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東笑呵呵地說:“我就是想着趁着年輕多拼搏一把,奶奶說過,王家的孩子就應該自力更生,像二叔家的,哼哼,花花公子,我有點看不起他們。
王書記哼了一聲說:“那叫子承父業,你二叔本來就是做生意的。別拿你奶奶來壓我,在這個事情上我和你奶奶還是有共同的觀點的,你一定要做公務員。不然我和你奶奶都不會放過你的。”
至於王海東的母親,王媽媽向來認爲自己的兒子總是對的,自己的兒子總是有本事的,而且王海東也沒有讓母親失望,高考的時候可是以狀元的身份離開的江流市。
若是說王海東是第二名第三名什麼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還有抄襲別人的嫌疑,但是作爲第一名,那就是抄也沒有地方抄了。而且王海東在大學裡面的表現也完全是對得起自己狀元的名頭。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就是因爲這個,我才把團委得到職務給保留下來,停薪留職了。要不然的話,我纔不會保留這個名頭呢。反正你最近是別指望我會去做公務員,也許有一天我自己覺得闖的累了的話,會回去的,但是絕對不是現在。就像是這塊鬼面翡翠,如果是公務員得到的話,按說是應該交公的吧。”
實際上有些珠寶公司就是國營的,這些地方開出來的翡翠當然是國家的了。
王書記點點頭說:“你以爲在這樣子的事情上你就做的很對嗎?呵呵,你也是清楚目前的形勢的,留住鬼面翡翠的話,那些武警戰士不可能總是會把守聚寶閣的。我想你小子最好還是把東西交給國家,這樣子的話,我也好爲你說話,而且,到時候我會給你是適當的補償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你應該相信政府。”
王海東聳聳肩膀說:“我要是不相信我就不來了,我當時也不知道那玩意是鬼面翡翠啊,要是知道的話,那我就不當衆打開了。儘管你們有些事情做的確實讓我這個公民失望,但是沒有辦法啊。
那東西在我那裡確實像是一個定時炸彈一般。我的那些古董可是會受到魚池之殃的。有了武警戰士其實我就知道這翡翠最後一定不可能留在聚寶閣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麼樣給國家總是它最好的一個歸屬。”
其實王海東知道鬼面翡翠,但是他不知道是鬼面翡翠的影響是那麼大的。
總的來講王海東還是古董圈子裡面的人的,因此,對翡翠市場也是不怎麼樣的瞭解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他錯誤的估計了鬼面翡翠的魅力,現在聚寶閣可是衆矢之的了。以後王海東若是自己成立珠寶公司的話,那也是一定有他自己的保安系統的,但是如果是說現在的話,聚寶閣可是沒有什麼像樣的保安系統。
因此,鬼面翡翠甚至是能夠威脅到紫檀桌子和乾隆私印這樣子的寶貝的。發生這樣子的事情是王海東不願意看到的。
王書記點點頭說:“你消息能夠這樣子的理解也沒有枉費我的一番苦心,派武警戰士過去,那是我頂住了很大的壓力的,你小子也是要做出來積極的反應纔是的,現在看來,大學沒有白上,至少在大局觀上還是能夠明辨是非的。這樣子的態度不管是在官場上還是在做生意上,那都是相當的重要的。
你要是硬是不願意交上來的話,那到時候老子我可是很爲難的。江流市的旅遊經濟已經多年停滯不前了,這是一個契機,一個不能夠錯過的契機。因此,我們市裡面也是開會研究過。一定要利用鬼面翡翠做好文章。
不瞞你說,已經有很多地市的領導打電話給我詢問鬼面翡翠的事情了。可以說,鬼面翡翠已經不能夠算是你一個人的鬼面翡翠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你自己要做好準備。當然了,市裡面也是會給你一個合適的補償的。”
王海東也是知道懷璧其罪的道理,知道這玩意在自己的聚寶閣那他的古董生意就別想做成了。既然是這玩意留下來弊大於利的話,那倒是不如藉機個體自己爭取一些其他的利益。
因此王海東非常的堅決地說:“老爸你別忽悠我,我還不知道你,公是公私是私,你別覺得我們父子兩個人就能夠趁機敲詐我了,我不是二叔,傻乎乎的讓你敲詐,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更加的相信的是自己的好處,在這樣子的時候我不是說只有把這東西交給上面一條路的。我想憑藉這鬼面翡翠的名聲的話,在江流市拍賣個一兩千萬簡直就跟玩一樣。有什麼好處直接說。”
自己的老子是一個大公無私的人,至少在對家人的事情上一向是這樣子的,王書記總是認爲自己家裡面的人吃點虧是沒有什麼的。但是王海東豈能夠就這樣子的放棄了。
王書記頓時臉色一沉說:“你這是在要挾我嗎?把東西獻給國家又什麼不好,常林鑽石不比你的鬼面翡翠差吧,但是人家不是一樣的獻給國家了嗎?瞧瞧人家的那個風度,再看看你這張市儈的嘴臉,你都不覺得自己羞愧嗎?大學那麼多年是怎麼樣上的啊?”
很顯然,王書記對兒子是非常的生氣的,尤其是自己的兒子再一次的質疑自己的決定的時候更是這樣。因此,在講話的時候王書記也是顯示出來了一個市委書記應該有的態度了。
那是一種長期的上位者培養出來的氣勢。官威就是如此。
但是王海東一點都不管這些:“你說這些都沒用,常林鑽石那是人家風格高尚,我承認自己是一個市儈的人,我就是一個商人,在商言商,別和我扯那個年代的事情,惹惱了我我把東西給奶奶送過去你信不信,我還就不信有人敢從我們王家把這東西給帶走。”
這就是王海東最後的我殺手鐗,王家的老祖宗,那是能夠上達天聽的牛人。平日雖然看着像是一個慈祥的老太太,但是發起火來那是連王書記都不敢擡頭的,也就是王海東還能夠在一旁煽風點火的說兩句。
不爲別的,就是因爲王海東和爺爺很相似,學習好,心腸好,就是不願意聽從家庭的安排。想當年王海東的爺爺可是違背了家裡面安排的親事上的大學,在大學裡面認識了王海東的奶奶。
而且,大學畢業之後,王海東的爺爺看家裡面反對自己的婚姻大事,乾脆就連家都不回去了。直接的從大學出發參加了革命。算來,家裡面不管是相貌還是脾氣,王海東最像是當年的爺爺。
王奶奶知道王海東不願意當公務員想着做生意,淡淡的說了一句,有什麼大不了的,年輕人闖闖也好。一句話,本來要大發雷霆的王書記連一句話都不敢多說,雖然心理面恨不得弄死自己的兒子,但是王書記也不敢多說什麼。
這一招殺手鐗用的果然是犀利,王書記早就想到了自己的兒子不容易對付,一個敢違背了自己的意思去做生意的小傢伙怎麼可能是三言兩語就能夠忽悠的住的呢。
而讓他最爲擔心的一個事情就是說自己的兒子把翡翠送給自己的母親。可以想象這件鬼面翡翠對江流市是多麼的重要。但是要是被這混小子送給自己的母親的話,估計就是一號都不好意思去要回來了。
這個時候王書記終於是在和兒子的交鋒中第一次處於下風的位置。他不得不重新的評價自己的兒子,手段狠,眼光好,知道自己的弱點在什麼地方。這小子要是進官場的話那一定是如魚得水的。
這個時候王書記不置可否地說:“瞧瞧你小子也就是這點出息了、。在這樣子的時候居然是搬出來你奶奶。讓我說你什麼好呢,算了,你消息到底要什麼好處,記住了,別給老子獅子大張口,不然大家一拍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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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王書記連威脅的話都用出來了,很顯然現在他不是以一個市委書記的身份在講話的,而是以一個老子的身份在講話的。其實在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弄出來了一個鬼面翡翠的時候就知道要是自己用市委書記的沈飛壓這小子的話,那一定是不可能成功的,要是市委書記的身份在兒子的身上管用的話,那這小子也不敢跑到古董市場上面去了。
這小子一點都不讓自己省心,倒是那個未來的兒媳婦比這兒子省心多了。
想起來柳如煙,王書記的心情總算是好了一點,不管怎麼樣,這個未來的兒媳婦還是不可挑剔的。他每次捐款的時候都讓自己的弟弟帶頭,這要是沒有一兩個可靠的人在天王星集團擔任要職的話,這個事情估計也是不可能辦成的。
王海東現在也沒有什麼野心,想了想說:“其實我的要求也不高,市裡面不是聽說要開發一批別墅,據說是上面批准的最後一批別墅了。我要兩套別墅,要最好的別墅。還有,步行街我要百分之三的股份,別和我說別的領導的子女沒有在裡面摻和的,你這是鄙視我的智商,看不起你兒子。”