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餘蓁溪昨天那動人萬方的樣子,要說陳步雲的心中要是沒有期待,那是假的,想想這人生確實也是一件讓人覺得驚喜的事情,眼看着被子裡也難以掩飾的窈窕身材,陳步雲情不自禁的心猿意馬了起來,
其實第一次聽說要給餘蓁溪治病的時候陳步雲是拒絕的,因爲,你不能讓他治,他就馬上去治,第一他要想一下,因爲他可不願意治完了以後再加一些僞裝上去,效果“咣”的一下,很亮、很柔,這樣懂行的人出來一定會罵他,陰陽不調根本不能就這麼的治療,這就證明之前的治療是假的,後來陳步雲也經過證實餘蓁溪確實是想要爲人民服務的,他觀察了一段時間,感覺還不錯,後來陳步雲在治療的時候也要求餘蓁溪要放鬆精神,因爲他要讓別人看到,她治療之後是這個樣子,那麼別人治療之後也會是這個樣子,(好吧,原諒我霸王一下……)
搖了搖頭,陳步雲收拾起心中的雜念,走到了餘蓁溪的牀邊,柔聲的說道:“餘書記,放輕鬆點,我來了。”
這話落到了餘蓁溪的耳朵裡,身體也不由的微微一顫,啥叫“我來了”,這話未免有些太過曖昧一點了,
陳步雲很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點,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徑直輕輕的拉開了那阻礙視線的薄被,饒是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也依舊情不自禁的倒吸一口氣,壓抑了一下心中澎湃的心情,雖然說,餘蓁溪換上了一件棉布的睡衣,而不再是昨天那誘惑不已的絲綢睡裙,但也依舊是嫵媚不已的,一時之間,有些個愣神,
見陳步雲半響沒有動作,餘蓁溪的心中略略的有些擔憂,因爲這套棉布的睡衣是她特意選擇的,比較的保守,不知道會不會因此而影響了陳步雲的治療,畢竟,他曾經跟自己說過的話,治療的時候是要脫光衣服的啊,
“步雲區長,要不要脫衣服。”餘蓁溪以着蚊子哼的聲音詢問道,自然不是她太過於豪放,也不是她想要勾引陳步雲,實在是出於對陳步雲的理解與支持,總不能讓一個他主動提出這個要求吧,想必這也是陳步雲不太想主動說話的原因吧,
陳步雲輕輕一笑的說道:“昨天的衣服自然就不用脫的,可是,今天這衣服,我看,最好還是脫掉吧。”其實,自從昨天的認穴之後,他如何會忘記應有的穴位在哪裡了,現在這麼說,自然一是爲了調笑一下餘蓁溪,二也是爲了放緩一些氣氛,他感動今天餘蓁溪的身體與思想都有些過於緊張了,這樣對於治療確實不好,那麼,陳步雲自然要想一個方法來解決的,醫生嗎,其實在治療病人的身體之前,先應該治療她的心,一切都是以人體爲主的,其餘的治療手段以及藥物,都不過是通過人體而發生作用的而已,
這內外因,主次要之間的關係,陳步雲自然是分辨得清楚的,
聽聞了居然要脫衣服,餘蓁溪不由的嬌軀微顫了起來,甚至隱隱有些後悔起來,早知道還是穿那種絲綢睡裙的,雖然那穿着要比不穿更爲的誘人,可是,不管怎麼說,到底也還是穿着衣服的嘛,現在好了,直接要脫光光了,這讓已經做好的心理準備的她,也一時之間頗爲的難以接受,
略略的思考了一下,她還是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那好,可不可以請你先出去一下。”陳步雲的人品與醫術,還是值得她信任的,
見餘蓁溪願意如此的信任自己,陳步雲的心中也很動容,既然如此,他也不再繼續調笑下去了,輕聲的跟餘蓁溪說道:“嗯,可以,不過,我想待會餘書記,你只要趴在牀上就可以了,這一次,我們鍼灸只鍼灸後背與腳底就行了,不過,明天的話,還請穿一件絲綢姓質的睡衣。”
餘蓁溪聞言,只要是背部就可以,心中倒也放心不少,那充滿了人心的羞澀已經緩解了不少,雖然現在還是要脫光光,但是不管怎麼說,也比正面的時候要強上了太多了,就像是一個原本欠債三千萬的人,一下子只要還三百萬,這感覺的變化可實在是太大了,
餘蓁溪便就笑着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好的,好的,明天我一定穿絲綢質地的。”
“嗯,可也不能夠太厚實。”見她情緒變得很好,陳步雲也不忘調笑一下,
出了門,陳步雲背靠着房門等待了一會兒,便就聽聞了裡面傳來的要自己進去的聲音,便就深呼吸了一口,推門走了進去,餘蓁溪的身體,他也是見識過的,這後背的美妙,也是可想而知的,
進入了房間,餘蓁溪果然趴在了牀上,身上還是蓋着一層薄被,陳步雲上去,沒有多說什麼,徑直言道:“餘書記,那我就開始了。”這讓餘蓁溪趴在牀上,哭笑不得,什麼叫做,我就開始了,怎麼這麼的曖昧啊,不過,這個時候,自己趴在牀上,除了信任陳步雲之外,又有些什麼辦法了,,
就在餘蓁溪全身心緊張的準備迎接陳步雲的開始的時候,陳步雲卻很溫柔的慢慢的將她背上的薄被往下褪去,將身上的被子褪到了底腰處就停止了,這讓餘蓁溪的心情爲之一鬆,看來,陳步雲還是很知道分寸的,雖然自己穿着小內內,但是這私密的地方直接落入陳步雲的眼中,也還是很羞人的,現在陳步雲這麼體貼,實在讓餘蓁溪緊張的心情緩解了不少,
就在餘蓁溪爲陳步雲的體貼感動的時候,卻感覺,陳步雲開始掀下身的薄被了,雖然是從腳底開始的,可是這還是讓她一下子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由於陳步雲比較的溫柔,掀起被子的速度很緩慢,那種逐步被接觸武裝的感覺,深深的刺激着餘蓁溪的每一個細胞,她簡直都感覺到渾身每一處都要燃燒了起來,而自己的身體似乎也要騰飛了起來一般,
陳步雲溫柔的將被子掀到了餘蓁溪的臀部下三分,便就停下了動作,保持着一個除了臀部被被子蓋住,其餘都是**的狀態,這乍然一看,反而比全光着要刺激多了,陳步雲不由的暗暗搖了搖頭,尼瑪,自己這本是好心啊,怎麼卻做出來之後像是在滿足某些個不良嗜好啊,
不管了,都已經這樣了,只要問心無愧就行了,陳步雲便就伸手拿出了針盒,將金針一一消毒之後,便就輕聲的對着正迷迷糊糊的餘蓁溪說道:“餘書記,我就要插了,待會也許可能會有一些疼,但是絕對不會像第一次那麼疼的,要是想叫,那你就叫出聲音來好了,不過,千萬不要轉身與蹬腳。”
又羞又喜的餘蓁溪哪裡還會有別的什麼迴應,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同時在心中暗暗的安撫自己被陳步雲撩撥起來的情緒,怎麼叫做“要插了”,還“第一次那麼疼”,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話,聽起來爲什麼會產生那麼多的歧義,而細細分析起來,卻確實是符合實際情況的,這讓餘蓁溪的心情很是複雜,不過,心中卻冒出了一股火焰,不是怒火,而似乎是撩撥心尖的(欲)念,
怪不得人們總是會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了,果然,這會說這些曖昧話語的男子確實是比坦坦誠誠的男人有味道多了,很有刺激啊,
陳步雲很快便就給餘蓁溪的美背上插滿了針,那細膩的皮膚還有筆挺的背部,讓他很是欣賞,誰說女人的吸引,僅僅只是正面的啊,這樣的美背,光是看看,就會讓人忍不住的想要犯罪了,更何況,前面的風景,陳步雲也是賞識過的,絕對是會使得這犯罪的(欲)念更緊一層的,只是,那種見到了美好事物就想要犯罪的男人,還算是什麼男人嘛,對於陳步雲這樣的優秀[***]員而言,互相配合,纔是王道啊,
用強什麼的,簡直就是對男人的侮辱了,有了什麼,你去追求就是了,(姓)愛(姓)愛,雖然(姓)在前面,愛在後面,可並不是說就此而忽略了愛的存在的,沒有感情的(姓)愛其實不過就是交(配)而已,陳步雲這樣有思想,有節艹,有追求的人,怎麼可能會這麼的沒有追求了,,
收回了心思,陳步雲將目光轉移到餘蓁溪的玉足上,女人的美腳,根據海內外專家的一致研究,其實在人體中足和腳是姓意識、姓韻味最濃的器官,特別是對一個男人來講,女人的足和腳是最姓感、最具有誘惑力、殺傷力的致命武器,只要從西方灰姑娘的“水晶鞋”、中國古代女人的“三寸金蓮”,甚至到民間罵人“破鞋”的那些童話軼事、言語詞彙中,人們就可或多或少感受到足和腳,所給人留下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和想象……
所以一個男人,如果繞過頭面、細腰、肥臀,直接盯着女人的足和腳看,那他一定是個看女人相的高手,一個比女人還懂得女人的專家,因爲在相學理論中,女人屬陰、足腳爲陰,自然女人的足和腳就是陰中之陰,要了解和研究一個被定位於陰姓動物的女人,你說還有什麼比看她們的足和腳更合適的嗎,
陳步雲雖然對此研究還並不深,但是這愛美之情確實有着共通之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