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趙警官第一眼就認出來了王海東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這個時候趙警官也是在暗自慶幸,好在自己局裡面的人還是比較熟悉的,知道了王海東的事情。
而且是通過關係弄到了王海東的照片,這要是不人是王海東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早晚是要成了他的犧牲品的,被王海東剋制的警察不是一個人了。
王海東走到近前說:“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有些問題想要問一下這兩個小兄弟,拆遷的事情我也是聽說過,但是你們說的那個養狗場是不是蘇家的養殖場,難道有不少的人盯上那個地方。”
這個時候藍頭髮的年輕人似乎是沒有明白過來,正心情不爽,聽到王海東這樣子的問立刻就說:“就是蘇家的養殖場,那傢伙好像叫蘇明什麼的,一個小工人的後代,居然是敢做釘子戶,呵呵也真的有不……”
這個時候黃頭髮的人似乎是看出來一點什麼來。趙警官雖然不過是個警官,不算是什麼大不了的官職,但是人家的權利比較大啊,而且在看守所裡面還有關係,在局裡面也是有關係的,一般的人還真的不會讓趙警官害怕。但是這趙警官看到王海東的時候卻依舊是表現的比較信服的樣子,恭敬的很,這就是讓黃頭髮的這傢伙納悶了。
趙警官一般的時候不會是這個樣子的啊。除非是眼前的這個人是讓趙警官都是比較忌憚的人。
這個時候黃頭髮的那個年輕人立刻接過話來說:“其實因爲沒有什麼,就是有些人看上了那養殖場的一些藏獒了。蘇家的那個養殖場其實就是養狗的地方,而蘇明這傢伙就是喜歡養狗,弄了不少的藏獒。因此,圈子裡面的人就把那個地方當成了養狗場了。倒是有人惦記這,但是還沒有人動手,那一片也沒有到強制拆遷的時候,拆遷了也是不合適啊。”
王海東點點頭說:“拆遷,強制拆遷,真的有意思啊,蘇明這小子也真的是混蛋,怎麼樣弄出來那麼些藏獒啊。現在被人惦記上了。我看你是個聰明人,說說看都是什麼人惦記這個養殖場,說出來了,這事情就算了。不然的話,你掂量一下後果吧。”
這個時候那個藍頭髮的還是比較的着急的,傻乎乎的說:“怎麼樣……”
話沒有說完被黃頭髮的一腳踹到一邊去了這個時候黃頭髮的立刻就說:“其實也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這個無非就是有四家拆遷公司,他們都是比我們大的拆遷公司,在我們江流市算是老資格了,每一家公司都是有四五年的歷史了。據說關係也是非常的硬,這些老闆的興趣中就有養狗這樣子的一項,因此,他們也是在琢磨這個養狗場的。他們這四家公司就是……”
黃頭髮的老實的把四個公司給交代了一下說:“有一個已經是沒有什麼威脅了。東昇拆遷是勇堂的公司,現在已經是沒落了,被剩下的三家吞併是早晚的事情。剩下的三家纔是主力。”
王海東點點頭說:“勇堂,看來我處理的還是不夠徹底啊,趙警官,他們三家公司你都知道吧。”趙警官遲疑了一下說:“不算是太熟悉,但是多少也是打過交到的,王掌櫃你有什麼事情只管說。”
王海東很是滿意趙警官這個時候的表現,點點頭說:“也好,既然是你知道的話那我就不麻煩了,蘇家的養殖場是我同學的弟弟的產業,我已經保證過上面是不會出現什麼問題的,但是有沒有拆遷公司敢動手的話,那這個事我就不敢保證了。你去告訴他們三家公司,養殖場要是在蘇明沒有點頭之前不見了的話,那我就讓他們三家給我從新的建造一個一模一樣的,這話你可是記清楚了。”
趙警官心中咯噔一下子,他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養狗的地方居然是背後有這樣子的一個人,他連忙點頭說:“王掌櫃你放心好了,這話我一定帶到,只要是你說話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想是絕對沒有什麼問題的。”
江流市的太子爺都已經是發話了,在這個時候誰敢不給面子啊。反正王海東已經說了。上面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城管土地水電估計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去找這養殖場的麻煩了。
這其中趙警官也是很清楚,像是這樣子的養殖場如果是挨着拆遷的話,那什麼城管,衛生防疫,工商稅務,水電等等部門會聯合起來執法的,反正就算是手續齊全的話總是會檢查出來一些什麼毛病的,只要是檢查出來什麼樣子的毛病的話,那一準是關門停業,然後就是強制拆遷了。反正這樣子的時候趙警官經過的不是一件兩件了。
一般的工廠商店什麼的也是這樣子的一個程序。但是這個時候既然是王海東點頭了的話,那相信什麼聯合之法的隊伍會直接的對這個蘇家的養殖場視而不見的,反正每次拆遷的釘子戶也不是一個兩個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多一個也不算多,少一個也不挨着他們什麼事情,無非就是開發商多賠償一點損失就是了。
誰也不會爲了這點事情得罪王海東的。被王海東克下去的可是不少了。反正不會有人願意去做第二個了。王海東走了以後,這黃頭髮的纔好奇地說:“趙叔叔,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歷啊,你嚇得汗都出來了。”
這個時候黃頭髮的也不喊什麼趙警官了,直接的把兩家的關係給喊出來了。
趙警官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說:“什麼人,王海東,市委王書記的兒子,江流市的太子爺,我們警察系統中已經是有不少人招惹了這位被弄下去了。你說我能夠不擔心嗎?李剛知道吧,大名鼎鼎的,但是現在也是下去了。還有局裡面的,算了。給你們說你們也不知道,總之一句話,你們別招惹他。剛纔你們打的那個人不過是小有背景,要是招惹了王海東的話,你們根本就是連進看守所的機會都沒有。”
藍頭髮的人不屑一顧的說:“不就是市委書記的兒子嗎?惹急了我拍他黑磚去。他難道是能夠查的出來是我做的。”
趙警官立刻指着藍頭髮的鼻子說:“小子,我告訴你,不想死的話最好是別招惹他,我告訴你,就你那幾個手下的身手,十個八個的根本就不是王海東的對手,這王大少的身手連我們局裡面的特種兵都要自嘆不如,我說過,要是招惹了他,你們連進到這裡來的機會都沒有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那就是說招惹了王海東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你們直接的去醫院算了。去醫院是不是能夠撿回來一條命還難說呢。勇堂的第一打手黑虎知道不知道,知道他是怎麼樣進的醫院嗎?那就是招惹了王海東,結果王海東直接的帶着三十個城管到了渤海大酒店去了。你猜怎麼樣,王海東這傢伙一個人上了二樓,到後來黑虎雙臂的骨頭都是一寸寸的被踩斷了。肋骨也是斷了五六根,反正我警告你們不要招惹他,不然的話連你們的父母都不可能救得了你們了。”
王海東的身份讓兩個人嚇了一跳,市委書記的兒子?尤其是藍頭髮的那位更是被嚇的半死,這個時候他才明白剛纔自己是多麼的危險,老大就是老大,黃頭髮的這個傢伙雖然是踹了他一腳,但是老大的目光總是有的,已經認定了王海東是不能夠得罪的人了。
黑虎那傢伙的遭遇他們兩個已經是聽說了,畢竟他們也是半個道上的人了。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的威名基本上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得了。反正道上的人也是已經打定主意不要去招惹這個人了。
王海東想要離開的話,也是不容易的,周胡楊和羅漢這兩個傢伙怎麼樣能夠讓王海東輕易的離開啊,他好不容易到了這看守所一次,怎麼樣也是要招待一頓啊。
因此,周胡楊讓食堂準備了一桌豐厚的午飯,特意的把存放了五年的一瓶五糧液也給拿出來了,就是爲了招待王海東,想要招待市委書記的話,顯然他們兩個是沒有這樣子的資格的,但是要是說招待一下市委書記的兒子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還是沒有什麼樣子的問題的。
反正在這樣子的時候就算是樑滿倉也是跟着沾光了,總算是能夠和副處級別的待遇的人有了接觸了,到時候這也是回去炫耀的一個資本了。
在農村來講,能夠和副處級別的官員喝酒的話,那已經是夠炫耀一輩子的事情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樑滿倉也是非常的高興,不管是這桌子酒席是不是爲自己準備的,反正他是被當成貴賓給招待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這個時候王海東指着樑滿倉說:“這位也是不容易的,爲了村子裡面的小娃子能夠上學把自己家的傳家寶都給賣掉了。而且把自己的師傅給自己的一件古董也給賣掉了。精神可嘉啊,不過就是有了樑大麥這樣子的一個不孝順的侄子,在樑大麥沒有轉走之前,要是樑大叔來看樑大麥的話,還請兩位行個方便。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案子,這案子清楚的很,到時候法院應該怎麼樣判怎麼樣判就是了。”
樑滿倉的精神還是足夠感動人的,儘管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樑滿倉這樣子的人在更多的人眼中算是缺心眼的代名詞,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事怎麼樣總是王海東推薦的,而且更多的人希望的是這個社會這樣子的缺心眼的人越多還是越好的。
周胡楊心中暗想,這個案子牽扯到你了。你都沒有什麼意見了我們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了。當下周胡楊拍胸脯說:“王掌櫃你放心好了,老人家一把年紀了還這樣子的心繫百姓,想着子孫後代的福利,他那個他侄子和他比較起來的話那簡直就是不是玩意啊。小子學什麼不好學綁架,我會在裡面好好的教育他一下,讓他知道一下什麼叫做遵紀守法。至於說趙大叔要是想來的話,不管是什麼時候來,只要是樑大麥在我這裡的話,隨時都能夠見到。”
這喝酒的過程周胡楊熱羅漢這兩個傢伙也沒有提什麼升官發財的事情,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已經是根本就不用提這個事情了。提了的話倒是顯得兩個人不夠成熟了。既然是王海東已經坐下吃飯了,那就是給了他們兩個面子,也就是說王海東算是承情了。既然是這樣子的話,那到了適當的時候王海東一定是有表示的。要是兩個人說出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倒是顯得他們兩個落了下乘了。
因此,喝酒的時候他們兩個誰也是沒有提這個事情,王海東走了之後,羅漢才醉醺醺地說:“老周,真的沒有想到王海東這麼能喝啊,在這樣子的時候差點保我們兩個都給喝趴下了。難得啊哪的,我記得在警察系統中,我們兩個酒量算是不小的啊。”
周胡楊哼了一聲說:“這算什麼啊,你還沒有見到王海東收拾黑虎的時候那副慘狀呢,我當時正好去醫院有事情,還真的見了一次,好傢伙,我做了那麼多年警察了。也是重來沒有見到過這麼悲慘的人啊,那兩條手臂簡直就不是人的手臂了。那種手段呵呵讓兩個護士直接辭職不幹了。王海東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啊。”
羅漢笑呵呵地眯起來眼睛點點頭說:“也好,也好,越是不簡單的話,那我們的投資也就是越大。我也沒有想到在這樣子的地方居然是遇到了市委書記的兒子啊,老周,看來你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夠升上去了。到時候那就是平步青雲,至少在退休之前弄個實權的正處是沒有問題的,或者是以副廳正廳的待遇退休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錢局長不就是和王海東搭上關係纔有了今天這樣子的地位嗎?我記得他當警察還沒有你的時間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