一個娛樂會所,那沒有一定的底氣也是不可能吃這碗飯的,黑白兩道該招呼的已經招呼到位了,現在敢於在他的地盤上鬧事的還真不多,不過,他也不是因此而仗勢欺人的人,要知道做生意是得是衆口飯,寧可自己吃點小虧,也不能夠以爲這些小事而留下什麼隱患,現在這個年頭,這樣二十來歲的小青年,瘋狂起來也確實是能讓人頭疼不已的,
再加上今晚,初次與陳步雲結識了,劉文昌心裡也高興,也不想因爲這麼個小事而影響心情,
因此,劉文昌便就笑着來到了兩幫鬧事的人中間:“各位兄弟,大家來玩都是爲了個開心,沒有必要鬧成這樣子,你們都消消氣,今晚開銷算我的,給我一個面子,行嗎。”當然,這些都是場面話,要是對方從了,那最多也就是警告一番,而要是不從或者說是真的選擇了大肆的消費,那不管白道黑道都是要給個深刻的教訓的,
既然敢於鬧事,那自然就要承當起鬧事的代價,
餘克功剛在那裡讚歎劉文昌的穩重與大度,卻見到陳步雲的臉色一變,雙手一撐沙發,整個人高高的躍起,剛剛落地,便就彈地而起,像道閃電一般,向劉文昌處激射了過去,還沒有等餘克功反應過來,眨眼之間,陳步雲便已經衝到了劉文昌的身邊,
而這個時候,那兩羣鬧事者的領頭人正面露兇光的,揮舞着藏在身後的鋼管猛地往劉文昌的頭上砸去,由於離得比較的近,再加上劉文昌萬萬沒有想到在他的一畝三分地居然還會有人敢向他動手,就連閃避的動作也做不出,眼睜睜的看着那兩個鋼管往他的頭上砸去,不由下意識的提手護住了腦袋,閉上了眼睛,感受着那勁風的襲來,可預想中的疼痛卻並沒有如期而至,
耳邊卻傳來了“啊,啊。”的慘叫聲,睜開眼睛看來,卻見陳步雲正一手拉住一人的手腕,順着他們砸酒瓶的勢頭往地方猛壓而去,兩個一米八幾的壯碩青年就這麼不由自主的渾身下傾,被狠狠的壓在地上,兩個手腕壓在地上,明顯已經變了形狀,
陳步雲微微一笑的說道:“放心,只是卸了他們的骨,殘疾不了。”而那將近五十人的小混混們全都愣在了當場,他們萬萬也沒有想到老大的突然襲擊居然會落了一個空,他們也萬萬沒有想到忽然出現在今天目標傍邊的那個帥哥,居然出手如此的迅捷,如此的兇狠,
不過,年輕人就是年輕人,頭腦一熱,什麼事情都敢做,剛有人反應過來之後,想到的不是害怕,而是叫喚了起來:“兄弟們,上啊,這小子廢了大哥。”
“幹。”那將近五十人的羣體迅速的飛竄了起來,頭腦比較熱的人就衝着陳步雲而來,聰明一些的就開始掏出鋼管向劉文昌砸去,而更聰明的就開始往外圍的保安隊伍衝了過去,顯然已經抱定了突圍而出的想法,所以說知識決定頭腦,頭腦決定命運,在這裡也得到了充分的驗證,
一時之間,歌廳裡鬼哭狼嚎,亂成一團,再加上大廳的顧客們慌亂的尖叫,到處的逃竄,這更是增添了混亂的局面,
餘克功這個時候,終於明白了過來陳步雲剛纔爲什麼要飛奔而去的原因了,要不是陳步雲及時的趕到,只怕現在的劉文昌已經從動物蛻變成植物(人)了,想到了這裡,餘克功不由的暗暗有些後怕,連忙掏出了手機,開始撥打起“110”的號碼來,在火速的報警之後,又連忙打起了城南派出所所長的電話起來,眼前的這個混亂不引起足夠的重視,那是絕對不行的,而且這麼多人擺明了是一起有預謀的惡姓案件,
就在餘克功打電話的瞬間,陳步雲已經完成了踢飛了那些個頭腦發熱居然敢於衝向自己的混混,而這個時候,劉文昌也被護在了傍邊,陳步雲少不得又左踢右踹起來,那一個個小混混就像是下餃子一樣,紛紛被踢飛了開去,
劉文昌這個時候,也從慌亂中驚起,拿起了地上小混混的鋼管,也加入了戰團,憤怒與激動充斥着全身,在陳步雲的迅猛衝擊之下,劉文昌倒也顯得驍勇無比,江湖人言,強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顯然劉文昌此時此刻就是這不要命的代表,一時之間,那些個小混混雖然人多,不過無論是戰鬥素養,還是戰鬥技巧上都遠遠的趕不上陳步雲與劉文昌,還有那十幾個保安組成的配合戰陣,頓時節節敗退了起來,
所以說啊,這打架並不等同於簡單的數學,不是哪方數字多,哪方就能夠更強勢的,在打鬥中,又趕過來了不少的保安,一時之間,將戰團不斷的擠壓在了一起,就連一開始就抱定了主意要溜走的混混們也沒有能夠逃得出去,全部被堵在了五樓,不出十分鐘就已經全部被金色年華的保安們給制服了,
清點了一下人數,居然多達五十三人,而劉文昌在打鬥中也被狠狠的捱上了幾鋼管,剛纔沒有什麼,現在定下來之後,便就覺得抽筋一般的疼,不過卻沒有疼出聲來,一個勁的往肚子裡吸着冷氣,早有保安上來給他噴上了雲南白藥氣霧劑,這才稍稍的好轉了一點,劉文昌擡腳狠狠的揣着那兩個領頭的人,紅着眼睛罵道:“告訴你,今天要是不將指示你們的人給老子說出來,叫你們吃一輩子的牢飯。”
陳步雲也看得出來,這定然是一起有預謀,有策劃的惡姓事件,擺明是有人見劉文昌的生意紅火,看不過眼了,要麼就是劉文昌得罪什麼人了,不夠,看這劉文昌爲人處事的態度,倒也不像是會輕易得罪人的樣子,
不過那兩個領頭的人倒也硬氣的很,每捱了一腳之後,沒有叫疼,也沒有求饒,反是惡狠狠的盯着劉文昌與陳步雲,陳步雲倒也有些佩服起這兩個疼得臉上滿是冷汗的硬漢來,心道果然人不可貌相啊,看上去這兩人一副混混中的炮灰的樣子,沒有想到倒也有幾分硬骨,手腕都被卸掉了,還能咬緊牙關,苦苦掙扎,倒也不失爲一條漢子,
不過佩服歸佩服,既然來帶頭鬧事,那就必須要承擔相應的代價,對壞人的仁慈,就是對好人最大的殘忍,要不是今天自己在這,劉文昌定然也是難以倖免的,就衝那兩鋼管的架勢,擺明是要重傷劉文昌的,甚至說完全是有殺人的可能的,
這件事情可是一定要引起高度的重視的啊,要不然後續的事件將會引發更多的問題,陳步雲冷冷的看着那些個哎呦不已蹲在一起的混混們,十分鐘之前的他們是多麼的不可一世,而如今,持強鬥狠向來都是沒有好下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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